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纤白柔长的葱指来握着,凑近了看。我那旺盛的生命之根已粗鲁地傲
然而立,坚硬直挺,倔强而精神地颤动着,一如我的呼吸。
我低着头看着她,她飞红了脸抬头看见了我的眼说:「真大啊,像一隻大蘑
菰。」
我想起来了雨天早晨到松树林裡采的红色的蘑菰,我从来没想过我下面竟然
和它这么神似。
她说:「有多长?」
我说:「不知道。」
她鬆开手去书包裡找来直尺,比了一下,眼裡露出惊异的神采。
她说:「十五釐米啊,怪不得昨晚上把我痛了,一直这么长吗?」
我说:「小的时候很小啊,后来长的嘛。」
她说:「我的天,那以后还长呀?」
我说:「可能吧。」
她说:「十八?二十?」她在直尺上看了一下,大叫起来:「这怎么成?我
要是做你老婆了,被它天天干着,都会被你捣烂了!」
我笑了:「不会啊,你的也会长大的啊。」
她说:「昨晚上就很疼呀,都出血了。」
我说:「那你说你还要?」
她说:「后来就不疼了,裡面胀鼓鼓的热得难受,痒得难受,巴不得你一直
干着喔。」
我羞愧地红了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呀,我也痒得难受,热得难受,忍不
住就射出来了。」
她说:「那你今天忍着点,温柔些,干久一点,我不想你那么快出去。」
我说:「现在开始干?」
她说:「嗯。不要射在裡面了,拿出来射。」
我说:「可以这样啊?」
她说:「你试试嘛?要射的时候你叫住我,我推开你。」
我说:「好。」
她便把连衣短裙从头上取下来,我自告奋勇地去把她解乳罩的钩扣,我成功
了,这种进步我感觉得到,让我欣喜。她的乳房没有小 寡妇的那么浑圆,但是比
小 寡妇的要白,比小 寡妇的要坚挺些。她躺倒枕头上去,长长地躺着,轻声唤我:
「狼,来吃我,来。」狼便爬上床去,用坚实的身躯压住她她温热柔美的浑圆,
压住扭动的白色身躯,她的肌肤如玉般光滑,初识时我就曾暗自讚歎,我要吻遍
她的每一寸肌肤。我用手按住她,像抓住一隻蝴蝶。
夕阳斜斜地从阁楼的木窗格子裡射进来,照在我的宽厚的肩膀上,照在她丰
满的乳房上,年少的身体压迫着年少的身体,交缠着,扭动着,喘息着升腾起彼
此的需索。
温柔而热烈的吻,藏伏着 初恋的悸动与羞怯,她的唇舌好软好润,让我 迷失,
亦让我贪恋,情与爱在这吻裡交融。我的唇沿着她的脸颊,滑向耳边,亲吻她的
耳垂。我轻吻她的锁骨,热热的焦灼的呼吸吹在她颈间,阵阵战慄传遍她的全身。
我如此喜欢亲吻在她颈项,多年以后也是一样,充满温情,带着 欲望。我把头埋
入她的髮际,埋入她的颈间,深深的呼吸着我的女人的气息,呼吸那令人 迷失的
少女气息,深深烙印在脑海,挥之不去。
我温热的手覆上她温满的胸,握着她的乳房,推动揉捏,她近乎疯狂地低声
唤叫:「亲爱的,我要,我要。」她的一切已向我展开。
我的手逐渐在用力,用力的挤压她的胸,乳房已鼓胀浑圆,乳头悄然翘立,
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我把头埋向她胸前,用唇含住她的乳头,用我的舌舐那花蕾,
她的身体在 扭曲在 挣扎,呼声急促起来,呻唤声欢快起来。我唤醒了她对我的渴
望。空气中弥漫着少女的体香,她的目光渐已迷离。
我的手滑过小腹,伸向她胯间的香馥馥的肉馒头,穴口爱液已是淋漓一片。
我用食指划开那轻合的花瓣,探进她鼠蹊间那个热乎乎的洞穴,阵阵的紧缩的耻
肉紧张地包覆着,她的双腿交错着扭动,试图减轻这奇痒难耐。在轻柔的掏下,
指尖灼热的力量,烧得她的脸颊绯红。她把我紧紧的搂在怀中,体会着我的指尖
的温度,战慄着,去接近那快乐的巅峰,释放全身。
她在我的肩头和胸膛轻轻地噬咬呼喊,她要在我身上留下她亲嘴打造的伤疤。
绵软无力的她,如在在锅裡煮着的麵条。我的身体像团燃烧的火,我的肉棒在不
安分地在她的双胯间戳动,她的手指绕上我的勃起——她的蘑菰,她的蘑菰是那
样的粗壮,紧绷透亮,血管虯结,不停跳动,彷佛能看到血液在奔流燃烧,晶莹
液体从蘑菰顶端渗出,溢流在她的指尖指缝。一股暖流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她胡乱地喊叫:「快进来吧......快干......快日我。」她是如此的急切,拉着
她的蘑菰——我的勃起向她的深处塞去。我有力的挺入她充满期待的幽谷,我瞬
间充盈了她整个缝隙,如此的充实饱满。她一声尖呼:「啊......」此刻的美妙无
法言喻,如闪电划破夜空般那么完美。
她轻声说:「痛。」
我说:「那怎么办啊?」我正要像野马那样急不可耐地宾士哩。
她说:「先杵在裡面别动。」
我只好挺住不动了,但是那生命的力量如此不安分,还在「突突」地跳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说:「可以了。」
我急急地抽动起来,她连忙用双手推住我的胯骨,她说:「不是这样,你慢
点,别杵太深。」
我看着她哀求的眼睛裡闪着泪光,心一下软了下来,我只好慢慢地浅浅地抽
动。
她感激地说:「你真好。」
我说:「你痛嘛,你要是不痛,我要狠狠地日你。」
她说:「你这么狠心。」
我说:「是的。」
说话间,我已经轻抽了二三十下了,我的肉棒上满是湿滑的粘液,开始发出
「噼噼啪啪」的声响——我渴望的久违了的声音。她口中的呻咛已变为轻呼,媚
眼如星。
她说:「你还好吧?」
我说:「什么哩?」
她说:「没想射吧?」
我说:「没,只是痒。」
她说:「记得叫我!」
我说:「嗯。你喔?」
她说:「你可以杵深点试试。」
我用力挺了一下,她说:「好了,深点,痒得难受啊!」
我用力在她身体裡奔突,让肉棒进到最深处,那裡有她的火山,火热的岩浆
翻滚。
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叫:「啊......就......这样......痒......要死了。」由于大
起大落地抽插,她的蘑菰不小心滑了出来。她轻哼着:「不要。」我重又找准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