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建群他妈,以前我看着挺老实的啊!不可貌相啊!嘻嘻!
「那建群他爸是谁啊?」我假装傻乎乎的问道。
「那谁知道啊,有说是她那半身不遂的公公,老
玻璃厂上班时,让卸货
的车給撞了,结果就半身不遂了,这才让建群他爸接的班,老回家养病来,两
子结婚好几年,建群他妈也没怀上,老
一病,儿子一走,反而倒怀上了,嘻
嘻!」
「我说这,你听的懂吗?」
「听不懂!」我茫然的摇摇。
「听不懂更好,省的你外面瞎说去。有时你这这小子,跟傻子似的,说话都
不利索,就知道吃啊玩啊,没比建军强多少。有时又好像不傻,上回听建军背课
文,他还没背会喔,你就能背了,说话也不磕了。」
「我舅妈说了,我脑子里原来有血块,前几天掉沟里了,脑袋又撞了一下,
血块给撞开了,病就好了,说我以后也能上学去了。」
「哟!」淑甜摸摸我的,「那还真是好事啊!长这么一表
才的,脑子有
病,多可惜啊!找媳儿都不好找!嘻嘻!」
「姐,你给我做媳吧?」
「呸,这么小,找媳嘛啊?」
「就刚才那样,光着在床上杵来杵去的。是不是?」
「哈哈哈,刚才那事儿,跟谁也不许说,说了,以后再也别想进我家门了,
听见没有。」
「听见了,我不说,跟谁也不说!」
「乖!」
淑甜一抬,看到墙上的钟,已经指向5 点钟了,「哟,海燕快来了!晨鸣,
你收拾收拾,赶紧回家吧!」
「哦!」我刚答应了一声。
门传来一阵「啪啪啪」的叫门声,「刘淑甜,刘淑甜!」
「说曹曹
到!」淑甜站起身,环视了一下,去给海燕开门去了。
我觉得也没啥自己的事儿了,也站起身,准备回家。
我还没出屋,两个生已经手挽手说笑着进来了,两
年龄相仿,海燕比淑
甜稍矮一些,也更瘦,同样的马尾辫,穿着一条半新不旧的蓝花裙,一手挽着淑
甜的手,一手拿着一个网兜,网兜装着俩饭盒。
「哟,晨鸣也在喔!」海燕一进屋就看到我。
「嗯,嘿嘿!」我傻笑着挠挠。
「他找建军玩游戏机来了,建军不在,我就跟他玩了会儿,正要走喔,你玩
游戏机不?」
「玩游戏机,啥街门啊?你俩到底
嘛来着?嘻嘻嘻!」
「姐,我回家吃饭去了。」我说着赶紧往门外走。
「晨鸣,我这带饭了,和我们一块吃吧!」海燕把饭盒往桌上一放。
「就他那饭量,这两盒都不够他塞牙缝的,整个一饭桶。」淑甜揶揄着。
「不了,我舅妈给我做了!」说着,已经加快了脚步,迅速走出了淑甜家。
二十五
天还很亮,街上除了几个孩子正在打闹,没啥。这时间点,
多在家里
做饭,村里的多数壮劳力都打工去了。
我也不太想这么早就回去吃饭,沿着 小路瞎溜达,一抬眼,看到「建群小卖
部」的招牌,想起刚才淑甜说的建群他妈的事儿,又一摸兜,短裤兜里居然有1
块钱,这时的冰棍我记得应该也就一两毛钱吧!
这个小卖部是拿自家的西厢房改的,在西厢房的外墙开了门和窗户,我走进
了小卖部,一开门,门上连着的一个铃铛就「铛铛」想了起来,一个正坐在
柜台后,一边端着茶缸子,一边看着旁边柜子上的12寸小黑白电视。发上
卷着好几个塑料卷发,30多岁的 年纪,一双丹凤眼还真有几分味道,一条大睡
裙套在身上,显得有点丰满慵懒。
「我买根冰棍啊!」我朝喊了声。
「这不是晨鸣嘛?怎么好几天也没上婶子这来买东西啊!」放下茶缸子,
「进来到冰柜那自己挑吧!」
「哦!」我看到冰柜在柜台里面靠着墙的犄角处,便从柜台侧面空隙蹭进去,
把冰柜的盖子一掀。一看里面也就老三样,红果的,小豆的和油的!
我选了根红果的,刚要掏钱,建群他妈已经从背后挤住了我,绵软的的大
子虽然隔着胸罩,但我还是能够感觉到两坨柔软的已经被挤压的变了形。一
只手也从我短裤的腰部伸了进来,在我弯曲的和蛋蛋上揉搓着。
「好几天不来,我以为你怕婶子了喔。婶子这多好啊,那么多吃的,你吃冰
棍,你的棍子给婶儿吃,多好啊!」
我撕开冰棍的包装纸,毫不在意的吸溜起冰棍来。
「来,晨鸣,跟婶去里。」建群他妈拉着我的手进了旁边隔断出来的小屋,
刚才她坐的椅子后面就是一个简单的小隔断墙,将这间厢房隔成2 间,一半用作
小卖部的门脸,另一半,基本是当成库房了,各种小零食的包装箱几大摞,整齐
的靠在西侧外墙边上,靠北墙有一个简单小单床,估计是建群他妈看店时打盹
用的,东边则开着门,挂着竹门帘,这个门应该就是这间厢房本身的门。
建群他妈拉我进了这间屋,关上隔断的小门,迫不及待的把我的短裤扽了下
来,自己把大裙子摞到腰间,蹲到我面前,用一只手轻轻捋着我的,温润的
双唇和舌则已经在上面吸溜了起来。
我此时站立着,依然不慌不忙的吃着我的红果冰棍,我吸溜着我的冰棍,建
群他妈吸溜着我的大,她的左手已经搁在自己的裆下玩起自己的生殖器,只
是我这个角度看不到她左手的动作,心中只是感到一丝好笑,我这才从一个少
的温柔乡中出来,又碰上一个三十如狼的家庭。
经过建群妈的一番吹舔,我的又耸立了起来,「晨鸣」这
力还真是不
得了。
建群妈见我的已经坚硬非常,于是站起身牵着我的
,向床的方向挪
动了几步,「来,来,鸣儿,往这来。」
丰腴的身躯来到床边,迅速扯下自己的内裤扔到床上,自己则跪倒床边,趴
下身子,撅起巨大雪白的,两只手尽力向两侧掰着巨
,将
缝扯开了一道
大大的缝隙,「鸣儿,看见缝儿了吗,还像上回似的,把你那棍子往缝儿里
。」
我心里一阵暗笑,「以为我还是傻小子喔吧!」
这种姿势,还真是满诱惑的,目标是如此明确和清晰,我扶着
的根
部,直奔湿润的缝隙处。
整根没
后,传来建群妈一声舒缓的闷哼声,我含着还剩一点冰的冰棍
棍儿,扶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