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肆虐冲
撞,唐曼青的小腹一阵痉挛,一春
漾开来。
因为生育和哺的缘故,唐曼青的两颗
颜色有些暗沉,不像凌白冰那般
,尤其是经历过婴儿的吸吮,两颗
形状凸起得很明显,此刻其中一个被
李思平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得唐曼青直吸冷气,阵阵呻咛。
「好儿子,吃一颗就好了......」唐曼青被他得浑身酥麻,一手抚着坚挺
的,一手梳理着男孩的
发,发出一声声迷醉的呻咛:「吃多了对牙齿不好
......」
「我还要吃一颗!」
「不给吃喔!」唐曼青扭着身子,躲避着继子的纠缠,但她那两个雪白硕大
的子目标太大,沙发宽度有限,根本躲不开,没几下,就被继子一手一个,吸
完这个吸那个,没几下,就彻底瘫软下来,再也无力反抗。
「唔!好坏......好舒服......」唐曼青扭着身子呻咛着,手中的明显越来
越粗,她守着最后一丝清明说道:「好儿子......去把灯关了,把窗帘拉上,别被
看见......」
李思平早就被继母撩拨起来的欲冲昏了
脑,哪里还顾虑得了这些,他腾
出一只手来脱了裤子,解放出了,没等唐曼青反应过来,他已经将继母的紧
身打底裙推到腰部,分开了继母丰腴的大腿,露出了里面的快乐源泉。
「您没穿内裤?」知道继母上半身是真空上阵,没穿胸罩,可没想到她连内
裤都没穿,如此一来,果真是 司马昭之心路皆知了。
「哎呀!臭小子,嘛说出来!」饶是唐曼青早就做好了准备,却也被他赤
的话得羞涩不已,毕竟只是三十出
的少
,色诱继子已经够羞
了,还
要被大声的说出来,自己以后哪儿还有脸见了?
「您都做了,还怕我说啊?」李思平经历了凌白冰的「 教育」,此时已是花
丛老手,不待唐曼青有所反映,已经抱住被昂贵的 黑色丝袜包裹着的美腿,提枪
上马,上阵杀敌了。
膨胀的触碰到一处微凉的所在,那里早就流水潺潺了,看这打底裙和沙
发上的痕迹,可能自己从卧室出来之前就已经湿了。
「青姨,您这湿了半天了吧?」
「臭小子......叫妈......」被继子调笑,唐曼青羞的无地自容,双手捂着脸,
任他 肆意妄为。
双手抓着熟媚的硕
,坚挺的
被继母的玉手松开,呈现一个上翘的
弧度,顶在美腻滑的
。
「青姨......我要来了!」李思平还是有点过不去这个关节,话到嘴边,妈变
成了姨。
「嗯......」唐曼青呻咛了一声,即将发生的事让她颤栗,不论是身体还是
心灵。
本来就欲火 躁动的李思平早就忍不住了,火热的阳具触碰到继母的湿润唇,
温凉的快感提醒着自己,前方有更美好的在等着自己。
他果断继续向前,感觉一柔软而又温热的触感迎面而来,包围住硕大的
,紧紧推拒 缠绕着坚硬的
。
随着李思平的缓慢进,唐曼青穿着丝袜的美腿
不自禁的勾住男孩的腰,
她的双手也不再捂脸,而是紧紧握住继子的胳膊,星眸紧闭,红唇微张,一阵
心魄的娇咛扑面而来。
「喔......呀......好......好粗啊......」
李思平继续向前推进,每进一点,继母都会呻咛一声。
「好美......思平......死姨了......」
「舒服死了......好儿子......」
「好舒服......儿子......到底了......啊......」
一团紧密的四面八方包裹过来,随着
的剧烈收缩,一
水顺着
挤了出来,发出「咕叽」的响声。
「青姨,你听......」李思平伏在继母的身上,全根进
,他脱去了上衣,
用胸膛挤压着继母丰腴坚挺的美,感受着继母那对尺寸惊
的大
带来的美妙
触感,一边,一边调笑美艳的继母。
「坏小子......呀......好......」唐曼青被他
得六神无主,空旷已久的
被渴盼多的
填满,久违的快感从小腹疯狂涌起,随着继子的抽
,一
暌
违已久却又迥然 不同的异样感觉弥漫开来。
自己正被本应当是自己儿子的男孩,用年轻的大着,这种违背伦常的
行为,不但挑战了伦理,还带来了远超于一般的刺激。
特别是那朦胧的纱帘并不能挡住外界窥探的目光,母子二在沙发上宣
,
仿佛旁边就有许 多指指点点:
「看,这娘俩伦喔!」
「是啊,真不要脸!」
......
剧烈的快感充盈着成熟的身体和脑海,继子坏坏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青姨,您说咱俩这样......算不算......伦呀?」
「啊......不......不算啊......」唐曼青出于本能的矢否认。
「那您叫我儿子,还让我叫您『妈』」?李思平不依不饶,下午到现在,自
己可没轻挨收拾。
「那......喔......那就算吧......」唐曼青快感如,哪里还在乎这些早就被自
己琢磨烂了的道德伦理?
「您是不是惦记『这个』很久了?」李思平把继母的手放在自己拔出一半的
上,湿漉漉的
身被继母冰凉的 小手握住,竟也带来了不小的快感。
唐曼青忘的箍住继子的
根部,
声叫道:「嗯......是......姨......想好
久......想好久......了......」
「什么时候想的?」
「你那......次抱着姨......」唐曼青面色红,继子的抽
缓慢而又浅薄,根
本满足不了自己澎湃的 欲望,她哭着声音道:「好儿子!好思平!快给姨......好
想要......」
「青姨,以前没发现,你怎么这么骚喔......」
「嗯喔......姨就是骚......姨都骚的不行了......就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思平的那个......」
「那个什么?」李思平把刚从凌白冰那儿学会的花样用在了继母的身上,从
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