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柄三尺长剑立于胸间,素手执持,
身形亭亭宛若天仙。
不待楚铮感叹一二,吴安然便又是一声轻喝:「看好了!」说着手中出一
道匹练也似的剑光,剑下刺、劈、撩、崩、抹、点......无不圆转如意,剑芒如练,
环绕身周徐徐展开,便如莲花花开瓣颤,尽态极妍,当中蕴含无限杀机。
一旁观看的楚铮禁不住瞠目结舌。
恰好此时吴安然作了个提膝直刺的动作,右腿挺直、左腿屈膝提于身前,短
褐下摆随之翻动,开叉处露出被绸裤紧紧裹住的大腿根部,双腿似是无意识的朝
楚铮叉开,柔软轻薄的布料紧紧裹住高高隆起的阜,布料陷进了唇隙中,把整
个阜的形状勾勒的纤毫毕现,甚至能隐约看到一簇漆黑魅惑的暗影和两瓣
唇
中间半含半露的蚌珠,内里竟是不着丝缕。
瞥见她裆下的风,楚铮眼睛都直了,差点没流出鼻血来,浑身血气贲张,
胯下阳具更是如怒龙勃发,冲天翘起。
毫无征兆地,吴安然忽而身与剑合投向楚铮身前,剑身在半空中一划而过,
留下一道炫目的 轨迹,随即便恶狠狠地斩中了楚铮腰间某块高高翘起的事物。
「锵」、「锵」、「锵」、「锵」、「锵」......一剑接一剑,连绵不绝地砍在同
一位置。
「啪」的一声,那黑粗物件终被砍落在地。
目的达成,吴安然倏然而退,由极动变为极静,停在楚铮身前丈许,持剑而
立,目光望向楚铮胯下,尽是惋惜之意。
剑光劈来时楚铮便已被吓得魂飞天外,此刻方才醒悟发生何事,脸色霎时变
得惨白,双手颤抖,难以置信地伸向下体,摸索良久,确认命根子仍在,方才长
舒气。
低一看,发现原来是悬于腰间的佩剑被生生砍成两段,黑黝的剑柄连剑身
带鞘掉落在地。再看吴安然瞄向下身的惋惜表,仍有恋恋不舍之意,仿佛意犹
未尽,只是楚铮却再也感觉不到半点销魂意味,只觉汗毛倒竖,忍不住便把双腿
夹紧。
「噗嗤......哈哈......哈哈哈......」吴安然一收方才做戏时的娇羞模样,终于
忍不住失声而笑。
自打楚铮遇见吴安然以来,就只见过她高冷端庄的一面,即使偶尔对他曲意
迎奉,或是勃然作怒,也都给一种思虑重重的
郁感觉。如今她笑得恣意,自
然便有几分真流露,落在楚铮眼中,只觉怦然心动,仿佛阳光都明媚了几分,
作为被嘲笑的对象,竟是生不出半点怨怼之心。
好 容易止住笑声,吴安然扬起柳眉,语带嘲的调侃道:「看来你这得自秘
籍的玉箫剑法,终究是比不得我血影宗的真传绝学啊,不过这伸缩迅疾,倒是还
有点看。」
楚铮尴尬的笑两下:「那是自然,徒儿这两下花架子,又怎能和师父的绝
学相比......」
吴安然当即把双眉一竖:「那便乖乖给我从基础练起,再敢动什么花花肠子,
看我不把你胯下那一根切来下酒!」
楚铮心肝儿一颤,再也兴不起半点反抗心思,乖乖便练起剑来......
这一天下来,楚铮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原本这些简单动作也不至于有什么
难度,不妙的是,有个美师傅在边上笑意盈盈的走动,故意不时「走漏」些春
光来他心神,于是他眼前时而见峰峦起伏,时而见涧谷幽
......结果自然便是
收获了无数戒尺,当真是痛并快乐着,最后竟还有点欲罢不能的感觉。
「莫不是给虐出毛病来了?」楚铮摸了摸身上淤青,颇有些忧虑的想道。
其实吴安然的衣着绝对严密不露,态度绝对严厉不暧昧。奈何那紧身劲装
难掩她的曼妙身段,色迷心窍的楚铮便从中窥出无限春光来。
*** *** ***
被吴安然收拾一回后,楚铮这段时间以来都认认真真地练她教的「血影剑」
和「幻天掌」,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毛手毛脚了。
按说吴安然该为她的计谋成功而高兴才对,相反,她天天沉着脸,楚铮稍
有练错必被斥责。
其实最近吴安然很烦恼,这几年在太守府教导楚铮,工作轻松生活愉快,恢
复了装,每天也不用为裹胸烦恼,可坏也坏在这裹胸上,她的一身功夫全在手
上,以前胸就不小,动手之间胸前双丸跌宕起伏很不方便,以前常年裹胸一半是
掩饰身,一半是对敌方便。
到了太守府,不用裹胸了,这两颗球好像得到了解放,疯狂发育,越长越
大,肚兜完全兜不住,每教导楚铮,胸前双丸甩来
去的能不被那小子揩油吗,
再像以前一样再裹上布条吧,现在裹了胸也很显大,而且裹上后就胸闷气短,很
难受。用楚铮那小子的话说就是「尝过解放滋味的那个还甘心被压迫!」
吴安然近老觉得面红耳赤,心
浮躁,身体也觉得有些不适;说有病吗,
又不像;说没病吗,又总是感到不舒服。
尤其使她难以启齿的是,她对男突然产生了高昂的兴趣,经常偷瞄楚铮某
物;对于这些转变,她不了解原因;限于身份地位,也无法找倾诉,也无法找
医生问问,因为她就是个名医啊。
所以,她很烦!
书中说「温饱思欲」,难到是这几年养尊处优,吃得太好?可楚夫
经常
送来的养颜汤真的很好喝啊。楚铮说这是「更年期综合症」,是「三十如虎,
四十如狼」的正常生理反应。
「更年期」什么的她是闻所未闻,但「虎狼之年」她是明白的,气得吴安然
将楚铮追杀了数十里。魔门别的武功不敢说,轻功绝对是独步武林。
这也难怪,魔门被历代王朝、武林正道追杀了近千年,轻功再不行,这点薪
火早就给灭了。楚铮用四重的「龙象伏魔功」运行魔门身法,吴安然还真一时追
不上,气得她直后悔当时为什么不留一手。
在这种形下,吴安然悄悄的手
,成为她宣泄的唯一管道,手
、 幻想疏
解了她的压力,宣泄了她高亢的欲;吴安然一开始作,立刻就上了瘾,几次之
后,她已经是乐此不疲了。
吴安然很烦恼,其实楚铮也很烦恼,要说如今楚府内楚铮还对谁有顾忌的话,
恐怕非王秀荷莫属了。时间不长,楚铮就发现府中最有手段的就是这娘亲,看起
来温柔婉约的,可众家和楚名棠的几个侍妾见了她如耗子见猫,大气也不敢喘
一声。
楚铮暗想,父亲那些侍妾为何从未生过一儿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