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我想早点睡
20/01/26
「白挽歌?」我压低了嗓音,因为 妈妈还在家,我不想让 妈妈知道白挽歌的
存在,当然,我也有我的私心,我更不想让 妈妈知道那天和我打电话时白挽歌对
我做的事。发布页LtXsfB点¢○㎡『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为什么用疑问的语气,你难道听不出来我的声音吗?」白挽歌的声音带着
一丝沙哑,但是绝不是那种钝刀子摩玻璃的那种,而是带着质感的声音。
我被白挽歌呛住了,只能压着嗓子道:「行了行了,我马上下去找你。」
「我等你。」
面对白挽歌莫名正式的话语,我感觉怪怪的,但是这不是重点,我急忙穿上
衣服,打开门。
「笑笑,你嘛去?」
客厅里正靠在沙发上看书的 妈妈看到我穿戴整齐,好奇地问道。
我解释道:「哦,那个我去找朋友玩,快开学了,我那个......」
说实话,我不会撒谎,尤其是和 妈妈撒谎,不过 妈妈似乎是没打算追问什么,
继续低下看书,轻声道:「高中同学?晚上回来吃吗?」
「嗯,晚上......应该回来吃吧。」
妈妈靠沙发上,穿着紧身的黑色保暖 内衣,纤细的脚丫上没穿袜子,十根晶
莹玉润的足趾轻轻踩在沙发的边缘,修长丰腴的美腿上是黑色的保暖绒裤,丰满
的雪峰将保暖 内衣高高顶起,既清纯又诱惑,也许用清纯来形容 妈妈是不恰当的,
但是我贫瘠的知识让我想不出更加能够形容 妈妈美貌的词汇。
我摸了摸鼻子,下意识地有些心虚,不仅是因为要偷偷见白挽歌的事,更
是因为那天在电话里被白挽歌......
我不再去想,穿上鞋子,下了楼。
白挽歌那辆黑色汽车就停在我家小区门,我对那辆车的印象很
。
我走了过去,轻轻敲了敲车窗,随着车窗缓缓落下,白挽歌那张带着茶色墨
镜的冷艳脸蛋也逐渐被我收眼底,青丝披肩,红唇微抿,嘴角挂着莫名的笑意。
「怎么,不认识我了?上车说。」
白挽歌一甩,黑色的秀发轻抚过我的鼻尖,沁
的香气争先恐后地钻
我
的鼻腔,痒痒的。
确认了这是白挽歌的车后,我没再多说,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白挽歌的装扮和上次没太多的差别,黑色修身小西装,白色衬衫,黑色包
裙,双峰高耸,雪白笔直的长腿上穿着一层薄薄的 黑色丝袜,致的玉足踩在一
黑色的尖高跟鞋里。
「最近没有梦到我吗?」
白挽歌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冷冽中略带沙哑的嗓音让我心中莫名的燥热,尤
其是最近因为 妈妈的例假有些慾得难受,自从和 妈妈做过后,刘若佳那里总感觉
有些没法使上全部力气,和 妈妈做一般 妈妈高个两三次我就按耐不住的
了,
但是刘若佳就不会这样,刘若佳有时候下面都有些了,我还没
,最后都得让
她用嘴吸出来。
我定了定神,问道:「你说过,在我第三次游戏之前告诉我一切......」
「嗯......好像是这么说过,不过在这之前,哥哥还没回答我喔,最近没有梦
到我吗?」
「没有,」我皱了皱眉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做梦,我极的没错的话,第一
次见面的时候你就这么问过我了。」
白挽歌摘下墨镜放在挡风玻璃前,冷艳的脸蛋突然浮现了 一抹红晕,她贴了
过来,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因为你是我的哥哥,所以妹妹才这么了解你呀。」
我按住了白挽歌蠢蠢欲动的 小手,手的白
让我心神一
:「你让我怎么
相信你,就凭你说的几句话?」
「当然不是,既然这样,我也问你几个问题吧。」
白挽歌被我拉住了手,一点也没有收回去的意思,白的手掌轻抚着我的大
手,轻声浅笑:「哥哥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刘若佳不记得游戏......嗯姑且算是游
戏吧,为什么喔?」
提到刘若佳,我沉默了一下, 如果说 妈妈是我心中挚的话,那么刘若佳就
是我心中的白月光。
「我也想过,为什么刘若佳忘记了游戏的事,也不用继续参加游戏,但是......
「
我摇了摇,我能得到的信息太少了,根本就没办法做出什么有效的推测。
「确实没办法责怪哥哥喔,毕竟现在的你还只是一个普通。」
我眉一挑:「普通
?」
「要不然喔,哥哥难道以为凭借那游戏获得的能力就算是超凡了吗?」
白挽歌坐了回去,身子靠在柔软的座椅上,语气莫名:「被赐予的,终究
不是自己的,总有一天要还回去的。」
我挣开白挽歌的手,冷笑一声,道:「 如果回收我的能力可以让我脱离这个
游戏,那么我乐意之至!」
「也包括和陈锦澜分开吗?」
白挽歌平淡的声音,但却如炸雷般在我内心响起。
「你,你什么意思?」我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冷汗,心中还抱有一些 幻想,如
果肯存心调查的话,我和刘若佳的关系是没法隐瞒的,但是和 妈妈......
「听不明白吗?那我再说一遍好了。」
白挽歌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声音却依然平淡:「 如果收回你的能力的话,
让你和你的母亲分开,让你再也不能和她亲密的接触,或者说,让她遗忘你喔,
你也愿意吗?」
「你在胡说什么!」我双目赤红,白挽歌虽然并没有彻底挑明了说,但是她
眼中的神色已经告诉我她知道了我和 妈妈那超越世俗的关系,当然,这不是我在
乎的重点,我在乎的是,我和 妈妈分开,亦或者 妈妈......遗忘我!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怎么,你现在还觉得失去能力是一件好事吗?」
白挽歌按下车窗,点燃了一根士香烟,随着烟雾的轻轻
吐,她那张冷艳
的容颜也在慢慢 扭曲。
我冷静片刻,把自己从白挽歌描述的那种可怕的景中拉拽出来。
「你监视我?」我问道。
「你指的是什么?」白挽歌反问。
沉默片刻,我低声道:「我和 妈妈的事。」
白挽歌轻笑一声,道:「你在想什么,我可没有兴趣偷看你和她在床上颠鸾
倒凤。」
白挽歌说的赤,但是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