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陈姐……我真的受不了了。” 董夏夏哭丧着脸哀求，“让我去厕所吧，求你了……”
陈诗琪走过来把她束缚在背后的双手解开，递了手机给她，“主任说你这两天表现得不错，可以适当奖励你一下。” 她边说边蹲下身去，把
在董夏夏尿道里的橡胶软管取了出来，在她胯下接了个尿盆。
“你怎么不早说啊！你是不是故意的？” 董夏夏狠狠瞪了陈诗琪一眼，接过手机双手握着举在尿斗上抬着
玩。
导尿管的时间有点长，尿道括约肌一时之间恢复不了，董夏夏憋红了脸使着劲儿，尿
终于稀稀落落地撒出来一点，滴落进了尿盆里。
浓缩多次过后的尿黄得发黑，散发出强烈的骚臭味道。
董夏夏一边费力地挤尿一边皱着眉看微信，她三天前发的
职朋友圈已经有很多
在下面点赞和留言祝贺，比她昨晚晒新买包包发的炫富要多很多。买包包治百病这句话真不是扯淡，今天
神抖索地背着新包来上班，直到被李志峰灌了几大泡尿之前心
一直都是很不错的。
环晓ol求职群是个有一千多个
的企业微信群，里面叽叽喳喳各种消息和表满天飞，所以不得不设置了很多发言限制。群里面大部分时候都在
流一些职位信息，比如现在就有不少在问：
“请问研发部的正式岗和实习岗还有空缺吗？”
“我也想去研发部主任办公室，有什么特殊要求吗？”
“我也想去！我话少勤快不挑活，可以考虑一下我吗？”
问的多了，娄琛雨在群里面统一回复：“研发部主任办还在招，大家去员工系统申请吧。”
这说了等于没说，群里面发言的都是想要内推的。
“李主任的母婴室还招保洁吗？初级岗就可以，我有rbq经验。”
“不招，不要再问了。” 娄琛雨秒回。
“市场部第三组招一名实习助理，要求25岁以下，165以上，每周一晚陪组长过夜，感兴趣的私聊发生活照。”
“我去！”
“我去我去！”
消息迅速刷屏。
而另一边，环晓ol工作群的数稍微少一些，因为群里都是已经找到职位的助理。这里面倒苦水的偏多：
“姐妹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我怀孕了，可以休产假啦啦啦啦啦！坏消息是，我不知道怀的是我领导的还是我男朋友的（笑哭）”
有回：“没事，都一样啦（doge）”
“问一下，被领导摸了
可以在员工系统里一键举报他
骚扰吗？” 这一看就是个校招进来刚上班没几天的，还没有经历过社会毒打。
马上有回：“可以举报，如果你想快点换岗的话。”
又有问：“姐妹们你们有遇到过这种恶心事吗？我来大姨妈结果被那啥了，这些男的怎么那么无耻啊！？”
“又来了，月经贴。”
下面有几个发表包的，过了一会儿终于有正经回答：“不长记吗？说过多少次了，新职的一定要开经期保护，不要把贡献点全兑换成钱，留一点备用。”
“宫颈糜烂可以请病假吗？”
“不可以，如果你有hpv的话记得提醒你领导戴套。”
“你们平时一般都去哪里做脸啊？”
这里董夏夏快速滑动手指，跳过了99条消息。
“姐妹们，领导周末微信骚扰我该怎么办？”
“举报他侵占下班时间！”
“立刻举报！”
“让他去死！”
这下好像是惹了众怒了，“把挂出来吧，让姐妹们避下雷，谁啊？这么缺德？”
过了一会看没说话了，董夏夏打字问道：“有在母婴室做过保洁的姐妹吗？我解手的时候特别难受该怎么办啊？”
很快有回了：“你是壁挂式吗？我也是啊姐妹。被了管是会尿尿困难，没关系的，过一会就好了，你别着急。”
董夏夏回复：“好的。我以为这里只有我一个遭受这种折磨呢，真的太难了。”
“我也是啊。”
“我也。”
“你们都是啊？都在上班吗？没有是落地式的吗？”，董夏夏问。
“落地式的怎么玩手机啊（笑），不过我下午就要换岗了，啊啊啊啊，好讨厌落地式。”
“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我以前从初级保洁一直做到了保洁主管，你注意平时要多喝水多上厕所预防尿道感染，解手的时候多做凯格尔运动，可以增强你的盆低肌，还能扩充膀胱容量，让你能接更多尿。”
董夏夏看到这的昵称时心里顿时一惊，那可是赵加莹。
她以前是总经理助理级别的，张总出事后她跟着一起丢了位置。被刘总接手后一度在公司里被公开骑乘凌辱。就在大家都以为她再也翻不了身的时候，她居然短时间内又爬到了主任助理的位置，也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方法取得了刘总的信任。
只能说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这不管在工作上还是在床上的本领和能力肯定都是顶级的。
“谢谢赵主任。我会多喝水多练习的。” 董夏夏恭敬地回了一条。
“你们谁还有问题的，都可以在群里问。我有时间都会回答的。你们不要害怕，男都是纸老虎，欺软怕硬，只要你自己内心足够强大，立场足够坚定，他们就不敢随便欺负你了。如果遇到了问题需要帮助和心理疏导的，可以私聊我。大家
这一行没有谁比谁更高贵，我虽然职位比你们高，但也是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你们遇到的困难我都经历过……”
能遇到这么热心助的领导实在是幸运，董夏夏很感动，认真地读着赵加莹发的每一个字，连李志峰进门了都没注意到。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一个脸上有着阳光笑容的高大男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啊……啊，主……主任？” 董夏夏惊得张大了嘴，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尿斗里，原本费尽
拉尿了半天都尿不畅快的骚尿如同泄洪般从尿道
往外
。
“您……您别……别看、别看我……” 董夏夏的脸都红到脖子根了，可是不管她怎么忍，那
尿根本就停不下来。
“你张嘴，啊……”
“啊……” 被驯服的听话地照做。
“呸！” 李志峰一老痰吐在董夏夏的嘴里。
“诗琪啊，这是王姗。” 李志峰指了指跟在他身后进来的
体，“你给她安排个岗位吧。”
“嗯，主任您想给她什么位置呢？”
“她啊，很牛
的。” 李志峰回忆了下说道，“我不记得她是郑航还是蒋冬的正式助理来着？那时候她好像还嘲讽杨玉兰？”
“是这样啊。” 陈诗琪点点，“我明白了，主任。”
她转身抬手就是一掌扇在王姗的脸上，把王姗打得捂着脸一个趔趄，然后她俩同时偏过来看了在场的唯一男一眼。
男面无表，没有任何表示。
于是她俩再次面对着面。王姗挺起赤的胸脯高扬着立正站直了，陈诗琪一个接着一个掌扇在她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