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能任由甜哥他是因为,他更强壮,不容易受伤,更能忍耐疼痛。他觉得他是作为一个纯爷们、一个更为强大的男
在保护、包容自己的伴侣。
他从没有幻想过用直肠获取高,对于他而言,这种快感伴随着恼
的别扭感,甚至隐隐使
觉得可耻。
那一瞬间类似高的快感,像一个信号,一把钥匙,点亮了某副秘的图腾,开启了某种隐秘的渴望,让他的身体出现了某种不该存在的期待……
生理上的饥渴越是随着这种快感攀升,心理上的羞耻感也同样因此倍增。
樊哙的眼角迅速变红,喘息声变得粗重。他的眼一度涣散又凝聚,在他摁住甜哥的,想要反身将他压在身下前,甜哥已经停下,并想要退开。
樊哙一愣,下意识搂住他。
“跑什幺?”樊哙揉甜哥。
“快……快要……”甜哥抬起微红的眼,像要被欺负哭了般。
他这副样子让樊哙迅速膨胀起来,顿觉自己身高四米八,一个翻身,将甜哥坐在身下,坏笑着捏住甜哥儿的下:
“喂……你的小在里面跳起来了,爽得快忍不住了吧?”
甜哥被抬起下,一双雾蒙蒙的眼望着他,失般地低吟出声:“呃啊……”
他这副样子,看得樊哙发烫,忍不住嘴贱道:
“求我啊……”
“求你……不、不要动。”
甜哥难以忍受般弓起身,一只手无力地推拒在樊哙的腹肌上,一只手的手指环扣在茎根部,似乎要掐住即将涌出的欲望。
樊哙的坏心眼痒得厉害,忍不住拿狠狠怼了大J
一下。
“嗷……!”
没想到茎摩到了他的敏感处,Gu
更是
到雷区一般,他整个
都跟膝跳反
似的弹了一下,直接跪到了床上。
樊哙揪着床单发出一串呻吟,裹紧甜哥的J
向内激烈收缩一阵。他连忙抬起p
,但跪伏的姿势,让
茎在抽出体内时,Gu
像撩拨一样划过肠壁内侧,几乎是弹出
,笔直地竖立着。樊哙抖了一下,感觉不对劲忙低
去看,果然腿间的
流水了,正将y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下方竖立的
茎上。
“……该死的!”
樊哙猛地一拳砸在床上,简直没脸抬。
没想到拔出茎后,
眼反而流出水,樊哙尴尬得要命。
……该死他明明是处男为什幺会流那幺多水。
甜哥的手顺着自己的胸肌往下摸,摸过腹肌,握住了自己昂然挺立的金枪,微微喘息着将那些滴落的津涂抹在
茎上。
茎被抹得湿漉漉的后,顶端还在不停地出水。
樊哙看得一阵舌燥,喉结忍不住动了动。
“……J好烫……好渴……”那只手上下抚动着,指腹抹去Gu
铃
的腺
,“想舒服……”
他难耐地挺动腰肢,却又喘息着落下去。就这样在樊哙的身下像一条发的雄蛇般扭动着。
原本清澈漂亮的眼睛眯得起来,眼尾的睫毛搭下来,显得眼睛狭长。眼睫中含着水光,又像是抛在水中的泛着银光的鱼钩。
吃吗?
吃了我的饵,来上我的钩。
樊哙感觉胸腔好像是撞车时突然弹出的安全气囊一样膨胀膨胀膨胀得快炸裂了。
他快要疯了,被这该死的小骚货小妖小碧池勾死了!
他握住甜哥动的
茎张开腿骑上去,眼睛发红地低吼道:
“小骚货,给你,哥哥的水全都给你,喂你喝个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