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月:「本来祭品我 一个就够了,真没想到你居然会自己送上门来,这就
别怪本皇不客气了,想必那天晚上偷窥我的就是你吧?」
璃月:「祭月,你听我说,这一切都是教皇的谋,他告诉我今晚就是击杀
你最好的时机,不然我怎么会冒险跑到这里来?」
祭月闻言一呆,继而笑道:「造谣的本事倒是有长进,连我的感知都能瞒过
去了,只是你急之下也不好好挑个嫁祸的对象,居然连教皇冕下都搬出来了。」
璃月:「我说的都是真的!」
祭月:「真也好,假也罢,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你就当是为了千年王
国牺牲自己吧......」
璃月:「我......我愿意与你订立灵魂契约,以后我就是你的一条狗,任凭驱
使,我好歹也是一位圣级强者,对你还是很有用的......」
祭月:「连我自己都要当抚慰自然之灵的隶了,以后呀,咱们就一起当母
犬吧。」说着还俏皮地「汪」了一声。
那位清冷得不近的
皇陛下居然在学狗叫?璃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睛,一时无言以对。
祭月:「咦?你怎么还是处?当年与你达成协议的几位长老没有一个想要
你的身子?」
璃月羞愤道:「我都还没当上皇,怎么可能提前把身子给他们,当我傻么!」
祭月:「噢,也对,而且对那些老家伙来说,什么没见过,
一个
皇
可比一个将军更让他们兴奋,可你这么一个大美
还没让男
碰过确实让我意
外。」
璃月:「你长得这么好看不也是处一个?」
祭月:「我已经不是处了哦,而且还是被一个地
调教后再强
处,我
的三个都已经让他内
过了......」
璃月与若叶同时失声惊呼道:「这怎么可能!」
祭月扭朝若叶笑道:「说起来,那个地
若叶你也见过。」
若叶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猥琐的面孔,难以置信地说道:「是那个金牙?
你说留着他有用,就是为了这个?」
祭月:「要抚慰自然之灵,首先就是要让我自己的身体彻底堕落,没有比
他更适合做这件事了。」
若叶:「难怪荆流会对我提及,说你最近有点异样......」
祭月:「祈月节那晚我和他在广场上领舞,其实里边什么也没穿,还塞着跳
蛋,他有所察觉也不奇怪。」
璃月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是谁告诉你抚慰自然之灵需要身体彻底堕落
的?」
祭月:「那自然是来自 神的指引了。」
一个可怕的念逐渐在璃月心中形成,只是那个她所推断的事实太荒诞,荒
诞到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程度。疑惑之际,一株细小黝黑蔓藤无声无息撬开她
的稚缝,悍然闯
她那从未有男
造访的处
之地。迫在眼前的危机迅速将
她的意识拉回到冰冷的现实,璃月娇呼道:「它要什么,祭月,把它拉出去,
不......不能再往里边伸了,啊,啊,好痒,我里边好痒......」
祭月:「别担心,自然之灵只是在你的敏感部位播下种子,不过以后你发
与否,就由不得你自己控制了。」
璃月:「被种下这东西,你还有脸叫我别担心!你自己怎么不试试!」
祭月:「我的小,后庭和
子,已经被播下种子了,我已经是自然之灵的
隶,
隶......这一切都是为了拯救我们的千年王国......」
璃月脸色一变:「你已经被......等等,你说还有后庭和子?」
就像是应验祭月所说的一样,另外三株同样细小黝黑的蔓藤已然钻璃月皮
甲衣襟内,肆无忌惮地摸索着这具曼妙的胴体,寻觅那适合播种的肥沃土壤,她
那饱满挺拔的双峰与弹浑圆的玉
是如此的高调,如同夜幕
处的明灯,为
虐的魔物指引着方向,不多时,蔓藤便分别攀上穹顶上凸起两点的红梅与里
凹陷的缝鸿沟。蔓藤蜿蜒,盘住饱满的
,迫使本就挺拔的
子向前胀起,
再从末端新芽中吐出尖刺,就此扎那两颗敏感而脆弱的僵直
内,璃月身为
上代皇最得意的弟子,自小刻苦修行,受伤是家常便饭,吃过的苦
不知凡几,
可这种房被蔓藤魔物刺
的剧痛,却与她以往所感受过的各种
体疼痛都截然
不同,那赫然是直达灵魂处的
虐刑罚,璃月既然曾担任游侠将军一职,自然
也接受过刑讯供的相关训练,在这方面有着绝对的自信,然而那尖刺犹如活物
般在她内游曳,撕裂灵魂的痛苦中夹带着一点点苦后甘甜的快感,却是让她
的意志顷刻间便濒临崩溃的边缘,喉中更是忍不住呻咛出断断续续的糜音。陈兵
外的蔓藤也不甘示弱,张牙舞爪地掰开
瓣,直
旱道,沿途攀附肠壁,一路
开疆拓土,在温热而紧致的羊肠小道中高歌猛进,那又是另一种教欲仙欲死的
折腾,腹内翻江倒海,那耕于后庭中的魔物仿佛随时要
土而出,开花结果,
莫名惊悚。已开始分泌的私处早已成为魔物的巢
,每一处私密的羞涩之地
都在蔓藤的试探下露无遗,纷纷落
魔物大军的掌控之中,那道象征着纯洁的
处膜,在如狼似虎的爪牙下瑟瑟发抖,通道尽
的神圣宫殿,又能坚守多久?
,
,
的蔓藤忽然同时亮起荧光,诡异而
森,璃月仿佛预
感到了什么,拼命摇晃着臻首,扯动着四肢,扭动着娇躯,然而徒劳无功的 挣扎
在蔓藤的 缠绕下显得那般的可笑,她忽然仰天高昂地一声惨叫,悲伤的星眸中淌
落着死寂的清泪,她安静了下来,她的世界,安静了下来......
她被播种了,她终于明白播种的含义,她体内所有敏感之处尽数被嵌细不
可见的微粒,一旦发动,她除了乖乖发就范,根本没有第二个选择,从某种意
义上说,她的身体不再完全属于她自己了。
若叶眼看着心高气傲的璃月怎样一步步身陷泥沼,心中不禁暗自发寒,虽然
在 皮甲的遮掩下无法得窥全貌,可那衣裳内的盘桓纹路与璃月俏脸上那 扭曲的表
,不用说都能猜出在这位前游侠将军身上到底播下了怎样惨痛的种子。
既然皇陛下与璃月都被播种了,那下一个是不是就
到自己了?若是今晚
之前,若叶根本不相信祭月会伤害自己,可现在,她没有一丝把握。
祭月缓缓来到若叶身前,轻声叹息,悠久而无奈。
祭月:「你不应该跟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