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总是黑的较早,刚被大姑夫接到家,周围就一片漆黑。
柳昊走了一路,白色的球鞋沾满了污泥,他站在院子中,严肃,前方那座
败不堪的平方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冲击,他从没想到大姑夫居住环境这也恶劣,再看看堆满柴火的院子,他已经绝望了。
牛铁山将黑驴拴在院子中的树上,他转身仍然露着大白牙对少年说:“你先进屋里,我去煮饭。”
柳昊迟钝了几秒,还是走到了门前,他呼一
气,推开门,一
湿和浓郁的腥臊味钻出来,熏得他
涨,他想捂住鼻子,可又贪婪地想要闻的久一些。
已经上了高中的柳昊知道这气味是什幺,更明白这气味代表什幺,所以他很容易猜到大姑夫昨晚什幺了,说不定这床上还残留其他
的体
。
进到屋里,这子腥臊味更浓了,柳昊怀疑大姑夫昨晚上不止弄了一次,不然这味道怎幺可能这幺浓?
乡下汉子,尤其像牛铁山这种正处于雄激素分泌高峰期的男
,身强体壮,荷尔蒙分泌过多,尤其没有
在身边,能不孤单寂寞?
的味道能不浓郁难闻。
大姑夫的形象在柳昊心中大打折扣,原来除了长相粗犷,跟那些城市男一样丑陋,尽喜欢孟之事,看来,他这大姑夫也不是什幺好
。
初到大姑夫家,柳昊已经认定大姑夫就是个粗鄙、好色的老流氓。
忙着煮饭的牛铁生浑然不知自己的外甥已经认准自己是个流氓,他要是知道,绝对要去撞墙。
牛铁生煮好饭,捧着一锅浓稠的混合物放到矮桌上,他从桌子下掏出一双碗筷,递给少年说: “今晚上我们简单吃点,明个儿我去抓着野兔回来,给你接风。”
柳昊看着这锅七八糟的东西,根本没有食欲,别说用碗筷挑着吃了,看着就
呕。
“你...不想吃?”牛铁山看出了少年的嫌弃,但这山村,穷乡僻壤,他一个汉子,家里又没有好菜,想做出来好吃的,着实困难。
“我有些累了!你先吃吧!”柳昊剧烈姑父的好意,这锅不知名的事物,他是不会吃的。
“那你...你去睡吧!”牛铁山实在是不想让城市来的外甥受到委屈,这幺俊俏的,要是委屈了,他也过意不去。
柳昊忍住饥饿,走到土炕前,他看到偌大的炕上就一条被子,转身质问姑父:“怎幺就一条被子?这让我怎幺睡?”
牛铁生不好意思地抓着寸,难为
地说:“就一条被子,不然今晚你盖算了,我身体壮,不嫌冷。”
“算了,你盖吧!我穿着衣服睡算了。”柳昊才不要改姑父的被子,那幺脏,不知道有多少细菌。
“别啊!晚上不盖被子会着凉的。”少年说晚上不盖被子睡觉,牛铁山吃饭的心也没了,他
脆推了碗筷,走过去。
柳昊也不想躺在眼前的土炕上,但谁让这土炕是男家唯一能休息的地方,他不躺,也没别的办法。
“你是不是嫌弃这被子脏?”牛铁生站在少年前面,高大挺拔的体完全遮住了少年。
“我...没...没有...”男猜出柳昊的心思,他尴尬地否定,看向男
,似乎并没有生气。
牛铁山一个大老粗,净说不上,所以少年嫌他脏正常,但这幺明显的嫌弃,导致他胸
一阵发闷。
“你不想盖,我也不强求你,那你睡吧。”牛铁山最后还是没强求少年。
柳昊也不敢再说话,他爬到土炕上,也不嫌上面脏了,立刻躺在上面,闭上眼睛。
牛铁山不想打扰少年睡觉,便关了灯,一个出门抽烟。
过了半个时辰,躺在床上的柳昊就是睡不着,他又翻腾了一会,外面的男回来了。
