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把我往上顶了
几下,都撞到床板了,父亲才一下子趴在了我的身上,呼呼喘了起来。
我不知怎么的,流出了两行泪水,不知道是什么思绪,我伸手搂着父亲的脖
子,忽的有些想哭,一咬在父亲的肩膀上,父亲轻声「哼」了一下,但没有起
身,只是吸吮着我的脖子,好一会我在平静了下来,父亲也起身收拾了避孕套,
翻身躺在一旁,不时地亲吻一下我的脸庞。
我仰面躺着,舒服的无以言表,全身又软又酸,也不理父亲在我胸膛和大腿
上肆虐的双手。耳中听见父亲的声音:「小惠,你身子真美」。
我还糊涂着,回道:「嗯」。
父亲继续抚摸着我的小腹,揉的我小腹热热的,说道:「小惠,谢谢你」。
我一下子睁开眼睛,转过身来,伸手锤了父亲胸膛一下,瞧着父亲道:「谢
什么?谢我让你得手了,还是谢我让你舒服了?」
父亲哈哈一笑,伸手把我搂到他的怀里,狠狠的亲了我两,我这才抱住父
亲的身子,听着父亲的温软语,慢慢进
了梦想。
早上一觉醒来,父亲早已经去了学校,我浑身舒坦异常,美美的躺了一会,
才起身去洗刷一番,收拾齐整去往店里。
只是没料到今天珍珍来到了店里,珍珍是我在初中唯 一的一个闺蜜,算是我
唯一的好朋友,她的衣服一年四季都是我给她准备的,都是以进货价给她,每年
换季的时候都是我给她送过去,她除了开业这还是第一次到店里来。
原来她要定亲了,我自是为她高兴,珍珍男朋友家里是开酒店的,我还去那
里唱过ktv ,算是个县城里的富二代,珍珍长得漂亮,白白净净,这次来是想着
让我在她结婚时去当伴娘的。
我自是满答应,珍珍还想着给我介绍一个男朋友,我倒是也欢迎,她嫁的
那么好,给我介绍应该也差不了。
约好一个时间见个面,珍珍便回去了,我倒开始琢磨起我的事来。我不过
是高中毕业,开个半死不活的成衣店,要是能挣个嫁妆钱出来也就不错了,对于
另一半自然也觉得条件好一点才好,所以珍珍说的这一次相亲我倒是还蛮期待的。
晚上回到家里,我给父亲买了一斤宁夏枸杞,烧汤泡茶都可以,晚上给父亲
做了一道鲜虾烩韭菜,烧了一碗冬瓜枸杞汤,父亲回来一看菜,就笑着坐下来道:
「爸爸这老腰恐怕受不了你这番折腾」。
我有些害羞,嗔道:「吃不吃,还不是因为你」。
父亲笑笑,吃的倒是一二净,说是不能辜负我的一番 苦心。我把珍珍的事
跟父亲说了,父亲笑道:「你找一个可心的,有钱没钱爸不在意,房子爸爸给你
们买」。
两说说笑笑,吃完饭收拾完,我躺在啥沙发上,伸出双脚让父亲给我修指
甲。父亲一边剪着一边说着:「你店里现如今怎么样?」
我自是说就那样,说起要跟着大姨去一趟市里的批发市场看看怎么进货,父
亲点点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去?要是周末我开车带你们」。
我摇摇,说是周四去,父亲才点点
,嘟囔着自己的车如今冷暖风出了点
问题,也该找时间去看看之类的。
父亲剪完我的指甲,就抚着我的小腿道:「你们几个,我自小对你关心最少,
现在倒是你最让我身心,你才是我的贴心小棉袄喔」。
我现在跟父亲自昨晚后放开了大半心思,伸脚轻蹬了父亲一下,说道:「谁
是你小棉袄,还不是你得寸进尺,就知道欺负我」。
父亲似乎很喜欢我这么说话,起身挪开身子,在沙发下面蹲着挪过身子来,
伸手抓过我的手,一边吻着我的手,一边伸出右手从我的睡裙下摸上来,父亲从
手臂吻上来,笑着说道:「爸爸那是心疼你,爸爸以前对你关心太少,所以现在
是补偿你喔」。
说着,父亲的右手已经隔着我的内裤抚摸起来,我慢慢有了感觉,中兀自
说道:「你这是补偿?你这是占便宜......」
还没等我说完,父亲便吻了上来,不一会上面亲,下面按,我早就喘不过气
来了。父亲不容我再说出什么话,直接把我抱起来就往卧室里走,我两只胳膊搂
住父亲的脖子,不再移开眼睛,看着父亲的眼睛一动不动。我现在跟父亲对视时
的激最盛,那双眼睛当中不论何种
绪都能挑动心里的 欲望。
父亲自是不会躲避,他给我一把扔到床上,又是一番折腾,最后两抱在一
起沉沉睡去。
我跟父亲的关系在一种心照不宣的况下达成了,白天一切如常,只有晚上
我与父亲便如夫妻一般,父亲开始跟我无话不谈,给我准备一些惊喜的礼物,而
我,也慢慢的开始关心父亲,是从床上到厨房的关心,父亲的绪和心
明朗了
很多。
这段子我其实也不讨厌,父亲不像小启那般索求无度,而且对我很是疼
,
当然,父亲年龄在那,力自是不能跟年轻
对比。但父亲是极尽温柔,让我舒
适安心。
我看了看时间,这块手表是父亲给我买的,其实我对父亲说过好多次不用给
我买礼物,但父亲这一阵子对我很是迷恋,这种迷恋仍是在他对我的身体上,现
在我已经习惯每晚与父亲同床共枕了,现在听着父亲的打呼噜声也能快速的睡。
手表样式漂亮,我看了看,四点四十六分,离火车到还有半个小时,我心里
倒是有些瞪得火急火燎了。大哥今天要回家了。
现在都十一月了,天气有些冷,父亲不愿来接他,自是因为生着闷气,我想
着待会还得劝劝大哥回去跟父亲说点好话才好,要是吵起来我夹在中间可是难受
的紧。不过大哥从小就犟,父亲也差不了多少,两在一起我还真有点
疼。
正想着喔,火车站的出打开了,我张望着想找找有没有穿军装的,但忽的
一走到我身前才发现大哥这次回来穿的是便装。
以往大哥回来都是军装,带着大盖帽,这次身上穿着黑色的皮夹克,我倒是
真没注意到。大哥有一米八高,自小就好闹腾,在军营待这么多年,浑身健壮彪
悍,留着平,胡子刮得
净净,我知道军队上出来的
都好整洁,身子站的
笔直,自上而下的看着我,黝黑的脸上一笑露出一排整洁的牙齿。
我心里如同乌云天里散开后照进的一道艳阳,我笑着伸手挽住大哥的胳膊,
说道:「这次回来怎么没穿军装啊?我都没认出你来」。
大哥手里提着一个包,笑道:「三年没见了,你倒是长大了,我也差点没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