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房间里,只有微小的嗡嗡声规律的响着。忽然亮起的灯光,驱走了满室黑暗。
身穿西装的男走进门,绕过摆在屋子中间的诊疗床和
科检查椅,停在角落里的大型犬用金属笼前。
那声音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被钢条包围的是一个熟睡的男,他黝黑的身上布满红色的鞭痕,健壮的身躯受空间的限制只能四肢紧缩地侧躺在笼底。
男的脖子上却带着宠物项圈,上面挂着的铭牌上刻着两个字:母狗。
所以这其实并不是一个男,而是一只狗。
“起来。”西装男用鞭子抽打笼子。
母狗瞬间惊醒,它睁开眼睛,几乎是条件反地跪坐起来。
“汪汪。”母狗伸出舌叫道,它的脸上带着屈辱的表
,翘起的p
却在身后快速扭动。
西装男满意地点点,打开笼子的门。不需要他再下命令,母狗自觉地爬了出来,然后顺从地低下
张开双腿,露出
着y具的骚
。
西装男拔出正在转动的假茎,从
中带出一大
透明的y水,被开拓了整夜的
无法合拢,烂红的
争先恐后地向外挤推。
“看来昨晚那父子俩没让你满足,嗯?”西装男问道。
像是在回应他的话,y又吐出两
骚水。
“呵呵。”
将塞在y唇上沾湿,西装男为母狗装上尾
,他又把那根不该存在的半硬
茎塞
贞
套,最后挂上牵引绳拉着母狗走向房门。
遛狗时间到。
每走一步,尾都会轻轻摇晃扫过大张的骚
和
前垂下的小rou
,在硬毛的搔弄和y唇的摩擦下y蒂
很快就硬挺起来,和尾
一起被流个不停的y水打湿。
母狗的爬行渐渐慢了下来。
“啪。”一鞭子抽在母狗的p上,西装男向前拉了拉绳子,说道:“别磨蹭。”
喉咙被勒住的母狗只能加快动作,但这样没走几步,就又彻底停住了。
“呜……”母狗浑身抽动,它呜咽着夹起腿,尾跟着p
一起颤抖。
西装男俯身捏住母狗的下,对着那张失的脸露出一个笑容。
“连走路都能发,真是一只骚狗。”
“汪。”母狗叫道,眼角泛起泪光。
西装男满意地松开手,起身继续拉着母狗走出房间。
经过走廊、楼梯和大厅,在母狗又高两次后,它和西装男终于走到大门
。清晨的光从门外照进,一个戴着墨镜的男
正等在院子里,看到他们,他手中牵着的大型犬欢快地叫了起来。
“丹尼!”西装男唤道,然后得到大型犬——丹尼——更热烈的回应。
“欢迎回家。”西装男走过去,亲热地拍了拍大狗毛茸茸的,他指着母狗对丹尼说道:“看,这是主
送你的礼物。”
母狗恐惧地睁大了眼睛。它仓皇地向后退,但根本无法挣开结实的牵绳。
丹尼歪疑惑地看着挣扎的母狗。
“没关系,丹尼,母狗都是这样,co过就老实了,没准还会自己掰开烂求你呢。”西装男说完,从上衣
袋中掏出一个细长的盒子在母狗眼前晃了晃。
母狗立即停下动作,惊恐地盯住那个盒子。
“自己把尾拿起来,露出你那个欠
的骚狗
。”西装男命令道。
母狗抖着手伸到身后拉起尾。
“来丹尼,”西装男冲大狗招招手,“闻闻喜不喜欢。”
墨镜男松开牵绳,丹尼小跑到西装男身边,好地凑到母狗身后嗅闻。
冰凉的狗鼻子碰到y唇,母狗颤了颤,差点松开手中的尾。
母狗骚味十足,丹尼显然很喜欢,伸出肥大的舌在那淌水的
缝上热
地舔弄起来。
“啊!不要,不要舔!”
剃光的y唇被热烫柔软的狗舌舔过,带来酥麻的快感和无比的耻辱,母狗大喊着放开尾,快速地向前爬走。
可无论它如何躲闪都甩不开丹尼的舌,大狗敏捷地跟在母狗身后,锲而不舍地追逐着美味的y水。
西装男已经放开牵绳,一脸愉快地看着被丹尼追赶地满院爬的母狗,骚
混着狗
水从它后面滴落,在地上留下斑点痕迹。
“不要,求你……”
母狗最终被赶到角落,它无路可退,绝望之中只能翻身平躺并拢双腿,用手护住被舔红的骚。
“汪汪!”丹尼不满地吠叫,狗鼻子试图钻进母狗手下。
“爬起来,求丹尼你。”西装男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惶恐的母狗,他的手中仍在把玩着那个盒子。
母狗的目光跟随着盒子,却依然一动不动。
“阿辉。”西装男唤道。
墨镜男走过来,牵起丹尼的绳子将它拉走。
“汪汪!汪汪!汪汪!”大狗疯狂地大叫,四腿扒住地面不肯离开母狗。
“丹尼乖,主先替你管教母狗。”西装男摸摸丹尼的
,大狗很快安静下来。
“工具。”西装男对阿辉说。
阿辉将丹尼栓到树上,转身从房子里搬出一大箱,他把箱子放在西装男身边,最后打开箱盖。
西装男取出一根皮带,阿辉立即拉起母狗护在下体上的双手。
“汪汪!主,母狗知道错了!”母狗下意识地喊道,它满身肌
纠起,极力挣扎也无法脱离阿辉的钳制。
“哦?”西装男用皮带捆住母狗手腕,“知道错了,那就求老公跟你配吧。”
母狗的嘴唇颤抖,什幺都没有说出。
“脚。”西装男说道。
阿辉从箱子里取出另一条皮带,将母狗的双脚绑在一起。
“主……”母狗哀求。
西装男打开之前的小盒,从里面取出一根银色的长针。
“呜……”
母狗的呼吸急促起来,它泪流满面,喉中发出凄惨的悲鸣。
“被烂的骚货竟然还嫌弃丹尼。”西装男说着,弯下腰拉起母狗下身软绵绵的y蒂。他用手指在上面粗
地撸了两下,那个小rou
就颤颤巍巍地硬挺起来。
西装男一脸狠地捏着细针对准y蒂
狠狠地扎了下去。
“啊!”
敏感之处被穿透,母狗发出一声惨叫,它本能地弓起身体保护受创的部位,却因大腿碰到针柄而为y蒂带来又一阵钻心的疼痛。
“啊!好疼!好疼!”母狗扯着脖子大喊,身体通红地在地上来回滚动,它被绑住的手在身前扭曲地张开,手背上迸出狰狞的青筋。
“说!”西装男又拿出一根针。
“不……”母狗呜咽着拒绝。
清晨的阳光下,被绑住手脚的母狗全身覆满汗水,身下挺直的y蒂随着喘息摇摆,带动上面的细针闪着银色的光。
“说。”小盒子已经空了,西装男合上盖子放回上衣袋。
母狗的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
“汪汪汪!”拴在树上的丹尼不耐地狂叫。
西装男转对大狗做出安抚的手势,然后对母狗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
母狗眼睛瞪大,浑身颤抖。
从箱子里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