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脸上,惊得吴氏月瑛一个激灵,皇帝还从未如此粗野的对待
过她。惊得她连泼在脸上的茶水都不敢擦拭,愣愣得望着面前这个与顺德截然不
同的可怕男人。
「呵呵......就算你贵为一朝太后......如此赤身裸体,袒乳露臀的勾引一个外
臣,不知道该当如何罪责,受何等的刑罚?」
说着,栾云桥就伸手在「太后」丰满的大腿上抚摸着,然后又袭上那只白肉
满满的屁股,冷丁抓住小腹上的麻绳,用力得向上提拉......
瞬间麻绳就深深陷入德妃肥厚的阴户里,分开两片肿胀褶皱的花唇,狠狠勒
在那道深红色的肉沟里......
「啊......!皇儿,莫要如此粗暴的对待母后......~呃......!啊......!皇儿,
你如此虐待母后......你父皇知道了会不答应的......哎哟......!莫要磨了......母后
的小屄要被磨破了......哦......!轻点!......嗯~......」
栾二爷最爱虐玩女性,看其被蹂躏时候痛苦的表情,哪里管她。用手紧紧攥
了那条麻绳,左右的摇晃拉扯,让那锁在德妃嫩屄内的粗糙不断磨擦着屄穴里面
的嫩肉,还不时上下扯动,让那紧紧勒在花唇上的麻绳摩擦那粒因充血而肿胀的
花蒂......
「哦......!哦......!......皇儿......痛死了,莫要在磨娘亲的小屄了,是母后
淫荡......勾引外臣......就由皇儿动手,狠狠的责罚我这不要脸的太后吧......」
这时,不知道是侍立的宫人还是什么人动了哪里,那床后的幔帐突然掉落。
在厚重的幔帐掩盖的后半个内室竟显露出截然 不同风格的半间密室,竟吓了
栾云桥一跳。
仔细看时,这哪里是密室,竟是半间刑房。
木驴,刑架,半人高缠满铁链的软榻,从梁上吊下来锁人的铁链,墙上板子,
皮鞭,戒尺,夹子,格式各样的假阳具,塞菊花的格式大小串珠......林林总总一
应虐玩器具俱全。
知何时,这外表看上去威仪堂堂的乾宁宫竟然被改装成如此龌龊的结构。
最可怕的是在房内墙角还有两个半人高的铁笼子,里面还趴卧着两名一丝不
挂的十五六岁的清秀女孩子,听闻屋外动静,都爬起身来,母狗一般的分开双腿,
把胯下小屄展露出来,给男人观看......
「她们是何人?」
「皇儿怎么连她们都不认识了?......她们是你的妹妹福萍,玉萍啊,你不是
最爱一面惩罚鞭打母后,一边操她们吗?......每每只要责罚的为娘不够惨,你
就硬不起来......说吧,今夜你这逆子又想怎样折磨为娘?......」
栾二爷当然知道,顺德帝是有两位妹妹的,却都不是同母所生,福萍公主早
以远嫁邻邦王子为妻,玉萍也早就赐婚边疆镇南王世子,早就不在宫中多年,而
且二位公主早已过中年。
这两位扮作公主的美人,想来也是顺德帝寻找貌似二位妹子的美人,刻意的
安排,享受这禁忌之乐,当下也不揭破。
抬手就在德妃俏脸上打了一巴掌,骂道:「谁是你的皇儿?你这卖屄的老母
狗......整天就想着勾引魅惑皇上......明天就把你凌迟处死,......看你这卖屁股的
老骚屄能挨得几刀......」
栾云桥这半真半假的喝骂,当真是把德妃吓得不轻,如若造逆阴谋坐实了,
她也确实逃不了个千刀万剐。
想到这里,德妃更是吓得半死,跪在栾二爷面前可怜求饶道:「求求你......
留贱妇一条性命......贱妇愿为奴,为狗......每天安心伺候大人。」
「你身为「太后」,谁敢随便收你为奴?要你伺候?」
「可以的......可以的,只要皇儿不杀母后,为娘愿每天忍受各种刑罚,供你
发泄蹂躏,服侍你风流快活......我,我真的不想死啊~!」
德妃吴月瑛这时候早吓得不敢忤逆栾二半分,依然希望抓住这条救命稻草,
给自家谋一条活路。
「那好,你想留条活命也不难......只待剿灭了 司徒乱党,我开口替你说情,
皇上看在你们多年「母子」情分上,降下恩旨,也未可知。」
「多谢栾大人成全......」
「且慢谢我,我只想知道,你与先母究竟是什么关系?与当今万岁有何联系?」
「这......」
「你身为皇后,应该知道凌迟是什么刑罚吧?好像开国还没有一位妇人受过
......」
「不......贱奴不敢......大人饶了我......我全告诉您。」
「快讲!」
「贵高堂是什么身份......贱奴真的不知晓,也从未谋面......只是隐约知道她
与贱奴都与当今万岁早逝的生母太后容貌颇为相似......而顺德他又偏好此道......
所以逼迫贱奴......逼迫贱奴......」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栾云桥回想着自己这半生的经历又想起那日左荣提及先母隐约的言语,看了
窗外半晌,才缓醒过来。
一切起因皆是因为当今帝王的一场荒唐 淫母情节,自己的母亲也好,德妃也
罢,都不过是英年早逝的真正皇太后的替代品而已,而自己也是阴差阳错,由此
而生,事到如今还真不知该感谢这位从未承认过自己身份的「父皇」,还是该仇
恨这位以乱伦为乐的「淫帝」。
想明了此事,栾二爷洒脱的摇摇头,对跪在自己脚前还眼巴巴的看着的吴氏,
淡淡道:「去把那两个女孩子放出来,伺候我玩一夜,只要服侍得我满意,明日
平定了反乱,我想法子保你出去......但是两条你要清楚:
一。无论如何,我只能尽力而为,最终还要皇上饶你,否则就是神仙也没有
法子。
二。即便我救你出去,你也再不是什么贵妃,终身只是一条任凭爷耍的最
低等贱奴,我的妻妾,甚至性奴你都要小心侍奉......放心,我没有虐母嗜好,你
只要做好你骚婊子的本行就行了......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骚婊子本就是为给爷们作践祸害的生的......一定尽心侍奉,
还怕爷玩得厌了......」
说着,谄笑着去开了铁笼,将两名娇滴滴的年轻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