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亲卫巡查归来,报告道:「头儿,暗哨已经布置好,周边的隐身结界也
检查过了,没有纰漏,树林外没有叛军的踪迹,他们应该还没搜寻到这边来。」
侍卫长递过一份干粮和水壶,说道:「好,辛苦你了,先填饱肚子吧,明天
应该没什么时间休息了。」
亲卫:「帐篷里好像没人啊,陛下哪去了?」
侍卫长:「陛下到河边洗浴去了。」
亲卫:「头儿,那你怎么不去保护她?」
侍卫长:「陛下她本身就是圣级强者,哪需要人时刻盯着,况且我一个大男
人,怎么好意思看女人洗……好呀,你小子开玩笑都敢开到老子头上了,找打是
吧?」
在一阵起哄声中,众人绷紧的神经难得放松了一些……
亲卫:「头儿,陛下都沦落到这地步了,为什么你还忠心耿耿地护着她呀,
说句实话,如果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早开溜了。」
侍卫长:「虽然陛下确实做过一些让人不齿的行为,也在暗地里签署过出卖
国家利益的条约,可她的初衷只是为了建立一个让所有人地位平等的国度。」
亲卫:「那些叛军其实之前就找过我,想收买我做内应,嘻嘻,别这么看着
我,我可没答应。」
侍卫长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布囊,随即又说道:
「当年我还在蛮骨手下当佣兵,出一次任务两个月不回家是常有的事,有一回我
妻子得了重病,差点就没命了,我回来后才知道,是陛下刚巧路过村子救了她,
你们要走,我不拦着,但我是不会背叛陛下的。」
亲卫:「头儿,陛下现在这处境,只怕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你也知道,
三个月前兄弟们就开始领不到军饷了,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
侍卫长:「这时候你让她上哪弄钱去?」
亲卫:「想搞她的有钱人要多少有多少……」
侍卫长脸色一变,迅速捂住亲卫嘴巴,指了指河边的方向,作了个噤声的手
势。配合默契的众人马上明白到,在河边洗浴的女皇陛下要回来了。
月色从河岸的迷雾中勾勒出逐渐清晰的窈窕身影,侍卫长说得没错,安德莉
亚确实回来了,却是以意想不到的形象回到营地的众人面前,那抹在夜色中依然
闪耀着璀璨金色的长发完全不讲道理地占据了他们的视线,直击他们的灵魂,侍
卫长的右手终于离开了最便于拔剑的位置。
即便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那位纯洁无瑕的圣女大人,她依然是永恒大陆上最
美丽的女人之一,尤其是在这一刻,在这些已经多日没碰过女人的男人眼中。
他们不需要圣女,他们只需要雌性。
女皇陛下整个人都湿透了,仿佛整个人连同衣裙都曾浸泡在河水中洗漱,发
梢笔直地流泻至蛮腰,淅淅沥沥淌落珠帘,点点滴滴,晴岚草的馥郁芬芳掺和着
少女独特的体香,随夜风弥散至鼻腔中,迷醉心头。领口上的纽扣不知为何遗失
了两颗,肩衬滑落肩头,无意中敞露出一字锁骨,以及那惊鸿一瞥的些许白皙乳
肉,裁剪端庄严实的宫廷长裙愣是让安德莉亚穿出了几分散漫的魅惑,然而更让
男人们无法自拔的是,那本就算不上厚实的布料已经被河水完全浸泡至半透明,
紧紧贴合着肌肤,将那妖娆体态展现得淋漓尽致,内里风光彷如只隔着一层水气
薄雾,在篝火的映衬下就连内衣的纹路也清晰可见。可男人们却没什么心思欣赏
安德莉亚的内衣款式,因为……那实在没剩下多少可供欣赏的布料了,奶罩在酥
胸上留下两块致命的空白,两枚充血硬直的樱桃娇艳地在裙装上撑起白里透红的
两点旖旎,水蛇腰肢边上错落着一拉即解的活结,蜜桃般的臀肉放肆地顶起裙摆
弧度,就连私处那片小得可怜的三角布料,也惨被抽丝剥茧地设计成网状纹路,
透过那若隐若现的轻纱,美鲍轮廓半遮半掩,诱人品尝,叫人忍不住狠心撕破那
最后一丝阻碍,一探究竟。
他们不需要贞女,他们只需要荡妇。
就在亲卫们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之际,却得到一个让他们哭笑不得的解释:
洗漱时不慎把衣服裙子弄湿了,出城时也没带别的衣物,只好过来这边烘干一
下。
且不说储物戒里是否有替换的衣服,身为圣级神术师蒸发裙装上的水分也就
一个圣光术的事情,女皇陛下牵强的解释反而让这些男人们产生某种逾越身份的
冲动。
安德莉亚若无其事地走到篝火堆旁,走到男人堆中,仿佛看不到那蠢蠢欲动
的恶意,听不到那愈发沉重的喘息,仿佛就是为烘干长裙而站在这里的小姑娘,
而不是失陷在狼群中的小羔羊。
可亲卫们依然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面对这赤裸裸的诱惑,不敢有丝毫多余的
动作,这毕竟是一位拥有着神意武装的女皇,若是有足够可靠的撤离路线,她甚
至不需要他们这些亲卫护送。
安德莉亚轻轻一叹:「你们不是向我索要报酬么?好吧……」她缓缓高举双
手,光芒聚集在掌心,具现出一根根金色的细链。
「是圣缚术,快躲开,见鬼,她到底从什么时候听到我们说话的?」之
前抱怨的亲卫一边向同伴示警,一边往后迅速跃开,可他心中明白,安德莉亚的
圣缚术不需要经过咏唱,他们几乎没有逃脱的可能,被逐一击破只是时间问
题罢了。
可意外的是他们竟没有一个人被那金色的链条缠住手脚,被缠住手脚的反而
是安德莉亚本人?
难道是施法失误?不,绝不可能,与其期盼安德莉亚施法失误,倒不如期望
她忽然滑到更有希望些,毕竟一位圣级神术师也许真的会不慎滑到,但绝不会错
误地锁定目标,那几乎是铭刻在她灵魂里的本能。那应该怎么解释眼前这诡异的
一幕?
安德莉亚细声道:「我已经失去了自由,你们可以放心地索取报酬了,放心,
如果我要杀你们,根本不需要做这种多余的事,对么?」
眼下的女皇陛下已经身无分文,那她所能支付的报酬,也就显而易见了,可
如临大敌的亲卫们依然不敢做那一直想做,却又一直不敢做的兽行。
侍卫长:「陛下,您不需要这样的,他们也就开个玩笑而已,并没有要挟您
的意思。」
安德莉亚:「你过来,把我的裙子扒掉。」
侍卫长:「这怎么可以……」
安德莉亚:「这是女皇的命令!」
侍卫长:「遵……遵命,我的女皇。」随即绕到安德莉亚身后,犹豫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