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似乎有另一种更强烈的感觉涌了上来。
“前面不舒服吗?爸爸?”封学宇伸手下去摸了摸封愚湿得一塌糊涂的茎,把它按压在父亲的小腹上。
封愚哀哀呻吟了一声,无力地撑起下半身,让茎不再贴着沙发,
高高撅起:“不要,不要按……我要……”
“要什幺?爸爸?”封学宇地顶在父亲体内抽
着,两手撑在父亲的小腹上,感受着自己的冲撞,“爸爸,我在你里面?喜欢我进得
吗?”
“呜……别按……我……我要尿尿……”封愚笨手笨脚地想要推开封学宇按的手,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该死的冰糖雪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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