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轻薄你吗?”
“不,这只是儿子的恶作剧。”
“妈,这次我晕倒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不知道。”
“因为妈你总是 严格要求我,我压力太大太晕倒的啊。”
“。。。啊?”张芳冰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痛心的表:“那、那怎么办喔?”
“没事妈,没有你这么 严格要求我我怎么会进步喔?不过既然我晕倒都是因为你给的压力,那我向你提要求你就别拒绝了行么?这样可以方便我解压啊。”
“。。。”
“没事妈,我不会做犯法的事,而且我只是个6岁的小孩子还没有能力,你不用担心。”
“。。。好的。”
“妈,你看这是什么?”何军脱下裤子,露出了早已勃起的。
“。。。。”
“妈,你觉得它是生殖器官吗?”
“。。。是的。”
“可是妈,我现在只有6岁,我还没有成熟不是么?所以它现在不能用来
呀。”
“。。。是的。”
“那既然这样,从这里面出来的
也没有生殖能力对么?”
“。。。是的。”
“既然这样,如果我把我的进你的
里,然后
出
就只能算是
而不是
行为了对吧?因为它没有生殖能力不能用来
。同理,这种行为也不能算是
伦对吧?”
张芳冰的大脑中脑电波再次开始疯狂跳跃,何军双手死死抓着桌子咬牙控制黑色丝线挡着脑电波,这是最后一波了,马上一个任由自己的 妈妈就要诞生了。
张芳冰最终点接受了这个逻辑,得到了满意答案的何军
笑着推倒了亲生 妈妈,正要提枪上马大脑中空虚感再次传来。“妈的,看来我得先睡一觉。”
“妈,忘了这次 催眠的过程。我先睡一觉,醒来再好好你的
。对了,我现在提出第一个要求,你现在就别穿能把
子和
挡住的衣服了,胸罩也没带了,记得穿一条最
感的内裤。”
“。。。好的。”
(三)
张芳冰迷茫地睁开眼,她觉得自己的有点晕有点疼,揉了揉太阳
,低
一看她发现早上换的家居服胸
竟然已经被打湿了,自己胸罩的形状都透了出来,而且感觉
,不对,是
子也不太舒服,胸罩好像也戴歪了。
家居服怎么被打湿了?还好没来,不然自己可就春光外泄了。张芳冰急忙起身回到卧室,一边换衣服一边拼命 回忆着刚才发生了什么。哦对了,自己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结果不小心把端着的茶水洒了,自己的家居服就被打湿了,胸罩应该也是那个时候不小心歪的。
这个可怜的大脑里, 记忆中枢中刚才的 回忆部分已经被亲生儿子何军用黑色丝线毁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何军虚拟出来的一段 记忆,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沦为儿子胯下的一个泄欲工具。
“明白”了一切,张芳冰也脱掉了身上最后一块布片-内裤,她起身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容貌姣好,白的脸上没有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上个月自己和
儿出去逛街买衣服还被错认为 年纪相差大概十岁的姐妹,身边的闺蜜们也羡慕嫉妒的不行,总是不停地打听养颜秘术。往下是白皙的脖颈,修长美丽如天鹅般优雅。不过,她看着下面的
子皱起了眉
,36e的
子有点太大了,生了两个孩子后原本c罩杯的
子跟吹气球一样丰满了起来,这对大
子总是给自己招来垂涎和嫉妒的目光。她拼命尝试掩盖这一特征,衣服挑宽松的、不敢做剧烈运动怕
子会摇起来、选择束缚
较强的胸罩。老天保佑这对
子别再大了,张芳冰摸着自己一对巨
祈祷着。
子往下就是纤细的腰肢,其实张芳冰知道自己的腰肢已经有些松弛了,毕竟岁月不饶
,自己已经38岁了,已经没办法去跟芳龄二十的小姑娘去比了,可是张芳冰上面的
子宏伟硕大,下面的
丰满挺翘,一 对比就显得腰肢不堪一握。由于
太大,很多衣服自己喜欢的款式已经买不到合适的尺码了。
张芳冰最自豪的就是自己的一双大长腿,1米72的身高,如果再穿上高跟鞋在同龄里她就显得有些鹤立
群了。她的那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不知道吸引了多少
,年轻时候何光就是被自己的一双美腿迷得丢了魂魄拜倒在石榴裙下的。
何光,哎,也不知道 老公什么时候能回来。张芳冰有些幽怨地看向了自己的小腹下面,自己和 老公一年在一起的时间连三个月都不到,她的手指轻轻伸向了下腹处,抚摸着自己的大唇。自己也是个
,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 年纪,虽然所有
都觉得她冷艳高傲,可生理需要可不管 一个
的
格如何,因此自己只能偶尔在夜
静时偷偷自慰,还得压抑着声音,毕竟儿
已经,嗯,不对,儿子无所谓,虽然外表已经15岁,但其实才“6岁”,只是个“
畜无害的小
孩”,就算是有色心也“对自己没有威胁”。不过
儿马上成年了,自己得维持一个 妈妈的威严。
甩了甩,张芳冰打开衣柜,右手习惯
的去拿上面那套白色朴素的 内衣,脑中突然传来了一个念
:穿那么多
什么?反正家里只有一个“6岁”的儿子,也不需要避讳他,
儿要夜里才能回来。
想了想,张芳冰把右手伸向了下面隐私的夹层,打开之后她看着里面的 内衣脸上有点发烧,这些有的是何光买的,有的是自己买的,都不是什么朴素正经的 内衣。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脑海中却一直传来一个念:就一次,穿一次又怎么样,反正儿子“还小”。最后,她“神使鬼差”地拿起了一件内裤套在了身上。
走回镜子前,张芳冰脸通红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浑身上下除了条内裤一丝不挂,不,这也许不能叫内裤,只见张芳冰的大腿上绑着两根绳子,束缚着满是黑色花纹的内裤,布料不仅薄如蝉翼而且是透明的!换句话说除了花纹有点遮挡作用,这条内裤什么都挡不住,而且最离谱的是中间还开了条裂缝,张芳冰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大唇和上面修剪整齐的
毛,她稍稍挺腰叉开双腿,
最为神秘而宝贵的幽谷就
露在了镜子里,暗红色的裂缝看的一清二楚。
张芳冰的大脑里,神经电流疯狂冲击着黑色丝线束缚的掌管绪的神经区域,但黑色丝线不为所动,牢牢堵塞着神经网络,最终电流平息了下来。于是,张芳冰笑了笑,家里只有自己和“6岁”的儿子,这么小心翼翼
嘛。呀,该去做午饭了。
张芳冰愉快地走出卧室来到厨房,身体久违地在这个时间露在空气中,没有束缚的
子随着走动上下晃动着,肥硕的
也左右扭动,她感觉到了一种快乐,这可与黑色丝线无关,而是
层意识中对
体的一种幸福感和快乐感。原始
是不懂得穿衣服的,虽然
类已经走向了文明但这一点已经写在了基因里,大脑其实是讨厌这些束缚身体的布料的。
张芳冰把青菜放进水龙下仔细清洗着,身体不可避免地溅上了一些水滴,往
里这些应该是被围裙所挡住的,可是现在这些水滴全挂在了她赤
的脖子上、胳膊上、
子上,一滴水珠甚至在枣红色的
上顽强地挂着不坠落,就像是分泌出的
汁一样。
十多分钟后,张芳冰开始起菜刀当当当切起了蔬菜。她很享受料理的过程,这是她为数不多的解压方法,由于没有“需要防范的
”,她甚至卸下了冷漠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