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楠和尚同样惊讶,忙侧开眼睛称了一句:阿弥陀佛!原来这位比他还高的少妇穿的太少了,马卡蓝颜色的窄小内裤直勒进了肉里,透过薄薄的一小块布就看得清里面的耻毛,一双白花花的大腿由于圆润会让人很容易忽视它们的长度,而上身则是同色的开襟短纱衣,将将能盖住两个丰满的乳房,却遮不住那两点深色的凸起,而平滑的小腹就和那双大腿一样,任君观瞻啦!少妇也是一脸的惊讶,它没想到门外除了李老太太还有别人在,而当她看到白仲尘时更是诧异到无以复加。
别说这半裸的少妇了,就是白仲尘都差点把持不住情绪,原来他们两个认识!这少妇是谁呀?此女姓李,单名一个彤字,竟是白仲尘大学时的同学,两人之间有那么一段小故事,却是白仲尘主动追求过李彤,李彤没同意。
这一晃两人已有近十年毫无交集,谁想竟在此处尴尬相见!正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排呀!孽缘起矣!第三章、晟珠胎李老太太平时就不怎么待见这个儿媳,因为李彤家境一般,且是单亲妈妈抚养长大的,又比宝贝儿子小了将近十岁,当年更是凭空出现,破坏了李老太太为儿子邓肯安排的联姻婚事,可以说是从另一个角度耽误了邓家的进一步壮大。
所以李老太太平时对李彤没什么好态度。
以至于她虽然知道邓肯结婚之后一直没有下一代并不是李彤的毛病,她还是天天把李彤没有所出挂在嘴边。
李彤这边呢,她有个隐藏属性,非常容易吸引渣男,而且不带识人的眼睛,所以总是被渣男追到手。
大学的时候白仲尘还没出师,一副暖男的配置,结果被李彤发了好人卡。
还没等李彤和白仲尘相认,李老太太厉声道:你这是什么样子!大白天的穿这么少,卖肉么?没看到有客人在!快给我把衣服穿上!李彤被训斥习惯了,也不吭声,转身进了房间穿了一件宽大的睡袍!李老太太待李彤换好衣服,客气的请白仲尘进了屋,木楠和尚也凑趣儿跟了进去。
大床上侧躺着一个智不清的高瘦男人,床头桌上有几只或用了或没用的注射器,李老太太看了,又是心头火起,在心里暗骂李彤:丧门星!娶你回来就是用来给邓肯注射毒品的么!白仲尘不再看李彤,转到那男人身前,详细端详。
这男人五官端正,按说有四十岁左右,可面色青黑,眼窝凹陷,皮肤更是干燥的像要掉渣。
白仲尘皱了皱眉,邓肯的状态比自己想象的重得多,倒不是治不了,却要多费些功夫,尤其是知道了李彤和他是夫妻,自己帮着他戒毒还要帮他们夫妻二人孕育下一代,心里真不是滋味与此同时李彤也在旁边观察白仲尘,她心下暗叹:对,没错的,肯定是白仲尘,快十年没见了吧?还真是精呢!婆婆领着他来干什么呢?和木楠和尚一起来的,该不会是合伙招摇撞骗吧?呃,刚才真是尴尬啊!自己身体的秘密都快被他看光了!能治,只是邓先生的状态比我想象的要糟糕,诊金需要翻倍。
白仲尘平静的说道。
木楠和尚心下一紧,生怕白仲尘说出金额,那样自己在中间的克扣不就露馅了么,谁知李老太太见识过白仲尘的手段后,对他信任非常,这一听说能治,立刻表态:白居士,别说是翻倍了,如果真能治好邓肯的毒瘾,一百万诊金,我立刻奉上。
白仲尘本想说用不了这么多,可一想到李彤,便点了点头接受了。
最开心的莫过于木楠和尚了,他之前定的是三十万,自已十万,白仲尘二十万。
而和邓家定的是四十万,自己二十万,白仲尘二十万。
