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又不用害怕他不认账。她把手放在酒杯上，幽幽地问周昆到：「昆子，你和燕
子什么时候开始的？」
「快一个月了。」
「你还记得村东
有个大槐树不？」
「嗯，」周昆点了点「那颗大槐树是搁村喔。」
「年关底你和你叔去省城当账房伙计不？」「叔是约的来年开春哩......婶子，
你要
啥呀？俺是有点醉，也迷糊，但俺不糊涂哩。」
见周昆有问有答的还算清醒，张巧婶儿放下心来，笑着对周昆说到：「俺还
以为你酒量不成喔。」
「酒量不成也能喝点哩。」周昆骄傲地笑了笑。
「昆子，俺跟你说个事，正经事，你是自家
，不兴给外说，知道不？」
张巧婶儿认真地对周昆说到。
「谁传出去谁小狗。」周昆坚定地说到。
张巧婶儿颤巍巍地叹了
气，她顿了许久，缓缓开到：「昆子，你说，男
间做被窝里的事儿快活不？」张巧婶儿把手搭在周昆的膝盖上悠悠地问到。
「快活呀。」周昆利索地答到。
「要是离了那事，你难受不？」
「难受。」周昆想起杏枝婶对自己冷淡的那阵子，诚恳地答到。
「那，你知道的没有那事久了啥感觉不？」张巧婶儿的大手已经捏住了周
昆的大腿根，她喘着粗气，幽怨地盯着周昆的眼睛。
「那肯定也得老难受了。」周昆感同身受地答到。
「你叔他下面不行好几年了，婶子过得很难受。」张巧婶儿直直地盯着周昆
「昆子，你能理解婶子不？」
周昆点了点。
张巧婶儿叹了气，缓缓地问周昆到：「昆子，你知道拉帮套不？」
「知道，如果家里男不行事儿了，的就从外面招个男，三个一块过
子。」周昆说完，望向呆坐着的张巧婶儿。
「你叔和我就是拉帮套。」张巧婶儿低下羞赧地盯着碗里的酒，声音里没
了往的开朗。
「拉帮套不得三个吗？那个是谁？」周昆疑惑地问到。
张巧婶儿端起酒碗喝了一，为了说这个的名字她似乎鼓起了很大勇气：
「那个，哎......是你蓝大哥。」
「什么？」周昆的脑子里炸雷般地轰响，他直了直身子，眼神里充满了难以
置信。
「那年你蓝大哥十四岁，俺夜里起夜看见喔蓝大哥的房间里亮着灯......你蓝
大哥正搁哪摆
喔，老大一条影子就印在窗户上，俺看得真气，那时候你叔
早就不行了，俺就推门进屋，然后就和你蓝大哥
上了......从那以后俺们仨就同
炕了，常常就是你叔看着，你哥......我，虽然俺一开始也受不了，但过了挺久
也挺开心的，直到你蓝大哥当了兵......俺就再也没经过男的子了。」
周昆听得血脉
张，他呆坐着，儿早就卟楞地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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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巧婶儿说完叹了气，她看着周昆，眼里带着期盼的光。
「所以俺们商量把你招上门，一个是把燕子许给你当媳
，一个就是希望你
能......和俺们两子拉帮套，都是自家，肥水不流外田，传出去也比上外
招中听。」
张巧婶儿索
一把扯掉肚兜，雪白的胸脯一阵
翻滚。
「昆子，娘把身子给你了，你要是要了娘，你就把你那碗酒喝了，你要是不
想拉帮套，娘不为难你，以后你和燕子好好过子，俺们还拿你当亲儿子......」
张巧婶儿说完话坐在炕沿，两只大手捂住眼睛，嘴唇不住颤抖。
周昆的脑子虽然晕乎乎热滚滚的，但他仍然清楚自己在面对什么——这是一
件报答了对自己有恩的两子的同时伤害燕子的事。撑着被欲火焚烧的最后一点
理智问到：「燕子要是知道了咋整？」
「俺去和她说哩。」张巧婶儿两只大手捂住脸，瓮声瓮气地说到。
小小的屋子里陷
了沉默。过去的时间仿佛被宁静放大，眨眼间仿佛过了几
百个年。
酒碗拿起，又被放下，又被拿起，又再放下。
「娘，你睁眼看一下哩。」
张巧婶儿再睁开眼，一根自己朝思暮想的硕大赫然挺立在自己眼前，紫
红紫红的子一翘一翘的，贴着自己的脸来回地卟楞。
周昆红着脸站在炕上，衣服早已脱得
光，他正对着张巧婶儿，不停地
给张巧婶儿敬礼。
张巧婶儿轻轻拨开杆子，看见桌上两个空空的酒碗。
「傻孩子，你咋都喝了喔？」张巧婶儿大喜过望，她起身吻住周昆的嘴唇，
软如贝的鲜红舌敲开周昆的牙关，抱住周昆小小的舌一吸一吸的，良久才
分开，嘴唇上扯出长长的丝线。
周昆身子一软，倒在张巧婶儿的怀里。
「俺就听娘说让俺喝酒喔。」周昆喝糊涂了，全身软趴趴的，只有硬的
像铁铸的似的。
「傻孩子，知道自己的量以后酒不能多喝哪怕一滴答，知道不？，」周昆迷
离着眼不停地点——铁定是醉了。
「哎呀我的傻孩子呀。」张巧婶儿疼
地抱着周昆，大手搁在周昆的
槌
上轻揉撸动。「哎呀孩子，你是不知道婶子想你的老长时间了。」张巧婶儿
亲昵地捏着周昆子上的
皮儿，又在不断地撸动中看着那块皮儿把紫
蛋似的子吞进去，吐出来，再吞进去。
张巧婶儿倒了碗茶水，一边把撕成小块的馒喂在周昆嘴里，一边喂周昆喝
着水，周昆艰难地吞咽着，时不时会把喂进去的食物咳出来。
眼见周昆吃不下什么东西醒不了酒，张巧婶儿撕了馒夹起一块熟猪鞭放
进嘴里，嚼了一会之后嘴对嘴地喂给周昆。
张巧婶儿不断地哺喂着周昆，渐渐地感受到了周昆舌上的吸力。
眼瞅着周昆的状态逐渐清醒。张巧婶儿放下心来，盯着周昆那根硬了老半天
的，张巧婶儿思量着不能让周昆硬太久，硬太久或慾时间太长都是会出毛病
的，他把周昆平放在炕上，俯着身子把周昆刚硬的儿埋在两只垂下来的
子
中。
张巧婶儿两胳膊稍稍夹紧，两只子柔软地并拢，软软的
便紧实地包裹
住了，张巧婶儿托着子上下移动，包裹着黝黑通红的在白皙柔软的
间来回抽
，就像一只烧红的铁棍不断地在滑豆腐中穿梭。
「婶子......」周昆悠悠醒转，他清醒了些，盯着拿子抱着自己上下活
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