怔,望向自己指尖,暗叫一声啊哟。
最近杂事繁多,她心思又都记挂在叶飘零身上,竟忘了修指甲。
她本想嘴硬一句,说自己能忍得住。可一想到此前缠绵到欲仙欲死的时候,
她根本记不清自己做过什么,叫喊出来的,都是些一 回忆便满面发烧的虎狼之词。
真要抓花了他的皮,可要让外三个晚辈笑话。
卫香馨抿唇不语,鼻息愈发急促,断断续续。
叶飘零越战越猛,不多时,就已超过她此前体验过的滋味。
竹椅吱嘎作响,一副快要承受不住的模样。
卫香馨也觉得,自己多半承受不住。
她以为之前所知的叶飘零就是全部,到今,才明白凉亭中与石碧丝齐齐上
阵的放之夜,这男
顶多也就出了七分力。
亦或是说,这才是......煞气被宣泄出来的征兆?
卫香馨在一高过一
的
欲中浮沉,正因可能帮他缓解几分而暗自窃喜,
就忽然发现,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神,已变得大不一样。
她心中禁不住一阵战栗,一种奇妙的预感从脑海处浮上——真正的他,要
来了。
可她的花心战栗得更加厉害,一阵猛烈的快乐从 欲海中而出——她来了,
真真正正地泄了。
她能感觉到汁水发在红肿的花唇之间,能感觉到被压扁的
上已经一片
淋漓。
但她又仿佛什么都感觉不到。所有的意识,都被拉去了大腿根部的小小方寸
之地,那里正在被冲击,被蹂躏,短短一瞬之间,既被塞满到毫无缝隙,又被抽
空到一片冷寂,犹如发生在同一刻,却又先先后后分明无比。
晚霞如血,红不过她颈间那片肌肤。
残阳将去,正好似她眼中上翻明眸。
叶飘零一把捏住她的房,把她的腿几乎压回到肩
。
卫香馨呜咽着张开十指,猛地一攥,通体颤抖。
她以为要被穿透了。
或者说,她体 之外的东西,已被穿透了。
稀薄的,粘稠的,滑溜的,起沫的,像是她多年光积蓄在体内的杂质,一
地往外涌。
她被摆成侧躺。
她被翻过来。
她被抱高。
她被压在窗台。
她被挂在床帐钩子上,晃得像条白里透红的鱼。
她被摆在梨花木的桌子上,流淌如翻到的水壶。
窗外早已黑了。
卫香馨的声音,也早已哑了。
任笑笑从耳边收回手,踮着脚离开布帘子,撇撇嘴,小声道:“嘿,白石,
真不进去换把手?你家阁主再来,八成要被咱男断气啦。”
一桌子饭菜已经凉得七七八八,仨谁也没吃几
,彼此互望,眼里最浓
烈的,当然不可能是食欲。
石碧丝夹着腿,低着,对那绰号不甚满意,但还是得回话,“叶大哥......
应当有分寸吧。”
任笑笑赶紧凑近冲着她摇,“姓叶的发起
来,能把雨儿得浑身青一块
紫一块,给我绑得跟个粽子似的吊起来。他那层皮下藏得八成是
狼,你没听
你家阁主都嗷嗷不动了?”
“啧,”她颇为赞叹道,“难怪 清风烟雨楼的高徒直接从另一边儿出山回家
了,是不是被叶飘零吓着了啊?”
石碧丝侧耳听了听,有些慌神,求助地看向骆雨湖,“雨儿,叶大哥......当
真收不住手?”
骆雨湖咬唇思忖,略一犹豫,索大步过去,掌灯钻进帘子,探
看了一会
儿。
等回来坐下,她脸色也有点发白,“主君他......收手,又没全收住。”
“啊?”石碧丝忙道,“这是何意?”
“他应该是记得卫阁主身子骨不太好,没往其他地方出力,只给她绑了手。
我看都出在脸和胸
,主君应该还没到失控的地步。”骆雨湖摸摸面颊,又道,
“但主君八成忘了阁主还要及时回去的事儿,阁主......就算没忘,也顾不上说话。
没进去替一下,阁主伤筋动骨倒不至于,只不过......倒明天晌午之前,怕是别
想自个儿下床走回去了。”
石碧丝顿时长身而起,正正神,躲开任笑笑满是促狭的目光,清清嗓子道
:“此前我就与阁主一道陪叶大哥喝过酒,在山里......也多得雨儿妹妹关照。任
姑娘,那,我这就进去了。”
“去呗。”任笑笑挖挖耳朵,喝了汤,“省得我这最厉害的先进门,你俩
就只能瞪眼咯。大家都是馋猫,少装点儿样子吧。”
石碧丝脸上一红,掀开帘子,犹豫一下,又退了出来,拉过凳子宽衣解带,
脱光叠好放置妥当,才吸
气,赤
走了进去。
任笑笑托腮歪,听里面的动静很快换了音,皱眉道:“雨儿,你说叶飘零
这是不是有个本事,故意藏着不跟咱们说啊?”
“嗯?”骆雨湖小啜汤,抬眼看她。
“我咋觉得,但凡跟了他的,不几天就个顶个儿的不要脸啦。”任笑笑
鼓了鼓腮帮子,“你瞧那白石,故意到我跟前儿脱衣裳。她啥意思啊?显摆腿
和好看是不是?我、我
还比她大喔。”
骆雨湖微笑道:“她应当是觉得早晚会叫你看见,不如直接点。再说,她带
的衣裳刚洗了一套,这身要是被扯坏,那身之前,就没得穿了。她个子高,咱
俩的衣裙,她上不了身。”
说着说着,屋里传出一声貌似痛苦实则快活无比的尖声娇啼。
任笑笑撇撇嘴,“这骚蹄子,进去时候多半就夹着水喔,这么快就泄了,不
济事。我看啊,你赶紧多吃两垫垫肚子,百花阁的妞儿中看不中用,最后还得
咱俩来。”
骆雨湖放下碗,笑咛咛看着往里屋去的门帘,“不吃了。没胃。笑笑,要
不,咱也进去吧。”
“这就进去啊?”任笑笑贼兮兮一挑眉,“你忍不住啦?”
“反正,”骆雨湖莞尔一笑,起身解开盘扣,松脱裙腰,道,“我也夹着喔
......你要忍得住,就在这儿吃吧。”
任笑笑一瞪眼,双手一扽就把裤子扯了下去,叉腰道:“想得美。养伤养伤
养伤......这都九月了,本姑娘也夹着喔,都漏出来啦。走,一起进去。给姓叶的
蒙上眼,让他抓住哪个哪个,公平合理。”
骆雨湖笑着摇摇,款款走向门边。
任笑笑脱得快,赤条条泥鳅似的一钻,先一步溜了进去。
骆雨湖扶着门框,挑帘一望,停住步子,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