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生气,即使熙熙有暂时不想告诉我的,我也可以等到熙熙愿意告诉我的那天。”
“您想问什么?”我特地用了“您”。
“我想问的有很多,今天只想问两三个问题。”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似的。
我点点,示意我没问题。
“当然,你毕竟赢了游戏, 妈妈也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她放慢了眨眼睛的速度。我分明觉得眼前这个子,一颦一笑,都可以用风
万种来形容了。
“嗯,什么要求都可以?”我半开玩笑似地问。
“嗯!熙熙什么要求都可以。”
我笑了笑“我的要求就是,我要 妈妈每天都开心快乐。”我说出了心里面最想提出来的要求。
她笑了笑,然后伸出手握住了我。
“那我有几个问题要问熙熙。”
“嗯,我都回答。不做任何保留。”
“嗯。”她点点。
“第一个。这个,满船清梦和一汪星河是什么意思?”她问道。
“你还记得我在三亚给你念的诗吗?”我降低了声音,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温柔又带磁,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做到。
“嗯?嗯~没印象了。只记得是首很 漫的诗,我现在只记得很
漫。”她语调变化了几回,结果还是没有想起那句诗。
“那句诗是,”我停了停“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她睁大了眼睛,“我想起来了,就是这两句,我真的很喜欢,听起来很 漫。”
“是吧?很 漫吧。”
“是。可是跟游戏名字有什么联系吗?”
“满船清梦‘压’一汪星河,这算是一对有点特殊意义的侣网名。”我挠了挠
,不好意思地解释到。
“臭熙熙,居然占我便宜!”说着在我肩上拍了两下。
“其实,也不是占你便宜,名字里是‘满船清梦’压‘一汪星河’喔。”
“还狡辩,哼!”说着,她又掐了掐我的肩膀。
我立马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她这才罢休。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她低低咛诵着,突然觉得唐温如写两句诗就是为她写的吧。
“我很喜欢喔~”你喜欢的话,我也喜欢。只是这句话我没有说出来。
“那,”她顿了顿,“我要问第二个问题了哦。”
我已经预设好了,我已经准备迎接审判了,不知道是好是坏,我都愿意去接受。
轻轻点了点。
“熙熙,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困扰啊,我感觉熙熙好像心里有事。”
她端起酒喝了一。
接着说,“熙熙,你不用说你担心我,我自己的事我知道,我也知道你跟洪医生在一起,实际上是为了治疗我,我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有这么个设计,但是看到洪医生跟我沟通的问题远远比跟你沟通的问题还多,我就明白了。”
“ 妈妈也不是傻子,妈知道自己多少有些不对劲。虽然你没说,但是 妈妈都知道。”
她将杯子的里的酒一气饮完。
“正因为你在意 妈妈, 妈妈才觉得 妈妈做的所有都是值得的。而且,我也觉得,只要为了熙熙,不管做什么我都愿意。因为在我这里,你 比 任何 都 重 要。”她最后几个
几乎是一字一停顿,声音不高,但是充满了力量。
我知道了,其实 妈妈也在关注我的治疗况,我也从来没有试图隐瞒这个事
,只是为了更好地对她进行治疗而已。
想到这里,不如坦白了。“妈,您之前绪不太对,有的事
影响到您了,我通过
妈,然后跟心理医生沟通过后,确定您有轻微抑郁。于是,为了在不影响您的
况下,让您接受心理辅导,我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因为我知道,只要我有任何问题, 妈妈都会帮着解决,所以,我利用她的这个心理来对她的心理抑郁进行治疗。
到这儿,我都不用做更多的解释了。
我跟李娕,我们俩是在相互救赎。我们是在相濡以沫,我通过她救赎我而帮助她,而她想要影响 我的话通过她自己就行了。
很奇怪,两个,不用言语,尽然可以如此了解对方,到这种程度。
她没说什么,只是又一次挪到我身边,紧紧揽住我,将我脑袋按在她胸前。
“都过去了。 妈妈现在很好, 妈妈觉得前所未有的好。 妈妈以后会积极配合心理辅导的。”
我笑了,突然觉得我自己做的所有的事都是值得的。我要李娕如何
我,我要她
自己,当她
自己的时候,我便觉得被她无限的
意笼罩了。
“我知道都过去了。”我很平静,因为我知道所有的事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妈妈的心理问题也在慢慢被解决,而我,也可以实现 妈妈的期望——去读大学,这个我是一点都不怀疑的。
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值得焦急的事了,所以我可以很平静。只是需要好好思索,接下来如何应对 妈妈的第二个问题了。
她抱了我大概有两三分钟,鼻子里的馨香已经浸我的肺里,已经传到我脑袋里。加上这醉意,我某些念
在慢慢发芽。于是,主动抽离她的怀抱。
“我要喝点水。”于是坐到一旁,端起杯子喝了一酒。
“那我,问的第二个问题,熙熙准备好回答了吗?”她不疾不徐地发问。
“我的困扰的话,虽然不知道适不适合说,但是既然 妈妈问了,我也不准备隐瞒了。”
我端起杯子,倒满一杯,然后豪饮一杯。
妈妈在一旁没来及阻拦,“你什么啊?如果非要这样的, 妈妈宁愿不知道你困扰什么了。”
“我没事。”我吸了一
气。
“就这点酒,小case。”我超勇的好不好,我超会喝的。突然想起在哔哩哔哩看的一个鬼畜视频。
我清了清嗓子。试图用我剩余不多的理智,将我所有的感,用我认为最合理的语言表述出来。
“你可能不知道,我自小形成的恋母心态,其实从来都没有‘治愈’过,我从来没有停止过恋母,甚至于说,段美凛只是替代品而已,我知道这么说有些残酷,但是这就是事实。”
她微微睁大了眼睛,我知道她要说话,但是被我用手势制止了。
“也许,在每个的内心
处,都藏着 一个
吧,每次想起她的时候,就会觉得有一点点心痛,但是除开心痛外,就是觉得满满的甜蜜,所以,哪怕有那么一点点的心痛,我还是愿意把她放在心底最
处。”
“我特别羡慕那些电视里、电影里的侣,他们可以向自己喜欢的
表白,他们可以接受自己
的
的表白,而我一直在等。星期一我在等待,星期二我还是在等待,等待那个
能多注视一眼,星期三没能等到,星期四和星期五我还是没有放弃,我在等她明白我的心意。”
“我其实不觉得同恋异
恋有什么 不同,都是
自己喜欢的
,只是,巧合的是,某个
喜欢的
恰好是个同
罢了。可我们,并不仅仅是喜欢她(他)的那副皮囊,我们也很在意她(他)的灵魂,她的那些吸引
的地方。”
“我的事也很巧,我只是拾起了我曾经藏起来的东西。我以前恋你,后来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