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道:「现在去哪里。」
林映容从前排回过道:「当然是回家,不然还去哪里。」
我和小雪同时「啊」了一声,林映容道:「小雪如果要回家的家,我也可以
先送她回去。」
「我不回去。」小雪立刻道。
带着小雪去谢浩家?我有些懵。不过,我们两个现在和落汤
一样,小雪
又不肯回家,不去谢浩家难道去开宾馆,再买衣服?我看了看儿,刚刚白一些
起来小脸蛋又突然红了起来。唉,去谢浩家就谢浩家吧。
「老黄,开热空调吧,他们两个全湿透了。小雪,你把这个披上,小心着凉
。」林映容穿着职业装,她脱下枣红色的小西装转身递给儿,
儿没立刻接而
是望向了我。
林映容脱都脱了,就穿上吧,我点了点,小雪说了声:「谢谢大嫂。」然
后把外套披在身上。唉,这大嫂都叫上了,小 丫已经把自己当成谢家
了,要
我说什么好喔。
视线突然落在前排林映容身上,她小西装里面穿了件无袖的背心,雪白圆润
的肩膀很是诱。如果
再往前探一些,就能看到那高耸
云的丰满巨
。莫名
的,脑海中不由自主想起那个充满虐的夜晚,胯间
瞬间挺立起来。
「喂喂,我说任平生,你在看什么!想什么喔!」
我将后背靠在座椅上,伸出胳膊搂住小雪道:「我当然是看我的儿,想我
的儿的喽。」
「哼哼。」谢浩哼了两声不再言语。
到了谢家的别墅,宁若烟看到儿子回来,比小雪看到我还激动,一把将我紧
紧抱住,又呜呜哭了起来。唉,好不 容易刚软了下来,宁若烟这么一抱,挺
有料的房在我胸腹间挤动了几下,顿时
又硬了起来。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阿浩啊,以后可别再闯祸,你不知道 妈妈有多担心
......」
十多天没见,宁若烟整整瘦了一圈,看上去非常地憔悴,眉宇间的愁容让
我都感到心痛。
跨过为我准备的火盆,宁若烟已经扯着小雪在说话:「我听映容提过你,长
得真好看,你刚刚高中毕业吧,映容说你爸爸出了车祸,真是可怜的孩子,放心
,你爸爸肯定会好起来的........」
小雪显然对这种场面没有心理准备,象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红着脸、低着
,搓着 小手不知所措。唉,这个宁若烟对儿子真是溺得没有丝毫的 底线。以前
米蕾来的时候,恨不得天天留她过夜,今天儿子带了另外一个陌生,居然还
这么热,真是无法理解。
「妈,小雪衣服湿了,我带她上去换一下。」对于谢家,不在实在没办法
的况下,我是不会叫「爸、妈、大哥、大嫂、妹妹」这样称呼的,不过我这声
妈叫得倒还算顺,没啥心理负担,有这样 妈妈,虽然溺
得有点过
,但真是
件无比幸福的事。
吃晚饭的时候,宁若烟真就象把小雪当成没过门的媳一样,不停地给她夹
菜,夸她漂亮懂事,我都估摸着她会不会突然掏出个大大的红包来,那到底是收
好,还是不收好。
小雪装乖的时候真是特别的可,现在想来,在她懂事一些后,说是我在照
顾她,有时她也照顾我。晚上的时候她会给我端来一杯牛;我喝醉酒回家,她
总会拿着个脸盆随时防止我吐;有时我起得晚一些,桌上能看到煎好的荷包蛋;
在读初中开始,家里的衣服大多都是她洗的。
在我看来,宁若烟是个小,柔软而细心,而米蕾
格比较硬朗,属于
脆爽快利落的那种,相对而言,乖巧的儿似乎更对她的眼。
林映容的格与米蕾有点象,所以她一直唉声叹气,显然对这种变化感到并
不满意。
「阿浩出事,我去找过米蕾他爸,几 十年了,一点忙都不肯帮。我看啊
,阿浩在米蕾面前一直畏畏缩缩的,都不象个男,分开也好,只要阿浩喜欢,
我们都喜欢,对吧,映容。」
宁若烟看到林映容有点沮丧的神,这话是说给她听的。唉,这个妈真是把
儿子当成天大的宝贝。
「妈,你说得对,只要阿浩喜欢就好。」
其实林映容也是很宝贝谢浩的,不然上次这样对她,为什么也就这样过去了
。我在想,是不是林映容对谢浩也有几分好感?唉,长得帅有是真也是个大优
势。
吃了晚饭,宁若烟坐了一会儿,就说累了上楼休息去了。我总感觉儿子回来
了,她好象还是愁容满面的,在愁什么喔,是不是谢铁山的病又严重起来了?
宁若烟走后,林映容将我扯到一边,悄悄地和我说,自从我被抓后,宁若烟
的绪很不对
。以前天天在医院,现在几天才去一次,经常将自己 一个
关在
房间里,也不知道什么,会不会有抑郁症什么的,让我有空时多陪她聊聊天。
说完林映容说还有些事要处理,也回自己房间了。于是诺大的客厅只剩下我和
儿两个
。
才七点多,总不能说现在就让儿回去吧,再说衣服都没
,难道穿着我的
衣服回去?儿穿着谢浩的t恤和短裤,都大得不得了,怪怪的,但特别可
。
有聊没聊地说了几句,这毕竟是谢浩家,客厅又大得不得了,只有我们两
,感觉怪怪的,都有些尴尬。
「阿浩,去你房间看看吧。」
儿虽然乖巧,但对于
的追求还是挺勇敢胆大的。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我
知道今天她已做好献身的准备。谢浩为她打断了秦修凡的腿,又为她关了那么多
天,吃了那么多苦,她无以为报,唯有奉献出自己青春美好身体这华山一条路。
「走吧。」
我能拒绝儿的请求吗?好象不能诶。唉,脑瓜子痛了。
进了房间,关好房门,看到儿没有坐在小客厅,而是直接坐倒了床边上。
拖著有些沉重的双腿走了过去,走到她身前时,儿站了起来,努力地踮起脚尖
,细细地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小小而致的脸蛋仰了起来。
都这样了,我能不吻她吗?好象也不能诶。虽然那次酒醉之后,我也吻过她
,但要么在车里,要不是在光天化下的僻静角落,而现在边上就是张大床,擦
枪走火的概率大大增加。
吸吮着儿果冻一样的嘴唇,含着带着花季芬芳的的舌尖,鼻尖隐隐嗅到香
水的味道。我这才想起,虽然大雨冲刷掉了她大部份的妆容,但今天儿是化过
妆刻意打扮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