结果可好,一下子翻到了一百万,自己至少能拿上三十万了,真是毫不费力啊!白仲尘也不故意耽误,其实他也是在李彤面前有些不自在,立即运用自己的通来为邓肯去毒。
直忙了有半个小时,中间邓肯就醒了过来,李老太太说明情况后让他安静的躺着。
突然,白仲尘用指尖在邓肯腕上一划,少量暗红色的血液喷在了事先准备好的纱布垫上,接着就从破口处如挤牙膏一般挤出一条黑中泛黄的条状物,而且越来越长,在白仲尘的牵引下,一直延伸了半米左右,并且散发着怪异的味道。
待整根异物取出,邓肯手腕上涌出的血液已经不再是暗红色的了,是正常人静脉血液的那种深红颜色。
白仲尘左手一抹邓肯的手腕,划破的口子就愈合了。
又取过事先准备的密封袋,将已经变硬的条状异物装了进去,白仲尘这才有些虚弱的问到:是否方便用下卫生间,我要洗个手。
这之前的种种已让在场的另外四人惊掉了下巴,特别是躺在床上的邓肯,李彤还想让白仲尘用楼下的卫生间,直接被李老太太和邓肯异口同声的喝止。
其实白仲尘只是略微有些疲惫,倒不至于很吃力,不过样子还是要做的,不然这四个人还以为自己所作所为不值一提呢。
白仲尘也就没有推辞,直接去了卧室的卫生间,李彤这个女主人跟在身后。
白仲尘进了卫生间才知道为什么李彤不想让他用卧室的卫生间了,因为洗手池边放着女性的内衣物,肯定是李彤的,他只好做视而不见状拧开水龙头洗手。
门口的李彤瞟了一眼邓肯那边,李老太太等人正激动的讨论著那根黄黑色异物,没人注意这边。
于是她鼓起勇气问道:是你吧,白仲尘?当然是我了,我们有快十年没见了吧?白仲尘用清水拍了拍脸颊,轻松的回答道。
不是,你怎么和木楠和尚混到一起了?你现在靠这个生活么?老同学相见,除了之前的尴尬,李彤还是非常高兴的,毕竟当初她虽然给白仲尘发了好人卡,两人倒没什么深仇大恨,所以她是笑着问的,脸上满是揶揄。
白仲尘从容的笑道:算是吧,不过不是我和他混,我有自己的门户,离这不远,有空的话欢迎过去坐坐。
李彤点了点头同意了,然后不无担心的小声问道:你刚才演的是哪出啊?你别跟我说真能把邓肯的毒戒了?邓家在宜都这边很有势力,你别惹出麻烦!放心吧,这是真本事,你理解不了,有机会再说,我再吩咐他们几句,就回去了,这是我的住址,离这不远,有空过去坐坐。
哦,对了,我帮你老公调好了肾脉,他现在就肾精充沛,你们可以试着要小宝宝了。
白仲尘语气坚定,然后不再看李彤的情变化,直接从她身边侧身而过,回到那边。
又吩咐了什么暂且不表。
只看李彤已经惊呆在当场了。
因为白仲尘所谓的联系方式太过惊人了,他只是伸手在李彤的太阳穴上轻轻一点,一段类似记忆的东西便出现在了李彤的脑海里了,李彤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她突然就知道了白仲尘的地址,还不是文字的记忆,而是她突然就知道白仲尘的庄园的位置了,包括大门的样子,院子里茂密的树冠,就好像她曾站在那里,久久的观察,流连忘返,以至于她了解那里的一草一木,一春一秋。
当李彤缓过来,白仲尘已经和木楠和尚说要离开了,李老太太和邓肯激动得不得了,再三的挽留,可白仲尘以太过疲惫,需要休息为由还是走了,最后李老太太和木楠和尚回去前面继续参加邓翁的寿宴,另派了司机送白仲尘回去。
再说回李彤这边,邓肯感觉自己非常轻松,小腹暖洋洋的舒服,他几乎都忘记这种身为健康人的感觉了。
李彤呢陪在他身边,和他交流着这一下午发生的一切,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