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两手宛如毛爪似的挠挠大腿，生怕将母亲被自己的臭
给吓跑，浑身
肌
一紧，转身就要跳下床铺，「我这就去洗洗！」
「不用。」秀华右手按住他的腰，左手食指继续抵在鼻前，瞄了眼小棍，
微微挑眉，说：「不碍事的，让妈再看看。」
「……啊？」小马有些惊讶，扭正身子，停在了原位。
秀华低下螓首，让乌黑的眸子对准
白的盖，凝住视线。
只见儿子的小樱桃还算
净，只在宛如蘑菇伞盖下面的沟壑
处，隆起的静
脉血管周围，分布着一圈细细的白点。
她再认真打量了一番，小心翼翼地细嗅了一
，确认了那里就是这
近似发
酵、宛如酸
气味的源
，要说臭，其实也不是很臭，并且附带着儿子身上特有
的、只有她自己能分辨出的青柠
香。
「呜……」唇中吐露出一声释然的轻叹。
恍然间，秀华心底竟涌出了一奇妙的感觉，轻耸两下鼻，心短暂的不
适已然消散。
美眸继续紧紧盯在那些膏状的小白点，她悄然放开遮在鼻前的玉指，略作
停顿后，白皙的指缓缓向前伸去，对着那儿轻轻地一点。
坚挺的
随之一跳，一滴粘稠的晶汁涌出了小巧的马眼，小马眉心紧紧凝
着，随后看到母亲用那根纤长的食指抹下一点耻垢，缓缓举在眼前。
「妈，你……」小马也是
净的
子，理解不了母亲的举动，「好脏啊，
让我去洗洗吧？」
秀华没有答话，极为认真地看着指上如同笔灰渍的耻垢，不知为何，心
出现一难以抑制的冲动，慢慢地再将指尖举近鼻前，一嗅。
「呜……呼！」
随着浓烈的异臭
鼻，柔美的红唇中飘出两声悠长的吐息，这一瞬，她的表
仿佛是被烈酒熏醉，不由蹙眉抬，望着儿子感叹道：「怎么这么大味。」
小马慌忙摇再道起了歉，「对不起啊妈！我不像你，身上哪儿都是香的…
…可、可妈妈你，知道是脏的，嘛……还要去闻？」
他问出这个问题时，剧烈地跳动了一下，看着喜洁净的妈妈和自己肮
脏的
近在咫尺，忽然体会到了一莫大的、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秀华也被问得有些尴尬，犹豫片刻，自嘲般笑了笑，放下那倔强了
羞耻心，唯独不想对儿子撒谎。
贝齿轻咬着红唇，高挺着鼻梁再往盖处凑近几分，她再嗅了一那亦香
亦臭的气味，缓缓垂眸，轻声答道：「可能……妈妈是真的很喜欢你的味道吧。
就连这里，都不讨厌。」
小马闻言，小心脏嗙通一跳，小胸脯急速上下起伏，感受到一异乎寻常的
激流在心
窜，表变得很复杂，有点紧张，也有点兴奋。
他不自禁将往母亲面前挺了一点，说：「妈妈都这么说的话……那、
那就……多闻闻吧。」
「嗯。」秀华温婉一笑，低眼看向翘挺挺的小龙根，冰晶似的眼珠婉转流光，
不再掩饰心的眷恋。
美艳动
的母亲轻轻闭上眼帘，一脸祥和地将端丽的脸庞凑近
，享受
起了那近似在牛里蒸煮过，夹杂着儿子独特雄荷尔蒙的石楠花香。
若是其他男这里的味道，她只是想想就会觉得反胃，可儿子的味道却有种
闷死的甜腻。
随着更多奇异浓烈的腥香持续鼻，她体会到淋漓尽致的畅快感，美眸频闪，
秀美的眼帘欢快地微颤。
一道道温暖的鼻息铺在沟盖内，小跟着不停抽动，推着更多的粘
从尿
道涌出马眼。秀华嘶哈嘶哈地大大地嗅吸了几，仿佛吸进了强效
药，明显感
觉到体内的欲在节节攀高。
白的鼻腔再轻耸两下，她继续朝着沟壑凑近，最后几乎贴在上面……
小马夹紧苏痒的
眼，默默低凝望着闻自己的妈妈，想刚才妈妈说起
关于‘气味’的癖好，还不太理解。
在他看来，妈妈身上自然是香的，按道理，自己这儿应该没有什么味儿能让
妈妈那么着迷才对。
这会儿亲眼看到妈妈的表现，他又有了种中大奖的感觉，止不住抽动的嘴角，
嘿嘿笑出了声。
一瞬之间，胸莫名的刺激感更加强烈，他将身体微微后仰，挺起小腰，试着
将往母亲鼻腔上蹭，可是被母亲握住，无论他怎么挺都总是差那么一
点……
心跳如响鼓躁动，他渐渐有些着急，狂咽一唾沫，鼓起勇气，开问道：
「妈，妈？如果，你真的喜欢的话，要不，尝一尝？」
「……诶？」秀华挪开鼻，蹙眉抬眼，望着他确认道：「你想让妈妈……
直接舔？」
见到这样的反应，小马立刻就后悔了。
一声暗叹，他心想本来就是，妈妈再怎么都不至于舔自己的没有清理的臭
。
「我的意思是……我，我……」他有心辩解，可他也是老实孩子，不想对母
亲撒谎，也好担心自己不过脑子的话会
坏当下的氛围，于是偏开目光，一脸惭
愧地低下，「……我好奇怪，居然想让妈妈做这种事。是我太得意忘形了，妈，
你原谅我这次，以后我不会再提这种要求了。」
「儿子，不用老是跟妈妈道歉。」
秀华低看向小，紧蹙蛾眉，沉吸一气，突然伸出小半截红软的舌尖，
眼看就要朝着小的沟壑部位撩去。
「啊——！妈！」小马身体猛地一颤，低发出一声尖叫，浑身肌绷紧，
往后退了半步躲开。
秀华的双手从上滑开，把住儿子的大腿，抬一脸严肃地望着他，「儿
子，你在乎妈妈，妈妈也在乎你，你想要，妈妈就给你舔。」
在小马惊讶的目光中，秀华再次低眼看向小棍，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双眼
睛紧紧一闭，然后睁开双眼，伸出软薄的红舌，又朝着盖下的耻垢伸去。
小马赶紧拿手挡在前，鼻子一酸，哽咽着摇，「不用！真的……真的
不用！」
听到儿子这么讲，秀华意识到，自己的表，又让儿子担心了。于是她放松
脸色，拉开小手，仰柔声道：「没关系的，妈妈不觉得脏。其实妈妈也想舔…
…不好意思跟你提，幸好你先说了。」
秀华撒谎了。
她觉得自己亏欠了儿子太多。
为了打消儿子的顾虑，她莞尔一笑，同时手上轻轻压下小，闭上双眼，
俯将鼻腔贴在温软小上，嗅一耻垢黏腻的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