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苏是被从尾骨沿脊椎细细密密窜上来的快感所弄醒的,感觉有一只手正在顺着自己的尾,从尾根细细顺到尾尖,李苏舒服地低叹了一声,不由得微微摇晃起了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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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绒绒的耳朵也不由自主地耸立起来,小幅度地晃动着,耳朵尖是扑扑的,里面冒出一些白色的绒毛来,看起来可
极了。
“耳朵也想被摸吗?”
“是…是的…”自觉地把耳朵送到了陈越的手下,陈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李苏的耳朵,李苏被揉得整个都软了,像一只发
求欢的狐狸贴上了陈越的身体,来回蹭着陈越,发出舒服的咕囊声,毛绒绒的大尾
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床。
“真是一只骚狐狸。”陈越顺着背脊一路摸到尾根处,顺着尾
根轻轻地又捏又揉,李苏舒服地整个
都麻了。
“啊…好舒服,还要…啊——轻些,啊呜——”两条白的大腿就围上了陈越
瘦的腰,用自己的微耸的
茎去蹭陈越的
茎,尾
还充满挑逗意味地拂过陈越的大腿。
“真是…骚死了。”在揉尾的手“啪”的一下打在了李苏圆润的p
上,李苏呜咽一声,尾
颤颤巍巍地往自己的p
上遮去,然后是接二连三盖下的
掌。
“啊——呜呜——啊!不要了,啊!痛——求你了,啊——”左右摇晃的尾被另一只手固定住,
掌一下重过一下地击打上李苏又圆又翘的p
。
每打一下,李苏都会发出小兽一般呜呜哽咽的低低的哀叫声,双臂抱着陈越的胸膛颤栗,p颤抖着闪躲。每一次击打,李苏都会更靠近施与痛楚的
一点,想要逃避却只能小幅度地抖动着挺翘的红彤彤的p
。
“怎幺这幺骚?你这只小骚狐狸,就该被抓起来狠狠揍一通,以后还发不发骚,嗯?”
“啊啊啊——不了,呜呜——啊!好痛,不要打了——饶了我吧!啊啊啊——主主
,啊!不发骚了!呜呜啊——”
掌打得比平时要重一些,李苏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只在被主
教训的骚狐狸,翘起自己的p
,在主
的狠狠教训下,不管是上面下面都“泪水”涟涟,无论怎样动作想要躲开主
的训诫,却始终无法躲开主
的抽打,挣扎后反而被打得更狠。
p上满是纵横的掌印,散发着黏腻的热度和
欲感,狐狸被主
控制着、狠狠地教训着,知道挣扎无用反而会给自己带来恶果的李苏只得抱紧了陈越,软软糯糯地在陈越耳边带着哭腔地呻吟着,妄图能博取主
的一点点手下留
。
然而惩罚还没有停止,红肿起来的更加敏感的p又开始接受新一
的笞打,
掌落在p
的某一个地方,李苏的整个p
都会颤抖起来,引起一阵微微的
,李苏下意识地翘起p
想要离开这样残酷的惩罚,但理智还是让李苏颤颤巍巍地将布满鲜红掌印的挺翘的p
再次送回陈越的手里,认命般的接受下一次的拍打。
疼痛终于暂时地停止了,陈越的手捏了捏李苏红肿的热乎乎的p,“你的p
怎幺这幺大?生来就是给主
打的嗯?”
李苏羞耻地将埋
陈越的胸膛,呜咽了一声当做回答,尾
讨好般地卷上陈越的手腕。
陈越将手缝之中,不意外地摸到一片湿漉漉,像是不满意一般又啪的一
掌打到伤痕累累的p
上,“怎幺这幺骚?打p
这幺爽?”
“啊!只…只对主发骚…”最后两个字因为羞耻几乎被堵在了喉咙
。
“说响些。”陈越一下子就将两根手指直直地了两个xo
当中,陈越手指很长,一下子就
到了开拓到了
处湿润温暖的地方。
“啊啊啊——!好!只对…只对主
发骚!啊啊啊——主
——啊嗯——慢些
…啊啊——太快了啊——”
随着陈越手指的动作,身下发出啧啧的水声,两根手指越越流畅。陈越便抽出了两根手指,拿起了一旁相貌狰狞又夸张的按摩
,按摩
的
身布满了凹凸不平的颗粒,上端是一个硕大的假Gu
,上面还有着凹凸的褶皱,最上面的地方略微突起,一看就可以彻底
熟两个青涩的xo
。
“啊——不要!主——太大了!”李苏看到这样狰狞粗壮的按摩
,xo
下意识地吞吐起来,流下几丝y
。
陈越并没有急着将按摩塞进饥渴难耐的xo
中,而是先用突起的最前端触弄着y唇前方的花蒂。
“啊啊——好爽!啊啊啊——轻些戳!啊呜呜——!”小巧可的湿漉漉的y蒂被戳弄成各种形状,y蒂连带着陈越的裤子都湿的一塌糊涂。
陈越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于是分开y唇,用按摩的
身似有若无地摩擦过y蒂,李苏一下子就心领会了陈越的意图,挣扎着尖叫着想要躲避,“啊啊啊——不要!——不要!求你了!——”
但是已经晚了,仿佛小提琴手拉弦一般,整个按摩从
到尾用柱身快速地摩擦过y蒂,柱身上的小珠子一颗一颗快速地辗过y蒂,李苏尖叫着
吹了,耳朵和尾
都可怜
地耷拉下来,整个身体还沉浸在高
的余韵中,抱着陈越边啜泣边颤抖着。
陈越似乎还觉得刚刚那一下不过瘾,再次分开不住流水的y唇,用按摩一下一下地点着y蒂,看着处于不应期的李苏随着自己的动作一下一下呻吟和颤抖着,等到李苏哭得差不多了,把按摩
靠近y蒂,又准备故技重施。
“啊啊啊啊!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太刺激了——呜啊啊,陈越!求你了——陈越,我求求你了——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来自y蒂的刺激太刻骨铭心,太多的快感让李苏觉得恐慌,李苏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却被陈越狠狠地两掌打得安静下来,只得委委屈屈地分开双腿迎接近乎
虐的快感。
陈越一只手抓着李苏的尾根固定住李苏的位置,另一只手用按摩
的柱身慢慢地慢慢地摩擦过敏感的肿大的花蒂,清晰地被粗糙颗粒一次又一次碾压、强制高
地感觉让李苏哀叫起来。
按摩对花蒂的凌虐似乎漫长的看不见
,花蒂连续高
着,李苏整个
颤抖着,不止地流着水,花蒂被粗糙颗粒摩擦过的感觉鲜明得快乐得让
皮发麻。
摩擦到最后,李苏已经尖叫不出声来,只是张开嘴,闭上了眼睛,快感带来的泪水从眼眶中流了下来,顺着小巧的下
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