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翻玩具、故意
湿脏衣服、故意打翻饭菜、故意顶撞她。在故意捣乱被姨妈说教,还在地上撒
泼打滚,中伤姨妈不爱自己是因为我不是她的孩子、姨妈是坏人讨厌姨妈时,积
怒已久的 妈妈终于爆发了。
妈妈一把抓着我的衣领将我从地上提起,气场全开,只一言不发地盯着我。
不知为何,一股扑面而来的威压,让六岁的我登时怔住,片刻后跪在 妈妈脚边抱
住她的小腿哇哇大哭、口齿不清地说着「 妈妈,我错了,不敢了,再不敢了」。
姨妈见状一把推开 妈妈,把我搂在怀里,拍着我的背哄我,说她和 妈妈没有
不爱我,很爱很爱我,让我别哭。一向温温柔柔的姨妈难得的带着气音,指责妈
妈发什么神经凶孩子,让 妈妈回房间去,现在我们娘俩不想看见她。 妈妈这才从
懵怔反应过来,张了张嘴没说话,悻悻回房间。
那后面一整天我再没跟 妈妈说话,也没找她。到晚上我睡觉时,一向是 妈妈
来做的睡前故事环节,却是姨妈进来了。只讲完一个短故事后,姨妈见我有些神
情恹恹,一脸委屈又欲言又止的样子,笑了笑便问我是不是想 妈妈了,想 妈妈来
讲故事。我没说话,却红了眼眶,缓缓从喉咙里发出个「嗯」。
姨妈的笑容更甚,然后下床走了出去。片刻后 妈妈进来,到床上坐定,看了
一眼委屈巴巴的我,眉眼弯弯地笑着顺势把我搂在怀里,柔声细语道:
「白天是 妈妈凶了你,给我们家宝贝道歉好不好?」
我一听眼泪已经淌了下来,一边享受着 妈妈轻柔地拭去眼泪,一边回复她:
「对不起, 妈妈,我那样是不对的,以后不会了, 妈妈别不要小宝。」
「没有人不要你,家里每个人都很爱你,你是我们的小宝贝,乖~ 」
妈妈搂得我又紧了紧,轻声告诉我。在母亲的 温暖体香中我沉沉睡去。
之后姨妈告诉我, 妈妈久居高位,就算公司里一米八、一米九的大汉子见惯
了上司杀伐决断、运筹帷幄的样子,在 妈妈的气场之下都恨不得把头埋在地下,
更何况我这个小屁孩。
而且 妈妈从小学就开始学习 自由搏击,在高中和大学本科期间都多次参加过
省级和国家级比赛。 妈妈大学同学曾告诉姨妈,有次她们聚餐晚归,被街上醉酒
的四五个地痞流氓调戏,结果 妈妈夺来一根甩棍教训得几个人跪在地上求饶。
经此一事 妈妈深深地让小姐妹们折服。姨妈还告诉我, 妈妈看着身量苗条,
真到用力时,肌肉线条可是很明显的。听罢我好像明白为什么总对 妈妈有种隐隐
的顺从和不可违逆之感,同时又对 妈妈的仰慕之情更甚。
在我对镜苦思冥想如何对 妈妈说小鸡鸡的事时,卧室门被推开。看我脱裤对
镜「欣赏」小鸡鸡的行为, 妈妈疑惑道:
「小宝,你在干嘛?怎么了?」
我一紧张,迅速提上裤子转过身去,结结巴巴地欲盖弥彰:
「没......没什么,我就......就照照镜子。」
「东方——」
妈妈话还未说完,我知道那是在喊我大名。
「不是的 妈妈,我没有撒谎,只是......只是......」
我连忙想解释但又不知怎么开口, 妈妈平日总说不喜欢撒谎的孩子,尤其不
喜欢我对她撒谎。犹豫片刻,所幸眼一闭、心一横,转过身,再次脱光裤子,将
略微肿胀的小鸡鸡袒露给 妈妈。
妈妈没想到我会如此,略微一愣,闪过一丝不自然,眼神掠过我的鸡鸡,蹲
下身来。
「怎么了?没关系的,告诉 妈妈。」
「 妈妈,你看,我的小鸡鸡它好像肿了,有点红,有点疼,还有点胀,已经
持续好几天了。」
妈妈的脸色一下严肃许多。
「啊,怎么回事?我看看——」
妈妈随即伸出右手,拂上我的鸡鸡。接触的一瞬间,我身子一颤,感受到来
自鸡鸡上 妈妈柔软微凉手指的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触感,是好的那种。
手指与儿子小鸡鸡接触的瞬间,东方嫤的神色微变,几近让人忽略,随即又
被对儿子的关心所取代。看着儿子的小鸡鸡的头被包皮严实地覆盖住,顿时明白
关节所在。
「小宝,老师没教过你,洗澡洗小鸡鸡的时候要把这个皮皮翻起来洗吗?」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啊?什么皮皮,什么翻起来啊?老师没教过,
姨妈从那之后一般只帮我洗洗头发和背。」
听到「那之后」,东方嫤心里涌上一分愧疚,叹了一声气。
「 妈妈,怎么了?是小宝哪里没做好吗? 妈妈你不要叹气,小宝会努力做好
的。」
东方嫤听着儿子懂事乖巧的话,公司里杀伐决断的冷艳御姐总裁顿时眼眶一
热,带着一丝颤音,带着温柔,答道:
「没有,小宝很好——」
是总裁,亦是人母,收拾起情绪,颤音已无却也愈发温柔:
「没关系,只是没清洗干净小鸡鸡。以后 妈妈帮......教小宝清洗小鸡鸡好不
好?这样小鸡鸡就不会红肿,也不需要去医院。」
听到不用去医院,总是有些开心的。
「嗯——好哒,谢谢 妈妈!」
看着去卫生间洗手的 妈妈, 妈妈今天在家休息,穿着也比较随意。过肩波浪
卷发随意散落在肩上,脸上未施粉黛,只戴了一副无框眼睛,也未戴首饰,身穿
一件长款修身米白色睡裙。裙摆在膝盖略下,腿上着肤色丝袜,脚踩一双粉色凉
拖;又不知不觉想到刚才小鸡鸡感受到的 妈妈修长柔荑的冰凉,以及由于常年练
习搏击指腹上薄茧的微糙;再加卫生间隐隐传来 妈妈洗手的流水声。忽然没由来
的一股热浪涌了上来,心和脑袋都有些懵,就连小鸡鸡相比之前好像都更加肿胀
了。
不多时, 妈妈已回来,手里多了酒精湿巾、棉签和药膏。 妈妈把房间大灯打
开,选了一处不背光的地方,端了一个矮凳坐下,向我招了招手。我屁颠屁颠跑
过去,面对 妈妈站定。
「小宝,可能会有点难受甚至疼痛,如果坚持不了,就立马告诉 妈妈,知道
了吗?」
「嗯嗯。」
妈妈打开一包酒精湿巾试了试右手。在 妈妈食指、中指和拇指三根手指再次
捏住我的鸡鸡时,可能是酒精擦过手比刚才凉,也可能是用力大些使得指腹薄茧
的剐蹭感比刚才更强,不得而知。尽管刚刚才有过接触,仍让我为之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