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的一对一教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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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道。
又大度又惜才,见到个好苗子,连银刃号都愿意分享出去。
比某知名小心眼儿元帅要好得多了。
但不管他们怎么想,他们依旧没能打过这个年轻。
年轻是客气说法,实不相瞒,一开始这个活像是元帅家的猫的
类版本的少年,在季修筠手底下的军团里,被很不客气的喊成了小白脸。
后来随着这个叫越安的年轻在虚拟战场区里的排名攀升,以及他使用银刃号时行云流水般顺畅又令
惊叹的
作,到底是让这帮军汉子渐渐的改了称呼。
他们绝大部分都是曾经的总榜上的物,闯过各大军校资优生云集的战场区,做过军校之中一呼百应的天才级
物,自然非常清楚虚拟社区的战场区有多难闯。
基本上是辛辛苦苦耕耘大半月,翻车一把重归解放前。
所以他们十分清楚像越安这样稳步爬升有多困难——尤其是越安在这个过程中,胜率高达94%。
所以越安的称呼从“那个小白脸儿”渐渐的变成了“那家伙”,最后定位成了“那个年轻”。
这帮军的喜恶非常分明,第一印象虽然非常糟糕,但随着越安表现出彩,也渐渐没有了那么大的偏见。
甚至有已经开始想,等这小年轻参军进他们团了,应该怎么分配怎么配合。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越安会空降到元帅副手的位置!
这帮汉子的恶感又汹涌澎湃起来。
呸!
空降军官职位!
这绝对是来蹭军功的!
所以在看到越安拿着颗水果一边啃一边从训练场经过时,一群起着哄留住了他。
越安当时的反应非常平淡,一看就得季修筠真传。
他几吃完手里的水果,随意的擦了擦手,就说了三个字。
噢。
来吧。
然后就稳如泰山的翻了三个
英班,车
战,一点都不带虚的。
完他还挺轻松的问道:“还来吗?”
越安摸了摸额上隐约泛出的湿意,有点不舒服,又有点高兴。
不舒服来源于猫对于湿润黏腻感的讨厌,而高兴同样来源于猫的天。
他找到了能够在他爪下多挣扎一段时间的猎物。
爽啊!
就是要会挣扎会蹦跶的猎物才有意思嘛。
越安想着,然后再一次问道:“还来吗?”
但并没有应声。
气氛有些沉重。
因为英班的
有点怀疑
生,还觉得非常丢脸。
“我来我来!”第三军团长大步走进这个训练场,把外套脱了,直接站在了越安面前,“越安是吧,我来跟你打!”
越安看着这个主动送上门来的军团长,微微笑了笑:“好啊。”
他的笑容让整个训练场里的都是一滞。
但他们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被蹂.躏过的英班对第三军团长肃然起敬。
不愧是军团长!
不愧是元帅心腹!
这就给元帅找场子来了!
非常好!
非常!
非常需要鼓鼓掌!
在训练场外边,刚走了没两步就发现同僚竟然真的跑去送的第二军团长和第四军团长,满脸沉痛。
年轻啊。
还是太甜了。
一点都不知道社会的险恶。
这个跟你打过可能不下十次了。
当时你还开的机甲而他还是只猫,家也已经
翻过你很多次了。
“唉。”第二军团长重重的叹了气。
第四军团长拍了拍他的肩。
“三儿怎么就……上赶着去送呢。”第二军团长看着里边已经打起来的两个,又重重的叹了
气。
“没事,不是小七就行。”第四军团长还笑眯眯的,“小七最近那么努力,万一还被当着那么多的面摩擦,心态肯定要崩的。”
不如把三儿送上去跟小七作伴呢,两个互舔伤
总比一个
孤孤单单的要来得好。
第四军团长这么想着,觉得自己真是为了同僚的身心健康而碎了心。
第二军团长看着脸上笑眯眯内心却十分险恶的第四军团长,感觉自己脑壳隐隐作痛。
他决定不再谈论这个话题,转看向训练场内的
况,刚想说老四你怎么看,下一秒就咽下了话
,摇着
离开了训练场。
第三军团长和空降的元帅副手打了个二比二平的消息在几个军团里不胫而走。
季修筠在知道了这件事后,只是拍了拍他家猫的脑袋,想了想,还是没说话。
他本想说以后跟军团长打还是去虚拟训练室关起门来打比较好。
但转念想想,军团长们要是自己拎不清跑来找揍,越安把揍翻了,也没什么。
军团长也是需要压力才会进步的嘛对不对?
而且越安本身就优秀,都要上战场了,藏拙那是对外的,自己
没那必要。
对,就是这样。
没毛病。
该揍揍该打打,是要经历挫折中才会不断进步的。
季元帅毫无所觉的将自己的底线再一次放低,高高兴兴的揣着他的猫吃饭去了。
……
越安觉得最近有哪里不对。
这个不对主要体现在某两位军团长身上。
这段时间,这两位怂在后边撺掇着每一个回归了驻地的军团长跟他打了好几架,现实的虚拟的都有。
每次这俩都一副暗中观察的样子,宛如不在自家军团,而像是在做贼。
越安这会儿正以原型躺在停机坪的一架侦查机的机翼上享受着阳光。
白色的小毛团摊着小肚皮,软绵绵的就像一团绵软的棉花糖,懒洋洋的躺在铁灰色的机翼上,阳光落在他身上反
出了明亮的色彩。
而那两个异常了整整一周又三天的军团长,这会儿也摸过来,站在了机翼下边,仰看着机翼。
他们在下方看不到越安的身影,却很清楚的知道他在那里。
两个军团长犹豫不决。
越安抖着耳朵,清晰无比的听到了他们在下边谈论的话语。
“猫在这儿,找到了吗?”
“没找到,哪儿都没。”
“那我觉得这事就是这样没跑了,我们猜对了。”
“要不问问吧。”
“怎么问啊?”
“我怎么知道怎么问。”
两个军团长面面相觑,半晌也没能得出个结论来。
越安听了好一会儿,翻了个身以图均匀受热,摊成了一张饼,连耳朵都抿得平平的。
刚吃完午饭季修筠就让他来这里等着,越安咸鱼的晒了一个多小时的太阳也没见季修筠过来。
反而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