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难当大用，这个『委以重任』
恐力不能及。」
于德水笑：「杨兄之才怎可说力不能及？只是兄不愿离开陆泉，舍不得这份
家业！」
老爷听了点
笑：「于兄所言及是！此家业乃先父所创，总不能在我手中失
掉！当年先父与彼时督军约法三章，其中就有『听宣不听调』一说，先父在时万
般嘱托，继承家业发扬光大，我时刻谨记不敢忘却！」
于德水频频点：「杨兄所虑我亦赞同！只是他老
家要你继承家业，也要
你发扬光大！陆泉虽好，可不过弹丸之地，难道兄不想扩充势力？做出一番惊天
伟业来？」
老爷听了微闭双目：「
世之中能守住家业已是不易，做出一番惊天伟业又
谈何 容易？」
于德水撇嘴笑：「世出英雄！兄有勇有谋，又留洋海外，杨家庄兵强马壮，
能倍出。督军大对你寄予厚望！当为国为民，以为当务！」
「哈哈......」老爷突然
发爽朗大笑，点道：「于兄所言我顿开茅塞！不
过......还需从长计议。宝芳！」
宝芳忙应：「在！」
老爷吩咐：「荣熙厅设宴款待于参事！」
宝芳忙应：「诺！」说罢下去准备。
于德水眼睛在我们身上转了转，目光中
欲横流。老爷略窥其心意，笑：
「于兄若有意，让她们作陪便是。」
于德水忙推辞：「杨兄美意！小弟万万不敢，素闻八位姨
具是天香国色
能文能武的
中英杰，前番偶得几次相见皆是戎装，又有薄纱遮面看不真切，今
幸得见儿装束更显......更显秀色可餐！......只是......不敢夺之好！」
「哈哈......」老爷笑：「她们在我眼里不过是 玩物，虽为近妾却无名分，只
要于兄喜欢，尽可把玩！」
于德水听了赶忙道谢：「兄之宽仁令我汗颜！小弟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言罢，老爷起身与于德水携手步
荣熙厅，我们随后紧紧跟随，老爷对念恩
道：「你可自去，不必伺候。」念恩心中不是滋味，只躬身便退下。
老爷一三膳均在书房，荣熙厅只用接待宾朋。进厅内面积宽阔布置奢华，
墙上挂着名字画，四周设有软塌茶几等供客品茗休息，正中央八仙桌太师椅
已经摆好，老爷坐于主位，我和宝芳负责布菜，其余六妹伺候老爷用膳，于德水
与老爷对面而坐。
最先上的是八盘开胃小菜，五香蚕豆、八珍果
、香酥玉米、金丝南瓜、什
锦松仁、三宝核桃、高密莲蓉、糖醋百合，婉宁拿着筷子分别夹了几样盛于翡翠
小蝶中，茹趣用小勺喂给老爷吃，只吃几
便叫停。
于德水自己动手倒是吃了不少，不多时小菜撤下，上八盘凉菜，九转猪耳、
香熏羊肝、凉拌牛舌、盐猪肚、松花蜜贵、凉拌黄喉、香糟
丝、火虾猪柳。
凉菜上齐，老爷吩咐上酒，有取来桂花香酒为于德水满上一杯，他微微闻了称
赞：「好酒！好酒！」
老爷笑着微抿一道：「于兄可痛饮几杯，此酒，香滑绵软，多饮不醉，亦
有补肾健脾生发催
之妙用。」
于德水听了忙一饮而尽，笑：「那兄弟就厚着脸皮多贪几杯！哈哈......」
席间气氛融洽，于德水借着酒劲儿放肆起来，老爷命我给他满酒，他那手不
老实，从我旗袍开叉处伸，只一摸，便摸到光溜
，便知我们下体空
一丝
不挂，更使劲儿多捏几把。既老爷有话在先，我自然不敢违背，任由他猥亵。
凉菜后接着是八道热菜，清蒸桂鱼、五色牛蛙、水晶肘子、八宝莲藕、焦香
羊排、四喜丸子、焖溜牛腩、松香河蟹。
于德水看着满桌菜道：「省城有一著名菜馆『宝月楼』，也便请南北大厨，
小弟屡在那里做席，也算见识一二，可今见杨兄家宴，简直一天一地！那宝月
楼的菜都该喂狗！」
老爷听了哈哈大笑道：「穷乡僻壤山野村夫，哪里懂得什么宴席？不过是胡
做，于兄尽可品尝。」
菜已备齐，老爷左右看看，吩咐：「宝芳、美娘、婉宁、香卿，你四伺候
于参事用膳。」
我们齐齐应声：「诺！」随即围绕在于德水身边为他布菜满酒。
我心中暗道：往接待宾朋，我和宝芳必有一留在老爷身边伺候，今他
却使我俩一起，可见对其重视。
「杨兄如此盛！弟......呵呵......」于德水目不暇接，两只手在我们四身
上游走，宝芳奉菜，我奉酒，婉宁捏肩，香卿捶腿。
老爷见他受用，对我们道：「待用过午膳，引于参事暖香阁小憩，你四要
尽心服侍不得怠慢！」
我们齐齐应声，我心想：老爷可真是给了这位于参事天大的待遇，那暖香阁
素来是他乐之所，便是贵客也只命在阅美斋服侍......
于德水听了忙道谢：「杨兄......这......小弟真不知如何是好......」
「于兄不必客套，只当作自家便是，来！请！」说着话，老爷举杯。于德水
忙举杯响应，一饮而尽，开怀大笑。
不多时，酒宴散去，老爷自有九妹等服侍，我们四拥蔟着于德水转内府，
穿过廊萧亭、紫苑坊，面前现出一片竹林，羊场 小路弯曲
，到了尽有一处
所在，牌匾上三个大字，「暖香阁」，左右两幅对联，老爷亲笔题写，上联：暖
玉温床倒鸾凤。下联：香风拂面戏佳。
推门而，占地百平，地上铺着名贵土耳其进长毛毯，四周墙壁挂着各色
春宫图，图中所绘子皆是我们八，描绘的便是与男子
场景，或躺或坐或
站或卧，姿百态、媚艳丛生、惟妙惟肖、活灵活现，尤其那合处更是着重笔
力，刻画得栩栩如生。
正中央一张阔大暖床，大红被单大红褥子，上绣金龙玉凤，围床四周摆放当
初那位德国老师傅制作的各种催器具，皆是用料讲究做工
美之上品。
宝芳引领于德水坐在暖床上，我们在他面前列成一排，宝芳道：「奉我家老
爷上喻，贱妾四今侍奉参事，请大务必尽兴而为，得此房便是主！大
之令如同军令！敢不从之！」
他四处看遍，还有些神心 未定，听了忙道：「四位姨岂敢！我......」
不等他说完，宝芳微笑打断：「大切莫再提姨，我家老爷既已吩咐下
来，若大不尽兴则是我等之错，家法严厉，大莫不成要我们受家法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