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前一章攻的名字改成了周季崇,宋引章是这章的攻,大家不要错
孔衿背着书包轻手轻脚地往门走,他甚至没有穿鞋,赤脚无声无息地走在地板上,绕过了在厨房里做早餐的佣
和继父的房间。01bz.cc
到达玄关的时候,他长呼了一气,弯下来准备穿鞋。
身后响起的男声吓得他猛然一抖,心都横跳了一拍,“不吃早饭去哪啊?”
他放下鞋子,低着转过来,手足无措,“对不起,爸爸。”
宋引章走上来,顺势在他的后颈抚摸,带茧的掌心像在磨他的,小小地捏起他一小块皮肤,他在笑,“跟爸爸进来。”
他走在前面,孔衿看着他的背,忽然整个卸下来,脱力似的长喘,短短一分钟,他的后背已经渗湿了冷汗,他行尸走
一样僵硬地迈进书房里。
宋引章是他的继父,一个身居高位,常年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和他放
不堪还有个拖油瓶的母亲结了婚,他母亲在他们婚后的第二年车祸脑死亡,他为了留在这个家里,爬上了继父的床。
继父坐在书桌后面,又是那副惯用的表,冷静地审视着,他长得偏斯文,少烟火多
漫,挺拔清隽,可以称得上风雅。他轻轻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镜片上反
出森白的光,视线随之落到孔衿的身上。
像有形的鞭子,孔衿吓得一抖,簌簌地颤起来,像剧毒的蜘蛛爬上他冰冷的脊背,吓得几乎不敢动,无意识地开始吞咽水,“爸爸。”
“嗯,”继父应了一声,甜腻的温和的,他问孔衿,“昨天晚上和谁回来的,为什幺那幺晚?”
“我,我,补习班的老师,”他又咽了一下水,“她请我们帮忙,然后我送
孩子回家了。”
“哦,这样啊。”他看见继父若有所思地点点,“不要去上补习班了好吗?嗯?”他
他又慌起来,眼胡
地飘着,“我想,我想......”
“啧,坏孩子。”宋引章笑出来,“到爸爸这来,快点。”
他绕过书桌,站到继父手边,低着可以看到露在外面的脚趾不安地挣动。
继父站起来,取了他的书包,他似乎格外喜欢孔衿后颈那块皮肤,又开始细细地抚起来,像只逗一只猫,噙着笑,“爸爸要教训坏孩子。”
他解孔衿的裤子,孔衿的大腿不受控制地颤动,手止住继父的动作,“我自己来。”
继父和他有个很短的对视,轻点一下,重新坐在椅子上。孔衿扭动几下,把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了,露出整个白
挺翘的p
,这样赤
地
露在空气里让他羞赧,咬着下唇低下
去。
“过来。”孔衿驾轻就熟地横趴在继父大腿上,脸朝着地面,部撅着,正对着继父的脸。
“啧,真漂亮。”他听见继父在咂嘴,手掌在他尖抓揉,把
大把大把地握进掌心里。孔衿有些害怕,继父的膝盖梗在他腰侧,隐隐作痛,他回过
看见继父的手臂挥起来,斜着打在他
尖,多
的
在微微地颤。
他的p小巧,紧实,却难得的很有
感,饱满又翘,
线极漂亮,很得继父的喜欢。
p被换着角度拍打着,被扇得发红,肿起来了,又鼓又胀像个大桃子,痛感渐渐明显,从半麻痹的状态到每打一下他都要前挣着叫,他的声音在抖,带着哭腔,粘腻又细弱地,像在邀宠,“爸爸,爸爸。”
清晰的掌痕变成一片红肿的手印,随着他的挣扎,校服的白衬衣被扯高,腰线和线被整个拉出来,显得
纤细又颀长,两个小巧
致的腰窝卧在那里,
感又诱惑。
宋引章的手顺着往上
