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但是却非出自他的手。
「那不是我写的。」他以清澈的眼神望进她眸里。「那年,我在除夕前赶回
来,听到的是你已随其他男远走高飞,府里的
不知你的去向,连你爹娘也没
有任何消息。」
「但是,休书是证据。」她敛眸,将休书重新收好。
「我相信,你的离去绝不是因为另一个男。」北辰阳毫不迟疑的说。
他相信她?贺兰钰蓦地抬眸,他的一句话竟然又拨动她的心弦。
「我相信你。」他仿佛有读心术似的,说出她心里的字句。「我也一直在找
你......」
眼眶不争气的浮起水雾,但她倔强的抿著唇,坚持不让泪水落下。
「你给了我休书......」她极力隐忍著难过,指出事实。
「那不是我写的。」他突然跪在地上,举起右手。「我,北辰阳愿意发誓,
若欺骗贺兰钰一丝一毫,愿遭五雷轰顶、五马——」
「别!」她上前捂住他的唇。
这是他第一次抛弃男的自尊,跪在她的面前,她倔强武装的心,不禁悄悄
的崩坍一角......
「相信我。」北辰阳望进她的眸里。「我从不曾将你逐出心房,你与我是拜
过天地的夫妻,是要厮守终身的伴侣。」
泪水,终于不争气的落下了。
如同成串的珍珠般,滑下她的脸庞,落至他的掌心......
他的大掌轻轻揩去她脸颊的泪水,轻声道:「除了你出阁那天 之外,这几年,
我不曾见过你哭......」
「上你之后,我就不哭。」贺兰钰将他拉起,投
他的怀抱。「我好想你、
好想你......」
他以食指勾起她的下颚,没有多余的言语安慰,低,覆上她的唇——
那便是最亲密、最有效的抚慰。
像是细心品尝著一道佳肴,北辰阳先以舌尖描画著她的唇形,最后探她甜
美的中,舌尖尝到她香甜的唾
。
他像个饥渴已久的沙漠旅,需要贺兰锰这道救命的甘泉,滋润他久旱的身
心。
失去她的这两年,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依赖她。
「唔......」贺兰钰回应著他的吻,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这么眷恋他。
丁香小舌与他纠缠著,柔软娇躯被他带到床边。一瞬间,她就被他压倒在床
上了。
他的大手急切的解开她腰间的系带,掌心采她的衣襟里,扯露出樱色的肚
兜,粗鲁的揉捏著她的浑圆。
「嗯......」她回应著他的吻,唇办红艳微肿,主动贴近他的胸膛。
不一会儿,他已几乎将她的衣物扒光,只留下肚兜与亵裤。
他的唇离开她柔软的唇办,一掌捏揉著绵,薄唇经过她的颈子、锁骨,最
后隔著肚兜,舌尖用力的压向绵,将樱色的布料印出一个圆形水渍。
若隐若现的蓓蕾微微凸立,他的舌尖不断的轻挑,虽然隔著丝薄的肚兜,但
仍能感觉到酥麻的快戚,她忍不住弓起身子,渴望双都被他占有。
北辰阳将她的肚兜解下,红蓓蕾早已含苞待放,等待他上前采撷。
他的食指轻轻拨著那红色
尖,唇舌覆在
尖上用力吸吮,还发出咂咂
的声音。
「嗯......」她轻声嘤咛,双手抓紧身下的被褥。
「你好美......」他声音瘩哑的说著。
舌尖持续弹那美丽的尖,直到蓓蕾被他得红艳绽放。
有多久不曾拥抱过她美丽的娇躯了?他的身体像是归巢的鸟儿,想回到最温
暖的巢里
。
他以唇舌和略微粗糙的大手不断的玩她的玉,吮咬著、挤压著、揉捏著,
让她的双峰不断的颤抖。
白皙的胸脯因为他大力的抓握,印出了明显的指痕,那沾上他晶亮唾的蓓
蕾,也比平时更加狂野娇艳。
她的身体愈来愈热,双腿不由得稍稍夹紧。
在她的体内,似乎有一热流渐渐泌出了腿心。
「阳......」她轻唤他的名字。「我好热......」
他的唇舌离开那绵软的玉,手指往下移动,来到她平坦的下腹。
「哪里热?」他狎笑一声,掌心轻揉著她的下腹。「是这里?还是更下面一
点?」
她轻咬著微肿的唇办,微弱说道:「全身都热......」
他轻啄她可的朱唇,大掌将她微微并拢的双腿打开,五指爬进了亵裤的中
间。
他顶住花心中间,故意在外来回移动,那柔滑的布料摩擦著她的细缝,让
她忍不住轻喘起来。
「好、好麻......」
她感觉得到他的长指正在使坏,在她的细缝外挑起火焰。
他突然用力一压,抵住花缝中的圆点,让她的身子更加弓起。
左右来回的揉著,时而轻、时而重,让她不断逸出娇咛。
不久,花缝也泌出津,沾湿了细缝外的布料......
他将她的亵裤褪去,把她的大腿分得更开,瞧见涌出的将她私密处沾得
晶亮,如同难得一求的花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