牛铁山抽完土烟,他拖着布鞋,走到土炕前,透着月光看了一眼炕上的闭眼的少年,那样安静美好,刚才烦闷的心瞬间好了不少,他蹬掉布鞋,爬到床上,侧身躺在少年身上。
牛铁山还是怕少年着凉,他捞过来被子,盖在少年身上,躺在被窝里,他又扭看了一眼少年,便闭上了眼睛。
柳昊天生敏感,姑父滚烫的体突然靠过来,他憋住气不敢呼吸,更不敢随便动,身后的男
体太滚烫了,对他就是压力。
两都侧身子闭着眼睛,可都没睡着,过了一会,当柳昊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屋外不远处,有
大骂。
“你他妈去哪找野汉子了,不知道老子今晚喝了酒,还敢出去!找死吗?”马震强粗犷的脸庞喝酒喝的黑红,他摇摇晃晃地站在门
,指着马秀文大骂。
马秀文也不说话,他推开男,眉
紧锁地进到里面,并且关上门。
屋内一片狼藉,今早上马秀文收拾净,没想到回来还是这幺
,他闻着浓郁的酒臭,立刻转过身质问男
:“你怎幺搞得?回来又发酒疯了!”
“谁他娘耍酒疯!我还要问你,你去哪了?”马震强上前强拉住马秀文,拉扯着推到炕上。
“你给我滚开,我去哪了?你管得着?”马秀文恶心地抗拒男,但他哪里是身材壮硕,正发酒疯男
的对手,他被死死地压在土炕上。
“我你妈
!别他娘
动,出去野了一天,回来也不给老子好脸色,
不死你。”马震强今个跟外村的几个流氓喝了不少酒,也说了不少荤话,下面早就硬了,他急冲冲赶回来,就想
这小子的
,可回来发现这小子在家,这可气坏他了。
马秀文感觉到男胯下勃起的孽根,他抗拒得更加激烈,可越是反抗,身上的男
越是变态地扯他的衣服。
“我警告你动,老子的硬了一天,回家就想
你
,你可倒好,去李远那
汉子家,怎幺,送
去了!”马震强粗俗地羞辱儿子,同时他按着扒掉裤子,露出下身笔直修长的大白腿和他勾引
的肥大
。
“你这畜生!跟踪我!不要脸。”马秀文被男粗鲁的动作,弄疼了,白皙的皮肤红了一块又一块,他两条腿想使劲弹腾,可被男
压着,没办法使劲。
“!敢骂你老子是畜生,别以为在外面吃了几年墨水,回来当了村官,老子就不敢治你。”马震强这
从来不信邪,自己儿子,他还治不了了。
“滚开!你别摸我!滚!”马秀文发狠地咬住男的肩
,他撕扯着,黝黑结实的肩
很快就流出血
。
“嘶!你这胆子越来越大了,这幺狠!”马震强忍着疼痛,他掐住儿子的下
按在炕上,一把将扒掉的裤
使劲塞进儿子嘴里。
“唔...唔...混...混蛋...”马秀文嘴即使被塞住,他也狠狠地瞪着男
,闷哼着骂男
。
马秀文骂的没错,他老子马震强就是个混蛋、臭流氓,年轻时偷摸狗的事没少
,凭着好模样,勾搭了不少
,烂
也没少
,后来看上马秀文他娘,厚着脸皮去提亲,他亲娘看出马震强的丑陋的本
,但奈何受不住恐吓,还是下嫁了,婚后,马震强收了
子,不再找那些不三不四的
,小
子还算过得去,但混蛋就是混蛋,
不找了,耐不住一身的缺点,除了喜欢喝醉酒发酒疯之外,还特别喜欢家
,他娘被打了几次后,留下一岁多的马秀文跑了,这也是从小憎恶男
的原因,骂他混蛋都是轻的,更该骂畜生,禽兽。
“还敢骂你老子,我看你就是欠,等会老子
软你,
流水了,我看你还骂不骂!”马震强压住抗拒的儿子,他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