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岳母紧绷的娇躯颤抖著,小声喘著气,从绝顶的高上渐渐落下来。
光溜溜的我抱著她的背,玩著她柔软的大胸脯,直到她的呼吸平稳下来。
“平时多说说话,你以前不是挺能聊的吗?”我的手指一边拍著她的,一边提醒她。“想让你
儿看出来咱们有什么问题吗?”
同样光溜溜的岳母扭过不说话,她依然是这么别扭。
“我倒是不在乎她看出来什么,大不了咱们关上门三个过,就是不知道岳父大
知道了怎么想。”
岳母的身体僵硬,我不去管她,饶有兴趣的道:“你说,以后你儿生了孩子,管你叫什么?”
岳母猛的想要坐起来,我用更大的力气把她按倒。
“叫外婆?”我盯著她的眼睛。“还是叫阿姨。”
岳母大大的眼睛迅速涌出泪水,“呜”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像搂小孩一样搂住她,拍著她的光滑的脊背,无声的唱著一首不知从哪听来的歌。
那一刻,我的心里异常平静。
“啊......”友趴在床上,我骑在她的
上挺动著。
这些天友一直试图和我修复关系,她以为自己在什么地方语气太重了伤害了我,想要弥补我,所以这些天任我享尽了温柔,以往那些推推阻阻的姿势也肯主动做出来了,那种欲拒还羞的神
真是可
。
可惜,那不是我真正想要的。
我想要的是母同床。
“轻一点”,友小声说著。
我却没有照做,继续奋力驰骋。
友被我压在床上,似乎
埋进柔软的床垫里,从我的角度居高临下的看过去,是
友散落的长发,纤细的身体和浑圆的
部,在那
部的中间,是被一圈
肌紧夹的湿漉漉的男根。
我轻吼著,耸动著,然后白飞起。
这段时间我一直周旋在 两个之间。
我 容易吗我?
利用一些时间差,每天我要把她们灌得满满的,我要看著她们欲死欲仙的表才能
睡,即使在睡梦中也不由自主的比较著两个
哪个更羞怯一些,哪天更放得开,哪一夜谁更娇艳。
我已经有黑眼圈,并保持长达一个多月了。
公司同事取笑我,说我风流太过要保重贵体。
前台小妹们也听信谣言,远远看著我掩娇笑。
胡!
我明明是龙虎猛生龙活虎龙腾虎跃龙马
神好不好?
好吧,我承认我是有一些疲劳了。
因为有些事不是
类能控制的,比 如梦话。
当然,我对友有的是手段,这难不倒的。
不过毕竟是做贼心虚。
我还是很怕被突然揭穿真相。
岳母和婿保持关系已是不易,何况母
兼收?
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所以,必须加快速度。
要尽快......到那一天......
18号,这将是一个我毕生难忘的子。
这一天,友按教学规划,带学生到景区采风,晚上不能回来。
这一天,我等待以久。
1、2、3、4......我一天天数著;7、8、9、10......时间如此漫长;13、14、15、16......终于熬到终点。
18号啊。
为了你这个18号,我已经没没夜昏天暗地的苦
数周之久,现在我要尽享美妙的假期,不再为公司的琐事打扰。
呜啦——再也无须掩饰,我可以 为所欲为!
再也不用在厨房里、浴室里、储藏间或是阳台上偷偷摸摸!
再也不用突然从睡梦中醒来,以忧心说出什么不得了的真话!
再也不用找借冷漠
友,借此来隐藏我自己不可告
的心虚。
这将是无比快乐的一天,美丽的岳母将任我 为所欲为。
我一定要全力以赴,就在今天,就在这里,把我亲的岳母大
心身都 征服,然后心甘
愿成为我的助手或帮凶。
我要献给她许多带著芬芳气息的玫瑰,要火红的那种,象征著我赤诚的心;我要把她抱到 我和友专用的大床上,狠狠的侵犯她,让她粘滑的蜜
湿透我特意为她准备的洁白床单;我要在她的身上倒下蜂蜜和红酒,然后细细的舔个
净,每一寸,每一厘;我要进
我那老岳父从未进
过的地方,开拓紧致的
,探寻
体的奥秘;我还要让她在我胯下娇喘呻咛,
不自禁地说出各种让她羞愧欲死的下流话。
最后,我将使亲的岳母彻底折服,然后和我一起,去完成母
同收的伟业,我会千百倍的用
来弥补我对她们造成的伤害,我要让她们像公主一样,永远生活在幸福之中。
我一定达成我想要的,就在这一天。
回到家中。
岳母正背对著我,她在用吸尘器,声音很大。我悄悄的走过去,一手托著玫瑰,一手拿著红酒,我要给她一个惊喜。
岳母窈窕的背影极其诱,我轻轻放下红酒,解下领带,松开了衬衫的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然后扑了上去。
岳母大吃一惊,极其激烈的反抗,我猜到她会受惊,却完全没有料到她会如此疯狂的 挣扎,几乎抓不住她。
我强行搂住岳母,把她翻过身,然后温柔的吿诉她:“ 妈妈别怕,是我——”然后,卧室的门开了,友面无表
的走了出来。
“......”一阵绝望的沉默。
“你不是去采风吗?”我喃喃的说,脑子一片空白。
“那是18号。”友淡淡的道。
“今天不是18号?”
“17。”友纯净的眼睛中没有憎恨,只有一片死寂。
这是个昏暗的空间, 我和友、岳母三个
赤
纠缠著,耀眼的白光打在我们的身上。
空气中, 欲望的灵飞舞著,暖昧和
欲的气息笼罩。
友从身后抱著我的腰,轻轻的推动。岳母跪在我腿前,托住自己硕大的
房,夹著巨大的
,娇羞无限的前后耸动著身体。
我惬意的享受著她们的服务。
左拥右抱,独占母花,这是小说中才有的妙事啊。
我的不时转换著阵地,从这个
,到那个
,时而开发美妙
体的全新用途。
白浆、污水、粘,不停的从身上滴落,这对母
颤抖著,呻咛著,红晕上脸,春
无限。
“爸爸——”友娇嗲。
“ 老公——”岳母婉转。
我大乐。
忽然阵阵掌声如水般响起,从昏暗中走出许多或熟悉或陌生的
,有些是我的老友,有些是同事,还有一些是素未谋面的陌生
,但我依稀知道他们的身份。
“比不了,真是比不了”一位老友紧紧握住我的双手,用力上下摇动著。
“今天才知道老同学的气魄。”“枉我自负花间派掌门,对仁兄也只能高山仰止啊。”这是公司里一位风流
士。
“哥哥,为什么总放妹妹鸽子喔?”前台小妹泫然欲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