,掐着他的腰,把他提起来,“站起来”。
孔衿恍恍惚惚地立在他面前,p被打得发烫,光
着下身,衣服被压得发皱,下陷的肚子显得他格外清瘦。
继父的吻最先落在他肚脐上,再一路往下,铺满他的腹部,亲到他胯骨,最后把他耷拉地茎含进嘴里吮。
他整根器被轻易地纳
继父火热的
腔里,上下吮食着,紧嘬他的冠
和铃
,继父的手做劈刀状,手掌竖着在他
缝里来回摩擦。
“啊,爸爸。”他一只手轻轻抓住继父的发,一只手咬在嘴里,压抑着喘息,眼睛被水雾迷住,他的腰迅速软下来,后仰在桌面上,冰冷的漆面冻得他发抖,他迷迷糊糊的看见桌子上的政府拆迁文件,和银行的税款报告。
他被一下翻过来,继父起身,揽着他的腰把他往窗边带。他的背紧贴着继父笔挺的西装,部被轻轻地蹭动。他被轻易禁锢在怀里,身后的手伸到他面前,解了他衬衣的扣子,沿着他腹部往上,拧着他小小的
打转,他被掐得痛,像猫一样吊着嗓子叫。
他的手被抬高,继父的从他腋下钻过来,斜叼着他的
津津有味地砸着,吸得发红。呼出的热气晕得宋引章眼镜起雾,他随手摘了,丢在窗台上,内敛的眉目显得意气起来。
他连吸带嘬地吻下来,蹲在那里,脸沉醉地在孔衿发烫的尖蹭动,两
亲得作响,他的舌尖沿着掌印游移,几乎舔湿了孔衿整个p
。
“乖孩子,撅高一点。”他拍拍孔衿的大腿,命令他。
孔衿趴下腰,把p翘起来,
鼓鼓的像两半
丘。他能感觉到继父掰开了他的
部,舌
左右扫舔着,咬合着
在吸,
缝又湿又粘,像蛇爬过。
灵活的舌尖抵着褶皱在打转,继父的水积在他
,舌
不断地往里
探。
他咬着唇忍不住叫出来,模糊地看见楼下遛狗的小孩和准备上班的政fu要员,他悄悄拉着窗帘想躲起来,又被继父察觉似的拨开,“不要关。”
继父的大拇指按在他,把他揉得松软,再次开始舔嘬起来。
他的意识在飘,视线找不到聚焦,喘得越来越明显,清晨微凉的雾气被吸进鼻子里,他紧攥着窗帘,自自弃地开始低声吟叫,额
上的汗顺着鼻梁周围落进他嘴里,又咸又涩。
他看见一小团白,像是孩子的裙子,定睛一看,是昨晚送回家的
同学,不知怎幺找到这里来了,正兴奋地朝他招手。
他吓得快站不住,手胡地拍动,“有
看,有
再看。”想把窗帘关上。
再次被制止,他把整张脸用手挡住,不停地求饶,“爸爸,爸爸,对不看就来d n.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去,不去补习了,对不起,我不和同学说话了,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断地自言自语,就算窗帘被拉住了也没有停下,眼泪顺着手掌下落。继父拉开他的手,抹掉他脸上的泪,“别哭,乖孩子。”
继父狰狞的器抵着他湿热的
缝摩擦,毫无润滑的
况下艰难地
进去,他痛得发抖,听见耳边属于继父的火热满足的喟叹。
继父撩开他的衣服亲吻着他苍白渗汗的后背,含着后肩某块皮肤用力的唆,用牙齿浅浅地磨着。他的被揪住往外拉扯,体内炽热粗长的
器进得愈
,撑得他腿发软,慢慢捅到他
心,
囊紧贴着他
蹭动。
巨大粗硬的冠开始往里捣,叫
窒息的速度和快感,他柔
的内壁被擦得发疼,被拉住手腕,从后
猛力贯穿,一次一次地
捅叫他绝望,身上像有火在烧,浑身发烫起来,热得眼前犯晕。
“爸爸,爸爸。”他被扣住两肩,弄得后
菇滋冒水,伸长了脖子叫,“撑
了,爸爸,慢,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