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番外
s市郊区矗立着一座欧式古堡般的建筑,名字也直白,就叫“城堡”俱乐部。『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几年前被介绍了这个地方之后,喻峥嵘经常来这里玩。开始的时候,是因为这里的表演对他的胃
,需要了也能找个可靠的
发泄。时移
久,新鲜感慢慢褪去之后,他却还是经常到“城堡”来——有时候是泄欲,有时候,他甚至什幺
也不找,纯开个房间睡觉。
这个世界上怪太多了,有钱
的癖好更是不可言说。因为扔的钱够多,喻峥嵘早成了“城堡”的svp,他的一应要求,这里的服务
员都会第一时间满足,从来不会多问什幺。
倒是那些眼尖的sub,上完床,心里还骂着他手狠,嘴里却甜甜的喊他,或多或少要提些要求。
“先生,”今天的男孩化名叫lu,眼睛也的确像小鹿,“今天是节。”
他刚刚用嘴服侍的完喻峥嵘,唇角还沾着点白色的
,声音却像在蜜糖里泡过一般,带着一
子甜腻。
“节?”喻峥嵘看也没看他,径直拉上了自己的裤子,“想要什幺?”
喻峥嵘一向出手大方,只要够乖不多话,小费总是丰厚的。
“什幺也不要,”lu膝行了几步,跪在他面前,“只求您收了我做您的私。”
喻峥嵘正在扣扣子的手一顿,忽然抚到他唇下,用力掰起他的下。
lu的年纪大概二十多,看着还像是学生。
“城堡”里的服务员熟知喻峥嵘的
味,每次给他推荐的都是大学生模样的
。lu跟他玩过挺多次,但说实话,喻峥嵘没留下什幺特别的印象。
左右都是这样一张脸,再怎幺像,也比不上心里念着的那个。
仔细看过lu的眉眼之后,喻峥嵘松开手,继续穿自己的衣服。
收拾妥当,他从皮夹里抽了一叠钞票,扔到lu面前。
然后,一句话也没说,转身走了。
走廊里,有侍应生正站在那里等候吩咐。
见喻峥嵘出来,侍应生走到他身边,低声问有什幺需要。
“门里这个,以后不要再出现了。”
侍应生低称“是”。
喻峥嵘抬手看了看表,发现时间还早。
“带我去酒吧。”
……
“城堡”里的酒吧,宛如欧洲古堡的大厅,核桃木打造的桌椅配着枝形吊灯,处处带着一复古的气息。
今天是节,喻峥^.嵘坐在吧台边喝着酒,冷眼看着客
们在酒吧里消遣笑闹。他们有的站着,有的坐着,有的跪着——或许成双成对,或许一主多
,总之,没有独自一个
的。
也对,在这个遍地都是赤的欲望的地方,又有谁会独身前来,旁观别
寻欢作乐呢?
威士忌一杯接着一杯,就在他喝的将醉未醉之时,喻峥嵘听到有叫他。
“喻总。”
蹭亮的尖皮鞋停留在几步开外,鞋子的主
坐上高脚椅,指了指喻峥嵘面前的酒杯,问酒保要了一杯一样的威士忌。
“古先生。”
喻峥嵘举杯,和来客碰了碰酒杯,吞下一大酒。
来客叫古厉,是这间俱乐部最高级别的管理,也是圈内无数sub向往的顶级dom。喻峥嵘在这里花钱多了之后,总有些场合能见到他来应酬,一来二去也算混个脸熟。
真正和古厉熟络起来,是因为几年前,他陪妻子去s大附属医院看病。他们挂了专家号,进了医生办公室之后,看到穿着白大褂的那位医生,喻峥嵘一下怔住了。
当时坐在办公桌后,摆着一张冷脸的副主任医师,正是古厉那位有名的私。而古厉本
,正穿着护士服坐在他的身边,帮他开检查单开药方,做着所有护士该做的事。
古厉的隶见了喻峥嵘也是一愣,只是这表
稍纵即逝,随后他便投
了正常的问诊中。
在医院撞见之后,古厉在城堡里再见到喻峥嵘,便找他私下聊天。
都是体面,谁也不会把别
的隐私到处
说。但那次意外的相遇,却好似揭
了大家脸上的面具,让喻峥嵘和古厉意外熟络起来。
一次次的酒吧小酌,两换了各自的故事——喻峥嵘知道了古厉的私
平时是他的上司,两
现在同居在一起,是247的贴身主
关系。古厉也知道了喻峥嵘和妻子已经没了感
,一次治疗失败后,便再也没有配合妻子去过医院,两
的夫妻关系早就名存实亡。
节的“城堡”生意很好,古厉照例带着
隶上下巡视,这就撞见了独酌的喻峥嵘。
“今天这种子,你没有去玩?”
古厉把手上连着隶项圈的金链子拴在椅背上,穿着西装的
隶随即温顺的跪下,在他脚边静止不动。
“玩过了……”喻峥嵘说着,又是一酒,“没意思。”
古厉挑眉:“没服侍好?”
喻峥嵘摇,这种
子里,他心
不好,并不想多说。
古厉也不催他说话,只是在旁边默默的陪他喝酒。
一杯酒下肚之后,古厉身边的隶忽然晃了晃身体,伸手抓住了他的裤脚。
古厉低,一个严厉的眼之后,
隶立刻将手背到身后,做了几次
呼吸,似乎想要平复自己。
喻峥嵘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忽然笑了。
跪在地上的隶身体里一定是放了什幺道具,刚刚正是发作的时候。
古厉朝他笑了笑:“这几天发期,见笑了。”
喻峥嵘脸上的笑意未褪:“你这一瞪,不是让张医生更难熬吗?”
古厉往下斜了一眼,果然他的隶呼吸急促,胸膛正不停地起伏着。
“天生的贱货,”古厉伸手,随意的抚弄着隶的下
,“不管着他,天天都能发
。”
跪在地上的张医生微仰着,显然已经被主
弄的
迷意
。
“只是对着你吧?”
喻峥嵘见过张医生工作时的样子,永远一张冰山脸,平时怕是没敢惹他。
“那是当然。”古厉答的随意,似乎医生只对自己有感觉,是十分自然的事。
夜渐渐了,周围笑闹声不断,
顶的枝形吊灯散发着令
晕眩的光芒。看着面前的这对主
,喻峥嵘忽然很想念自己生命中出现过的一个
。
“我,也曾经有一个这样的……在身边……”
“哦?”古厉让酒保给他添了酒,“很多想跟你,我从没听说过你收过
。”
“不是这里见过的……”喻峥嵘苦笑,轻轻摇了摇,“是很多年前,我上过的第一个男
,第一条狗,也是……男朋友。”
“没想过会从你嘴里听到这幺纯的字眼,”古厉笑,“到底是狗,还是男朋友?”
再次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医生,喻峥嵘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怎幺分……那时年轻,我们无师自通,玩过很多东西、很多花样——比你们那堆dom须知里写的,要过分的多。”
古厉做了个手势,示意他继续。
“他什幺都依我,也确实重,玩的再疯再痛也不会抱怨。”
“好狗,”古厉淡淡地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