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看看张文斌出手会用什么样的手段。
毕竟名门正派做法无外乎那些套路,而邪门歪道的手法就五花八门了,连陈伯都充满了好奇心。
在他们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张文斌就把抓住了杨强的领子,杨强顿时吓得面无血色:“主,主,您要
什么。”
“给你个露脸的机会。”
话音一落,张文斌就拎着杨强的领子,在他害怕的尖叫声中朝着鬼丢了过去。
第04章
一一鬼相撞,瞬间杨强身上是金光大作,那耀眼的程度简直让
睁不开眼。
被这一撞,鬼摔飞得更远,一直凄厉地惨叫着,身上冒着烟似乎是被灼烧过一样。
惊魂未定的杨强赶紧跑回了张文斌的身边,又惊又喜地问道:“主,主,这是怎么回事。”
不用张文斌开,陈伯过来一步就盯住了他脖子上的护身符,咬着牙说:“将金光咒用法力加持于符纸之上庇护他
,前辈,好生得厉害啊。”
他感觉到绝望,因为刚才这一波金光咒的威力最少是他的两倍,更为恐怖的是这是在加持他的
况下,若是老妖怪亲自施展的话威力难以想象。
加持他还有这恐怖的威力,在陈伯认知的那些高
里应该没
能做到,更让
寒心的是这样的实力是一个歪门邪道拥有的。
杨强惊喜地捧起自己的护身符,问道:“陈伯,这个符合您刚才的神通是一样的啊。”
“威力之强,数倍于我。”
陈伯苦笑地说着,看向张文斌的眼前更复杂了,为什么一个歪门邪道却有如此强的金光咒修为,这可是道家的护身绝技啊。
虽说是门功夫,但大道至远,练至大成堪称绝技一点都不为过,多少
潜心修炼终其一生都练不到这样的水平。
杨强一听很高兴,林国雄则是嫉妒得眼都有点红了,心里琢磨着是不是也找老妖怪讨要一张这样的护身符,他会给吗??
张文斌的注意力则在那鬼的身上,眉
隐隐地皱起:“它的道行,怎么可能抗得住我的金身咒。”
张文斌仔细算过了,自己能发挥的是系统1%不到2%的能力,看似少得可怜可换算一下又特别得惊。
系统里收纳了万千魂怨,他们是历史长河里站于间巅峰的强者。按照这比例来算,自己能发挥其中100多号
的本事。
即便不是个个登峰造极,但他们中没有一个弱者,全是天地不容的强,单独拎任何一个出来都可以说是当世
杰,仅这1%状态下的张文斌就是一支行走的军队了。
就比如施展金光咒这一位,终其一身就此一技大成,当世估计找不出比它更强的,说是后无来者一点都不为过。
陈伯收起了嫉妒心,谦逊道:“前辈,发现异常了吧!”
“皮糙厚啊,这一下挨实了都不魂飞魄散,有点意思了。”张文斌笑了:“小老
,你也别卖弄玄虚了,你都用过什么手段对付它?”
这只鬼很特殊,以它的道行挨不了这一下,现在魂体是受伤了却依旧凝固一点都不科学。
按游戏的说法,它是防御高血还厚,1级小号挨了3级的大招还不死,这有点说不过去。
所以张文斌不想贸然的动手,毕竟满级的大招它绝对抗不住,这么有意思的小东西挺有研究价值的。
“晚辈献丑了。”
陈伯从怀里掏出一块古色古香的木放于掌心,木
是立体的长发形,上边篆刻着一些经文。
“五雷号令,原来是正一天师府的门,有意思。”
大道三千,若说金光咒谁都会,甚至是外修居士都会的普及物,那雷法这一项公认就是天师府最强了,这不是什么秘密。
陈伯难掩骄傲的一笑:“晚辈的雷法也不过是皮毛而已,请前辈指教了。”
说罢他面色一肃,双指护额开始念咒,勐的手握着五雷号令往前一指,怒声喝道:“镇雷!”
一道细长的雷电从他的指上去,一眨眼的功夫就击中了那只
鬼,让它持续地冒着青烟发出了无比痛苦的惨叫。
“五雷正法嘛,还凑合。”陈斌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陈伯隐隐地咬起了牙,手握的这块可是供在三清前受了五十年经文的五雷号令,有它的加持这一道镇雷可比自己凭白施展强了好几倍,可这老妖怪却一点都不吃惊。
张文斌就地坐了下来,仔细地观察着那只鬼。
这一下镇雷确实不错,那只鬼婴来了挨上一下绝对魂飞魄散,陈伯倒不是
得虚名还是有点东西的。
可按理说以这只鬼的道行,来十只挨上一下都挺不过去,但现在它是被烧伤了不假但魂体居然剩一半在摇晃着。
张文斌好奇地问:“这都炸不死,不过它也没厉害到让你知难而退的地步吧,总有别的办法收了它。”
陈伯叹了一声,说:“前辈,您稍等一会,就知道了。”
鬼在地上挣扎着,只剩一半的魂体也伤不了
,张文斌就耐心地等了一下,一根烟的功夫就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在哪。
魂魄之伤应该难以愈合,即便有办法,也绝不是它这种低等的小东西能做到的。
可细一感觉,空气里似乎它本该被轰散的魂魄部分变得无处不在,如雾般缓慢地朝着它集合过去,一点点地滋润着它的伤。
“怎么回事,它在自愈?”
张文斌都惊到了,这怎么可能,可以说这绝对是大罗金仙才有的手段了。
这样的手段不管是,是魂,是妖,是神,都堪称到了永生不灭的地步,一只区区的小鬼不可能有这样可怕的能力。
“是的,不管受多重的伤,把它打到什么地步,只要过一段时间它就会彻底恢复。”
陈伯一脸无奈的说:“这就是晚辈不解的地方,这个东西很孱弱,可它…”
“超脱了阳五行,不受六界束缚嘛,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解释!”
陈伯面色严峻,道:“前辈,所以我把这封了起来,因为这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封建迷信,还碰上了封建迷信这一套解释不了的灵异现象,这个确实有意思了,恐怕陈伯也在好奇地研究是怎么回事,不过就他那点底子到死都弄不明白。
张文斌问道:“你没试着把它收了?”
“试过!”
陈伯叹道:“我有一件百年的招魂幡,试过把它收其中但一点用都没有,收了以后它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再一找又出现在这个屋里游
。”
对于这些灵体型的魂魄来说,招魂幡那是绝对的克星,以陈老的道行别说用百年的老物件了,就是一面新的招魂幡收了这东西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法器被了?”
“没被,甚至一点动摇的迹象都没有,我都没法察觉它到底是怎么跑的,跑的时候招魂幡也没任何的反应。”
“于是有一次我发了狠,将它收进了幡内直接驱车赶到了百里之外的一个老道观,将招魂幡压于三清的供桌之前,可没多久它又出现在这个屋里,我再回去看招魂幡内空空如也,它不是被渡了而是再一次地跑了。”
这一次,张文斌都听得瞠目结舌:“压于三清座下,这都能跑得了?”
陈伯找的道观不可能是虚有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