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已经软了下来,自动地退出。顾子燊唇抿成一条线,低低道:“如酒,你闭上眼睛好不好?”
“子燊……没事啦,要不——你再来一次?”如酒怕顾子燊自尊心受挫,闭上眼睛的同时又忍住羞意道。
顾子燊面容一软,也随着主
微微抬
,可他声音却依旧低落:“但是,我硬不起来了。”
“啊?”如酒有点慌了,刚才的子燊又热又硬,怎么会一下不能勃起了?
“如酒,你帮帮我。”顾子燊清冷的声线被压到最低,将男根凑到如酒的嘴边,“亲亲它。”
亲?
如酒嘟嘟的脸直接涨红,睁看眼就是黑乎乎的一片和一根半软的
器。她再往上看,是子燊沮丧的俊容。
如酒咬下唇,别过用唇碰了碰那蘑菇
。
顾子燊用尽全身力气没让自己小兄弟完全勃起,丧然说:“还是不行……”
如酒顾不得羞了,狠狠心轻启双唇将蘑菇含了进去,牙齿和舌
都不得其道,咬着
,舌
也不会吸,但那
器猛地肿胀成粗硕的一根,杀气腾腾地充满她的小嘴,顶到嗓子。
“唔!”如酒被撑得一愣,小舌卷起把往外推,不经意扫过顶端的眼,刮下来一点
体。
“够了,如酒!”顾子燊再也忍不住,把如酒的左腿扛上,对准小疯狂地挺腰而
。
如酒一气差点没提上来:“啊!好
——”
“噗嗤噗嗤”的水声、“嘎吱嘎吱”的床不堪忍受的摇晃声、如酒断断续续的哼喘声,织成一首靡靡之曲。
顾子燊越顶越狠,没有一丝技巧,恨不得次次钻进如酒的子宫,如酒抽噎地讨饶,他却吻住她不让说话。
直到夜幕初临,顾子燊才放过她,将她抱进浴室,认真清洗。
硕大的按摩浴缸里,顾子燊已经放好了温热的清水,并在里面滴了安的薰衣
油。
如酒太累了,闭着眼睛似睡非睡。顾子燊把水撩在她身上,轻轻按摩。
如酒不光上下两张嘴是肿的,胸上、间、大腿内侧也全是淤青。
他一只手揽住如酒的脖子,另一只手钻到双腿之间,把残留的和
水挖出来,再细细洗
净。
如酒霍然惊醒,酥麻的快感又来了,她夹紧双腿,撒着娇:“子燊,我不要了。”
顾子燊哼笑出声,他当然不打算再要,可这不妨碍他逗弄如酒。他无奈叹气,把硬了的
器从内裤里掏出来,放在她手里:“但是它又肿了,怎么办?”
如酒张张嘴还没出声,外厅的电梯忽地传来“叮”地一声,急促有力的脚步随即跨了出来。稍一停顿,那直直冲进浴室,清脆的扳动扳机声并着冷得让
牙齿发颤的声音——
“顾子燊,把如酒给我。”
竟然是杜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