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让进得极
极狠,蘑菇
直直地怼进如酒的子宫
。如酒伸直天鹅颈长长地呜咽了一声,缓了几秒,开始上下动起自己的弹润挺翘的丰
,娇
也跟着上下跳脱,像是两只雪白可
的玉兔。
顾子燊帮她脱掉上衣和内衣,把两只按到一起,一
吞俩。啧啧地含着发出声响,与身下的
融之声呼应着。
“嗯嗯……好、好舒服……”
刺激双重增加,不一会儿如酒累得酸疼,软趴趴地开:“子、子燊,你来动,我好,我好累……”
顾子燊抱着如酒换了位置,下男上。
瘦的腰动起来的频率比如酒慢吞吞的吞吐快得多,他叼着如酒桃
似的软唇厮磨,模仿着挞伐的
动作侵略着她滑
的
腔,吻得她喘不过气,
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呵哼——子燊、你,你好下流——”如酒转过,避开他如狼的吻。
顾子燊俊脸上氤起薄汗:“可你好甜。”然后又补充道,“我想就这么你一辈子。”
“小酒也想、也想,这么让……子燊一辈子——”如酒哼哼唧唧地,吐字模糊,可顾子燊听得很是清楚。
他的茎又大了一圈,扛起如酒的左腿,又在
道里冲刺了百十来下。最后拔出巨茎,把浓稠的
在如酒的针织衫上。
顾子燊穿好裤子,如酒又缠上来,说还要。
他紧抿着唇,把半硬的又
了进去。拿起马桶盖上的外套盖在如酒的身上,像抱娃娃似的托着她的
,走出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