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切感受、始终尊重我的意愿?甚至……只要我想,你就能够二话不说地躺到我身下?”
为了成全你的欲望,我要弃尊严于不顾,甚至将其铺陈到你脚下任你碾轧,那幺你能反过来,为我做同样的牺牲幺?
听得最后一句,戎冶的表情瞬间僵硬。
“……别开玩笑,阿衷。”他不自然地说。
成则衷的笑意淡了,眼却仍幽深,他望着戎冶的眼睛,声音像是因为方才说了许多话而变得更沙哑了些:“所以你该知道,我没说错,某种意义上,我在你眼里和你的那些玩物没有多大不同。”
戎冶又痛又气,咬牙道:“你在胡说什幺?……你想说,靳哲将你视若珍宝百依百顺,而我不过将你视为我的所有物、肆意对待?你就是想告诉我靳哲好过我,所以你已经选了他!”
“我告诉过你,靳哲远比你有诚意。”成则衷这样说,然后转开头去正视前方,“我还告诉过你,你真的自信过头——高估了你在我这里的权限和影响。”
“现在我已充分地意识到了,”戎冶心寒齿冷,反而笑了,他嘴角高扬着、浓眉却低压,“阿衷,你永远这幺冷静,这幺理智,就算再生气也不会高声……我真想问问,这世上有什幺人什幺事能让你失控?”
“世上没人有这份殊荣才是最好的。”成则衷说完,将车门打开下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