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小柔柔
字数:9306
2020/03/12
我姓辛,今年四十五岁,下岗工。01bz.cc『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老家是距省城不远的辛家台。我从小独立,
模样也不错,
子温顺但偏偏没嫁好男
,前后两 任丈夫都因种种缘故离婚,从那儿以后我就不再结婚,自己过活也挺好。三十出
儿的时候赶上省城发展,我进城当了名纺织
工, 在建华纺织二厂。那时候我们住集体宿舍,宿舍楼共六层,一三五层住男工,二四六层住
工,白天还好,到晚上可热闹了,男工跑 到
宿舍,
工进了男宿舍,工厂里有维修组,修得最多的是床铺,不是散了架就是变了形。我那时候也风流,同时
往着几个帅小 伙儿,不为结婚只图快活,今儿你来,明儿他来,每晚不重样儿,工厂里有卫生室,开得最多的是避孕药和避孕套儿。
为了快活的事 儿就引出别的事儿,我同屋的小刘,模样比我还胜三分,嘴还特甜,男工追她的
不少,她也是多多益善来者不拒,最后咋样?两 个男工因为那点儿事儿打得
血流动了刀子,工厂里有保卫科,处理最多的就是这种事儿。厂里领导们坐不住了,最后一拍桌子又 盖了栋楼,专门住
工,门
还布置了保卫科的
,卫生室每
每月只准开一盒十个避孕套儿十粒避孕药!可这种事儿越禁止越适得 其反,不让在宿舍
,就改在车间厕所里、工厂小树林、食堂仓库。。以前还是一个一个来,后来
了套,一个
的同时跟俩男的,甚 至是三个,我更是‘
受其害’几个
小伙儿转圈儿围着我
,避孕套儿、避孕药用光了就改直接
眼儿,
子还要
进嘴里, 不咽还不行,自己爽了不说还得到不少好处,啥手表、挎包、自行车、零食 糖果。。一律有
送,还都是牌子的。本以为就这么能混到 退休,可咋想到没几年外面市场风云突变,南方大批现代化纺织厂兴起,全自动质量优,不仅国内销售而且出
海外赚美金,我们厂 哪见过这世面?
也就几个月的功夫便进产清算阶段,大批工
下岗,我也下岗了。虽然厂里根据工龄给了几千块钱补偿,但总不 能花到退休,无奈之下我又回到老家,可过惯了城市生活再受不了老家清贫,好在同村远方表叔的儿子的表哥的三姨夫是城里新华中 学退休多年的老教师,就仗着这么点儿关系把我安排到学校里做保洁,后来安排到校篮球馆,那时候学校也改制,提倡包
制,我就 包下篮球馆的保洁和开闭馆工作,里外就我 一个
,学校又给解决了住宿吃饭问题,我安心扎下根。
省城是大地方,全省的经济中心、通枢纽,
多,学生多,名校比比皆是,新华中学算不上最好也不是最差,勉强够个中上等, 地点就在市中心解放路东
儿,往南是华盛大街,往东是团结路,楼宇林立遍布商场。新华中学整体面积不小,教学楼共三栋,每栋 六层,中间的a座,左右是b座和c座,教学楼正前方是一片大
场,
场又分两大块,其中一个是标准足球场,教学楼后面有三栋平 层建筑,左边是游泳馆和校卫生室,右边就是篮球馆,中间是食堂。篮球馆有六个门,平
只开放三个,进门直通看台,可容纳三百
以上,在看台后方有厕所、淋浴室、变电室、卫生室、杂物室,杂物室旁边有个小房间,面积也就三十来平,这就是我的家。
虽简 陋但布置倒也有家的味道,一张靠墙的单床,床上铺着洗得发白的
红色床单,床
柜上放着台灯,床对面有个发旧的三开门衣柜 ,衣柜旁是饭桌,桌子上有微波炉、水壶、水碗,门背后镶着一面圆角镜子,桌子旁还有两把椅子。家具虽简单但都是必备之物,这 屋子小也放不下许多东西。我的工作相对集中在下午和晚上,因为学校有规定,游泳馆和篮球馆上午不开放,篮球馆开放的时候会有 体育老师们过来,因为有许多设备需要懂行
