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上,思绪万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满脑子
浆糊,昏脑涨,期期艾艾,直到听到林响木打开门走进来她才发现天色已经暗
了下来。
「我!你吓死我了!」幽暗的室内刘恋的出现让林响木禁不住吓了一跳,
看清了是谁他才抚了抚胸,「你怎么来了?」他打开灯,看到了刘恋红肿的眼
睛,「哭了?」
林响木的语气轻描淡写,好像刘恋哭过这件事毫不重要,甚至将刘恋的按
在自己的裤裆上蹭了蹭,这是他喜欢的小趣,对此刘恋也从未有过反感,但现
在她并没有配合对方下流趣的心
,挣扎了一下,林响木也不在意,在刘恋的
脸蛋上随手捏了一把。
刘恋有些生气,将林响木当成了自己和傅小年分手的罪魁祸首,再加上他现
在这番戏谑的态度登时让她悲愤不已,本想兴师问罪可再一想,他又有什么错呢?
他并没有强迫自己什么,还不是自己耐不住寂寞主动投怀送抱的?
这么一想刘恋便没了气焰,失魂落魄地说道:「小年要跟我分手。」
这对刘恋而言是天大的事,但林响木仍然是漠不关心的语气,「哦」了一
声便走进卫生间,他并没有关门,以至于尿冲击蹲便的声音异常清晰,刘恋第
一次感受到了林响木的粗俗,傅小年可从来不会这样的,随即又觉得自己好笑,
每次都是分手后才能意识到傅小年的种种优秀,可惜追悔莫及。
没有洗手,只是冲了一下蹲便后林响木便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走了出来,如果
不出意外他甚至应该都没有甩净
上的尿
。
林响木坐到刘恋身旁,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然后不由分说解开她羽绒服的拉
链。
刘恋知道林响木想要做什么,有些不快:「你别这样,我现在没有心。」
可林响木哪里会管这些,还是不管不顾将手塞了进去,隔着轻薄的针织衫抚
摸揉捏着刘恋的房。
「不怕,你伤心你的,这边我摸我的,咱俩互相不耽误。」
刘恋悲愤不已,这种况下这家伙仍不放过自己,难道在林响木的眼里自己
真的就只是一个用来发泄的工具吗?
刘恋想要挣脱开林响木的骚扰,却激起了他的欲望,猛然将她抱起来怼在墙
上,身体压迫上去,抱着美的脸蛋就亲个不轻。
「小骚,别装的多伤心似的,你真那么
他就不会主动跑过来做我的母狗
了,现在哭哭啼啼的有什么用?倒不如好好享受一下单身后的第一次疯狂!」
说完林响木的手又来到刘恋的裤裆,手忙脚地就拉下了刘恋牛仔裤的拉链。
「你够了!」
刘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推开了林响木,身后就是床垫,林响木一个
没站稳便躺倒在了上面,气笑了:「你个婊子,在我这儿装你妈!」林响木说
话毫不客气,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半软不硬却已规模惊的
,灯光下刘
恋清楚地看到了硕大的上面泛着的尿
的光泽。
林响木拍了拍自己的,说:「给你五分钟时间,要么滚!再也别他妈回
来!要么,就给老子把尿舔净!」
寂静对峙林响木大咧咧地躺在床上,一如刚刚他表现出来的对刘恋分手这件
事的淡漠态度,但他的心里此时绝没有看起来这样轻松,实际上林响木现在绷着
神经,时不时盯着刘恋脸上的表,甚至有些惴惴不安。
他今天的表现是计划当中的一部分,也是这个计划里最危险的一部分,稍有
不慎就有可能前功尽弃,但他没有选择,想要拿捏住刘恋就必须经过这一关,虎
哥留给他的时间可不多了……
几天前林响木被虎哥叫过去,刚进门就看到屋里跪着一个血模糊的男
,
这不是林响木第一次在虎哥这里看到这样的一幕了,自从虎哥的势力越来越强大,
他这个似乎也变得更加
力,一点小事都会把
打得半死,林响木甚至明显察
觉到虎哥身边的小弟都换了一茬,而没有被换的也都是战战兢兢,尤其这个团体
里的老二,说话办事明显比过往小心谨慎了许多。
自然,面对这样力成
的虎哥林响木也是怕得要死,从当初虎哥要求他把
刘恋调教好之后给自己到现在一晃过去了小半年,虎哥的耐心终于来到了劲
。
「从今天起,十天,如果十天后我他妈还没有看到刘恋脱光了衣服撅着
趴在我的床上,这就是你的下场!」说罢虎哥抓起桌子上一根铁照着跪在地上
的男上狠狠一击,男
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直愣愣地瘫倒在地上,气若游
丝。
看到这一幕林响木意识到了事的紧迫程度,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要知道其实这次再度将刘恋勾引至胯下后林响木有的是机会将刘恋送给虎哥,
但他总觉得可惜和遗憾,毫无疑问,刘恋一旦送给了虎哥那自己肯定是没有机会
再一亲芳泽了,于是本着「老子今天先玩儿够了再说」的想法一天天推脱着这件
事。
现在,他再也不敢拖延了。
首先他要让刘恋和傅小年分手,有个男朋友身份的男生的存在终归是个麻烦,
好在让俩分手还是太容易了,林响木将之前拍摄的刘恋被自己调教的视频发过
去,傅小年哪里受得了这个,果然,一天都没用上他就提出了分手。
但接下来的计划就有些冒险了,在林响木的计划里现在必须完完全全地掌控
住刘恋,没有任何甜言蜜语,没有任何嘘寒问暖,只有强制,只有命令,只有靠
着刘恋内心对于堕落欲望的渴望掌控住刘恋才是安全的,稳妥的。
其实就是一线之差,退一步,她继续回去做那个表面神暗地里母狗的婊子,
但这样一来林响木对刘恋的掌控终究不够牢靠。而进一步呢?那就是刘恋彻底放
下一切眷恋,义无反顾地投到销魂欲望的汪洋大海中,就此沉沦。
说起来,这就是在赌,刘恋到底会作何选择林响木也没有谱,所以现在的他
表面镇定实则心里七上八下。
林响木看着刘恋脸上的表竟读不出任何心里的想法,从刚刚开始刘恋便一
直保持着失神落魄的表,没有丝毫变化。
眼看刚刚说起的五分钟时限就要到了林响木后悔难当:为啥说五分钟,刚刚
说十分钟不就好了?
与此同时,刘恋的内心也是无比痛楚和纠结。
她没有想到在自己因为分手而感到悲痛的时候林响木竟然会抛给自己这样一
个选择题,这道题本身让刘恋悲愤,她刚刚上楼的时候甚至是渴望可以在林响木
这里得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