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在屏风后面,看那狗皇帝你,真是好兴奋啊!我忍不住拿起一只花瓶就套在
上……今天,我终于可以不套花瓶了。
你就是我的花瓶。
」安禄山不等杨玉环缓过来,把杨玉环往桌上一放,撩起浴巾,一枪进。
「啊……怎么你又要……我刚刚才……呜……让我休息一下……」杨玉环哀叫。
安禄山狰狞冷笑道:「傻,你以为到了我的手里,你的骚
还会有休息的时候吗?」杨玉环绝望的明白了,她只是一个漂亮的
便器。
……贵妃醉酒。
杨玉环喝醉了,躺在花坛中,四周鲜花围绕,中间玉体横陈,真是美若天堂。
一辆小车开了进来,拉车的是两个。
燕忘和曹雪阳,她们全身赤
,趴在地上,腰间缠着皮带,一步步爬着,拖动小车。
车上坐着肥猪一样壮硕的安禄山。
安禄山左右手各拿着一根子,
子的末端在燕忘
和曹雪阳的
里。
安禄山只要一推子,二
就会「呜」的
叫一声,加快爬行的速度。
马车到了,安禄山拍拍二的
,燕忘
和曹雪阳就爬上前,伸出香舌舔弄杨玉环那高耸的耻丘。
杨玉环被弄醒了,但是还是醉醺醺的。
「啊,皇上来了……」安禄山笑道:「娘亲,今天和我一起去看舞。
」他把杨玉环抱上车,手里又揉又拧,弄的杨玉环娇喘不止。
小车开到了舞台,燕忘和曹雪阳解开皮带,站到两边,安禄山直接抱着杨玉环坐到龙椅上。
一个身材曼妙的子,手持双剑来到舞台上。
她身上只有两条丝带,系在胸前和腰间。
胸前的丝带挂下两片红布,遮住尖,腰间的丝带挂下一片红布,遮住私处。
可是只要一走动,那三片布就会飘起,春光尽现。
安禄山道:「让我们来欣赏闻名天下的七秀剑舞吧!」可是台上子却没有动,胀红了脸,轻声道:「我不会剑舞。
」原来,这子竟是被俘的七秀燕小七。
小七姑娘从小苦练剑术,是七秀剑法最高的之一,却从没练过舞蹈。
安禄山大笑道:「既然不会,你为什么还要上来?」小七脸色突然一变,目显寒光!「我是来杀你的!」小七突然起,身如急电,双剑瞬间刺到安禄山面前。
安禄山一惊,连忙举起杨玉环一挡。
眼看要刺到杨贵妃,小七犹豫了一下。
一瞬间,她错过了机会。
「当!」手中的剑被击飞。
安禄山面前站了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
令狐伤!小七功亏一篑,燕忘和曹雪阳从左右两边扑到,将她死死按在地上。
安禄山虚惊一场,骂道:「这个贱货,被了那么多天,灌了那么多药,还没屈服,真是臭婊子一个!」小七咬牙切齿道:「狗贼安禄山!你杀了我吧,我小七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安禄山狞笑着说:「这么漂亮的
,我从来都不杀。
你不是不会剑舞吗?那污总会吧?」他拍拍手,一队卫兵走了进来。
「这个竟敢行刺本皇,你们给我好好惩处她。
一队完换一队,直到宫里所有弟兄都
到为止。
」士兵们欢呼一声,将小七抬到舞台上,三两下把她身上那几片小布撕光,绑到一个木架子上。
四个大汉手持皮鞭,围住可怜的少,开始鞭打全身。
在小七的惨叫声中,很快她全身都是道道血痕。
士兵们往她身上泼盐水,又是几声惨叫。
紧接着,几个士兵脱光了衣服,对吊在木架上的小七开始。
看着台上的惨剧,杨玉环花容失色。
刚刚救下安禄山的令狐伤稍稍皱眉,转身离去了。
安禄山也不理他,只管揉捏怀里的美。
「娘亲,你两个这些天越来越大了呢。
」杨玉环羞的低下:「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是因为这两朵花……」安禄山说:「没错,这两朵
之花,有催
的效果呢。
」他对着杨玉环的子一顿猛捏,杨玉环感觉
房中又有热流涌动,无法遏抑,就要
出来了。
「啊,那是什么,为什么我感觉,子像要
开。
」安禄山突然大力一捏,硕大的房被挤扁,两
白色的
体
了出来。
「啊!我竟然产了!」杨玉环尖叫。
安禄山一伸手掐掉两朵小花,含住杨玉环的房就吸吮起来。
「哈哈,娘亲的水真是甜美,还有花香,太
了。
」杨玉环气喘吁吁,昏眼花。
她低一看,胸前的两朵花没了,但是花茎还在
孔中,只怕根须已经
扎进了
房里。
只要过上两天,之花就会重新长出来。
想到这里,她不禁又是害怕,又感到刺激。
台上,小七连连哀叫,身不由己的一边被,一边被施以各种酷刑。
旁边的燕忘和曹雪阳微微低下
,不忍再看。
喝完的安禄山却
欲勃发,盯着台上受虐的小七,说:「这比什么跳舞可好看多了!娘亲,孩儿想要了。
」「什么?啊!……」安禄山不由分说,众目睽睽之下,进了杨玉环后庭,当众
起了美
的
门……************这一
,一位公主来到华清宫,安禄山专门穿好衣服接见了她。
她就是安庆宗的妻子,荣义郡主。
「我的儿媳啊!」安禄山悲痛的和荣义郡主拥抱,「可苦了你了。
」荣义郡主哭泣起来,说:「父亲大,庆宗死的好惨,你一定要为他报仇。
」安禄山咬牙切齿的说:「李隆基这狗皇帝杀我子,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荣义郡主的身躯凹凸有致,胸前很是丰满,抱着她的安禄山渐渐有了感觉。
「儿媳,你且不要悲伤,为父为你设下酒宴洗尘。
」荣义郡主眼含泪珠,一杯又一杯给自己灌酒。
安禄山见儿媳喝的双目迷离,肌肤绯红,忍不住上前搂住了她。
「儿啊,庆宗当初待你可好?」荣义郡主醉醺醺的说:「庆宗待我很好。
」「如何好法?」「他每天晚上……」荣义郡主喝醉了不择言,说到这里脸一红,没说下去。
安禄山心领会,说:「当然了,像郡主这么美的,不要说庆宗,连为父都
不释手呢。
」说着,他的大手已经不规矩的抚摸起儿媳的身体。
荣义郡主眼泪又要流出,说:「夫君死后,我担惊受怕,夜来也好生寂寞难耐……」安禄山叹道:「可怜的
儿啊,为父发誓,庆宗给你的,我必加倍给你。
」荣义郡主躺倒在安禄山怀中,感受身上传来的阵阵舒适,那双手,比安庆宗更加熟练。
荣义郡主开始喘息,上衣敞开,露出一对雪白的大。
「呜……可是父亲大……怎么可以……呜……」「我们蛮族
,讲究父子相继。
当初汉朝王昭君,先嫁给匈可汗,可汗死后又嫁给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