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些永世
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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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一阵悲怆的嘶叫传来,靠坐在床的琴无缺瞬间惊醒,
赶忙上前查探,却见吕松猛地一下从床头坐起,双目圆瞪,满脸惊恐,浑身上下
止不住的颤抖,显然是刚从噩梦之中醒来。
「总算醒了!」琴无缺轻轻在他肩头拍了拍,一股清热暖流立时窜入吕松的
肺腑,吕松稍稍吐息,寡白的脸上这才有了几分血色。
「我这是……」
「这里是客栈,你之前被齐王府里的人打伤,到如今已经三天了。」
「三……三天?」吕松一阵恍惚,可这「三天」的时间期限很快便让他脑海
里浮现起当日广云楼与云些的约定:「对……对了,琴峰主,我想起来之前答应
过广云楼的那位花魁,她身世凄苦,又愿意与琴为伴,我便想着救她出来,自谋
生路也好,随你回山门也罢,便答应了她三日后去找她。」
「你这人!」然而琴无缺却是突然变了脸色:「我好心好意在这照顾了你三
天,你居然一开口便想着广云楼的花魁,啧啧啧,这世间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性。」
吕松闻言立时拍了拍脑门,这便躺在床上朝琴无缺拱了拱手:「吕松拜谢琴
峰主救命之恩。」
琴无缺自然不是在乎这等感谢之语,见他态度诚恳,心中倒也好受了不少,
随即小声嘀咕:「也罢也罢,横竖那小姑娘我也喜欢,若是她愿意,我明日便将
她带回念隐门吧!」
「多谢!」吕松这会儿也算是摸清了琴无缺的脾性,当即又朝她行了一礼。
琴无缺刚要与他多说几句,可屋外却是传来一阵嘈杂,两人均是面露凝重之
色,隔着门窗打听着屋外的动静。
屋外不过是几家儿童啼哭个不止,可这一阵儿的功夫,围坐在儿童周围的人
却是越来越多。
「哎,早跟你说了看好他看好他,你个不长记性的,竟是让他跑去那等地方,
那菜市口,咱们见了都腿软,他这么小,万一吓出个好歹来……」
吕松此刻正凝神听音,听到「菜市口」一词时不由得心中一紧,下意识的朝
着吗琴无缺看了一眼,而此刻琴无缺似乎也已发现了什么,竟是直接起身朝着屋
外走去。
「几位,你们所说的菜市口,是发生了何事吗?」
「……」楼下众人闻声不禁抬头,见琴无缺生得秀美,自然有人接过话头:
「姑娘,菜市口向来是朝廷杀头的地方,听说今天杀了个大官,还是连带着满门
男丁一齐抄斩,死了好多好多人……」
「那大官叫什么?」
「好像姓吕,听说还是礼部的员外郎,是因为和魔教私通……」
「砰……」那楼下之人语声还未停,琴无缺便听得屋内一声剧响,回头一看,
便见着吕松那刚刚才有所恢复的脸色再次变得一片寡白……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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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大恩,云些永世不忘!」
广云楼云些香闺之中,衣衫不整的花魁娘子朝着床头坐着的徐东山行了一礼,
继而便背过身去拾自己那脱落的半身衣物,可她还没走两步,身后却又传来徐东
山的呼喊:
「娘子这是要干什么?」
云些闻言一愕,复又转过头来看着脸上挂着淫邪笑容的徐东山,一颗才刚刚
稳定下来的心突然又变得紧张了起来,连带着说话也有些吞吐:「我……公子……
公子既是收下了赎金,那云些便……便先出去了……」随即又似乎想到了什么,
红着脸补充道:「若是公子有意,云些可以去叫几位姐妹来服侍……」
然而即便她如此楚楚可怜,徐东山的脸色却是没有丝毫改变,反倒是语气骤
然加重:「哪有这样的道理?」
「……」云些被他这一声喝斥吓得乱了手脚,那件才刚刚拾起的嫁衣复又脱
落到地上,她不解的望向徐东山,虽是心里有所猜疑,但出于本心的善良,她仍
旧不愿意相信他会出尔反尔:「公子,你……」
但徐东山打的本就是「财色兼收」的算盘,此刻便到了图穷匕见之时:「哼,
好个贱妇,你们楼里的妈妈既已收了世子的钱,你便是我的人了,你这身子,还
有你的银钱,也都是我的,你居然还想用我的钱来为自己赎身?当真笑掉大牙!」
「我……」云些闻言终是完全明悟过来,这浑人本就是色中饿鬼,今日得了
麓王世子的恩惠,又哪里会在乎自己的感受,先前与自己装腔作势,不过是故意
欺瞒戏耍自己罢了,可偏偏他这言语倒也冠冕堂皇,即便是闹到了府衙自己也落
不得好,云些几番思量,终是认命一般的跪倒在地,眼泪夺眶而出,止不住的向
下滴落,一幅美人落泪的柔美景象便现于徐东山跟前。
可徐东山却不是个怜香惜玉之人,见这花魁小娘子跪倒在地似乎也已服了软,
心中自是大为畅快,当下便从床上站起身来,三两下褪掉裤子,赫然挺出一杆黝
黑梆硬的肉屌,就这样大喇喇的朝云些走了过去。
「实话告诉你,今日你若愿意好生服侍,我还可待你好些,今后跟着我也有
你一碗饭吃,可你要是不听话,老子照样可以点了你的穴,让你动弹不得,等我
玩腻了你,便将你送去我泰山盟,让那些个江湖好汉都来肏一肏你,到时你是死
是活,便不是我说了算的。」
「无……无耻!」云些虽是性子软弱,可面对他这般出尔反尔,此刻也是被
气得手脚颤抖,终是忍不住出声叱骂。
然而似徐东山这等江湖粗汉哪里会任她责骂,当即上前一步,大手一甩,只
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娇弱的云些便觉头上呼吸一窒,整个人险些被扇得飞了
出去,好在他出手时留了几分力道,否则这一掌便可叫她香消玉殒,可即便如此,
云些脸上也是一阵火辣刺骨的疼痛,却见她双手抚在脸上,娇俏的面容皱巴得变
了模样,面对徐东山的再度靠近,云些已是欲哭无泪,再也没了勇气去反抗什么。
「这回先让你长点记性,你若再不听话,我现在便叫出去叫人,你在这楼里
想必也有些名气,这楼里的客人、龟公、小厮们怕是都惦记着你,今晚也叫大家
都过过瘾!」
「别……别说了……」云些见他越说越是过分,无论是脸上这火辣的痛苦还
是徐东山的威胁都已让她几近崩溃,若真让她今夜被这楼里的一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