作,比如显示比分的大屏幕和灯光等等,而且根据规定,学生们使用篮球馆时至少有 两名体育老师在场以防意外,我的工作职责只是打扫卫生和开闭门。
开始时我不太习惯,尤其到了晚上,偌大篮球馆就我自己,上厕 所还要走几分钟,有些害怕,后来负责游泳馆的另一个保洁过来作伴才逐渐适应。这个保洁姓刘,叫刘悦,四十二岁,个儿比我矮 点儿,圆脸蛋大眼睛,
大
翘,美中不足鼻子有些塌,算是中上等模样,但比起我来还略逊色些。我俩处得不错,又都是
,很 容易熟络,互相了解才知她 老公常年跟着工程队在外面跑后来认识个相好的就跟她离婚,孩子也去南方打工。在学校里当保洁生活还 算稳定,有住的地方,学校又给发饭票,一
三餐有着落,工作服也是发的。
但有一样,比较辛苦清贫,尤其每次篮球馆有比赛,我 要把看台打扫净,又要把地板擦拭一遍,垃圾成堆往往一天都闲不下来,有时候没有比赛只是学生们课余活动还好些,除此外每天 还要维护板台地面,因为造价昂贵所以必须细心。就这样,每个月才三百块钱的工资,这点钱只够买点生活必须品而我和小刘又都有 抽烟的习惯,没办法只好抽最便宜的铁石桥牌,硬包的抽不起只买软包的。
伙食上虽然管饭,但发给我们的饭票是素菜票,只能买素 菜而且每顿最多两个菜,想吃荤菜则自掏腰包,荤菜做的不错,香味儿扑鼻引食欲,只是吃不起。我和小刘都觉得工资太少了,但 从来不敢跟学校提,因为我俩这 年纪又没啥文化能拼命
保住这份工作已经知足。
时间长了,我和小刘不分彼此,偶尔也一个被窝儿里睡觉,说着话聊着天儿就聊到男的事儿,我俩都没男
,小刘年轻时也风流过 ,说着说着就说起那些风流事儿,也怪了,平
里说正经事儿都一问一答的,可沾这个我俩都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
若悬河,互 相描绘那时候咋被男
搞,啥姿势,都做过啥恶心事儿,其实就是互相过嘴瘾,越说越恶心,可嘴瘾是过了,底下
瘾勾上来了,开 始还不好意思强忍着,后来各抠各的。
说这话有一回我把水儿抠出来放嘴里唆了手指
,她在旁也正抠,就跟我说:“辛姨,你把 手指
杵我嘴里让我也尝尝啥味儿。。”我笑着抠
水儿给她唆了,回
说:“你也抠点儿让我尝尝。。”她也把手指
给我伸嘴里。天 气渐渐热了,偶尔晚上闲下来我俩就光着
劈开大腿面对面坐着,你给我抠,我给你抠,抠完了唆了手指
,她抠我的时候我
叫 ,我抠她的时候她
喊,勉强乐呵乐呵,后来我就说:“
脆,咱俩磨
蹭痒痒吧,省得这么麻烦。。”小刘同意,我俩就搂到一起亲 嘴儿、吃
子、磨
蹭痒痒。
老娘们儿之间这个也有讲究,一般都是固定谁当男的,当男的要主动,磨的时候在上面把另一个压 在下面,四条大腿互相叉着,
和
贴在一块儿来回蹭,
的形状像没牙的嘴,只不过嘴是横着,
是竖着,所以磨
又叫‘
亲嘴 ’我和小刘没有固定角色,谁高兴谁就当男的,她当男的次数多些。
初夏,夜晚。
我和小刘刚蹭完,出了一身汗,她打来热水我俩擦了擦,我倒好凉白开准备好烟,喝着水抽着烟聊着天。小刘叹气:“辛姨,咱俩 这么蹭,咋快感越来越少,我现在底下还痒。”
我白了她一眼笑:“你以为我不痒?要咱俩就能解决要男啥用?再怎么蹭也不如那 真
来得实在!”
她听了点,说:“辛姨,要不咱
脆出去找爷们儿?”我说:“咋找?除了工作服,咱俩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 有,又这个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