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放下枪,走到外面淋雨。他突然感觉自己被无形的网压迫到窒息。
他没打伞,他想用淋雨的方式让自己清醒。
突然,一个男人挡在他前面,穿着雨衣,带着面具。
“砰――”
一颗子弹击中温的手臂,对方拿着枪。
温抬腿踢开对方的手,另一只袖口中抽出刀,投掷刺中对方的手腕。
枪掉到地上。
但是对方也是用刀的好手,刺刀擦过过温的手臂,却没有刺中要害,反倒是温先一步,把雨衣男按在墙上,袖口的刀刺入敌人的双手,将男人钉在墙上。
“你到底是谁。”温揭开面具。
男人是典型的欧洲人,他狰狞地笑了。温记得这张脸,纠缠了自己好几年的国际刑警。
“这年头你们都落到当杀手的地步了啊。”温用英语说。
“你会遭到报应的,你这个,魔鬼!”
“我本来就是魔鬼。”
雨沿着温的脸,落到地上的血塘。
雨声在响。
杜威的醒了。他还记得卢高说要和他上床,他们去宾馆。路上,他突然头痛,然后陷入昏迷。
安眠药。
杜威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现状,非常不好。他在一件废弃仓库,外面只有雨声。他被绑在一个生锈的椅子上,锈迹贴着他的皮肤,摩擦得难受,他的手脚和嘴都被胶带封住,动弹不得。
一个男人站在他的前面,杜威很惊讶,原来他还活着。
“好久不见。”兰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