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到王大牛房花烛夜,差点把媳
死,只好禁欲几天。
「活该,让你不知道疼!」
「媳,你和俺妈说的话一模一样哩!那天俺妈见着我媳
在炕上躺着,脸
色煞白,当时就跟俺急了,说小犊子真不知道疼媳,这几天憋死你个臭小子。
俺妈那几天就睡在俺家里,伺候坐月子似的伺候兰子,有一天让俺偷听见她跟兰
子说悄悄话哩,嘿嘿。」
「一听你这坏笑,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咋不是好话?俺妈知道兰子生我气,替俺求哩,说老王家的爷们都一个
德行,大牲似的,她嫁给俺爹的那天晚上也被折腾得够呛,一能下床就想跑回
娘家,觉得俺爹是个大怪物。後来俺爹能耐大,把她制服了,只好老老实实跟匹
大骚马一起过子。俺娘还跟俺媳
小声儿嘀咕,俺在窗外听得清楚,她说:
‘闺,别怕,咱们
都有这一关,你已经过了这一关,後面就乐呵了,你别
不信,他爹和俺,俺第一天怕,只觉的疼,到後来大牛他爹也不知咋地,在俺身
子上压了有个把钟,俺就觉得越来越美快,一次又一次的,跟飞了一样。那之
後他爹几天不碰俺,俺就受不了。男爷们硬实,总比软塌塌的强!’」
「俺娘还说:‘别看俺家大牛傻乎乎的,其实可不傻哩,就是憨厚。老爷们
炕上本事大,炕下也差不了,闺你有福哩!’」
「俺娘说得好吧,俺娘对俺最好了。」
我老婆被王大牛逗笑了,突然发现这个粗壮的山东汉子,这个在她身上如楚
霸王一样勇猛的壮汉,竟还有孩子般眷恋母亲的一面,「好,你娘好,你娘……」
我老婆想起什么,似乎又不好意思说出。
他妈的,这个王大牛,这种时候他倒是善解意得很,真会占便宜:「嘿嘿,
俺娘还不就是你娘?你是俺媳哩!」
老婆又红了脸,「那,明年春节你回家,跟你娘说,她城里还有个小儿媳,
给她拜年了!敢吗你?」
「嘿嘿,俺娘非揍死俺,俺娘和兰子可亲了……不过也难说,俺娘知道俺爹
第3页
--
在外面串门子就不说啥。」
「哼,你爹做的那些事儿我一听就知道,你娘想管管得住不?还不如放开大
骚马让他到处撒种,省得一天到晚就知道在自己身上撒欢儿。」
「媳,你说的也是嘞!俺爹说他每三天给俺娘
一次‘公粮’,俺娘就不
管他了。」
「哼,那你也要给我公粮!」
「啥公粮哩?只要俺在济南,俺这蛋子里造出多少粮食,俺小媳
就吃多
少粮食,都是你的哩!」
「这还差不多!」
王大牛来劲了,从床上跪起来,在我老婆面前像健美先生一样展示自己的强
壮,「媳,看俺这肌
!」他屈伸着胳膊,小山包似的肱二
肌拱得老高,他
又侧过身子,两手斜握在腰间使着劲,让高耸的雄壮胸肌和粗如牛腿的手臂紧绷
起来,「俺这壮身板,俺这好力气,俺这俩卵蛋子,俺这根大家夥事儿,全都是
你的哩!全都是为了喂饱你上下这两张嘴哩!」
我老婆看着他雄赳赳气昂昂,显示着自己的强壮,心里别提有多甜了,嘴里
骂道:「傻样儿!」脸上却忍不住地笑。
「嘿嘿,」王大牛躺回床上,继续搂着我老婆讲那的事。
「後来俺大媳——兰子养了几天後,俺娘千叮咛万嘱咐俺可不能再由着
子来才回家去。俺好说歹说,又让她缓了两天,实在忍不住了才又了她一回,
那次俺死命憋着,让她尿了一次又一次,
得都叫不出来了,那之後她才渐渐
习惯了俺这根大耍货,俺才真算是‘想啥时候就啥时候
,想咋
就咋
’!」
「大傻牛,这下你在你们村算是彻底出名了吧?」
「出名了,出名了!嘿嘿,何止俺们村?俺到镇上去赶集,到茅房一掏出家
夥,旁边一个胖子往下面瞥了一眼就说‘你小元村老王家的小子吧?你媳能下
炕了不?’哈哈!」
我老婆也不由笑了起来,嗔道:「你呀……说你什么好?」
王大牛也哈哈笑着,又亲了我妻子一,「刚才蔫吧在旁边看咱俩
,又
给俺揉蛋子,俺才想起来,俺一知道有看俺
,咋就那么疯那么野哩?原
来和兰子房时候落下的病根子。」
妻子气道:「什么病根子,你就是坏,就是好色!」
这里是济南市的一个高档住宅区,盛夏的早晨,7:30。
我被闹钟吵醒,睁开眼睛後却发现不是躺在自己的床上,我盯着天花板好久,
这才想起来:哦,现在我已经没有资格睡在我和老婆的大床上了。
为什么?哦,大概就是我周六的时候去请了一个壮汉回来,让他帮我老婆生
儿子,结果他把我老婆出高
了,我老婆也和他看对眼了,所以现在他是这家
里的男,我则叫「蔫吧」。
恩,解释得够清楚不?
我慢吞吞的从我书房那张小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想着昨天晚上发生了什
么?
王大牛讲完他和他「大媳」的故事,搂着他的小媳
——我的老婆就又开
始了新一战,这下子可谓是天地变色,
月昏暗,直战到我老婆的
被拍
的红肿不堪,道被
得又渗出血丝,大喊不行了实在受不了了,王大牛才气哼
哼地把浓又一次
我老婆的体内。
我老婆叫的声音都哑了,谁知道没过半小时,王大牛那大手就又开始拨弄他
下面那根挺直的大货了,我在沙发上都惊了,他妈的这条种公牛,周六晚上打了
三炮,周晚上又要来第三炮?真强悍!
我老婆哪还受得了,再好的饭菜让你往撑死里吃你也受不了啊,只好好言相
劝,又又
,总算把那炮浓
哄了出来,恩,她夜宵吃的是蛋白质粥,喝
了个水饱。
我以为他们的搏结束了,我的好戏也落幕了,哪知道刚回到书房,睡了一
小会儿,就又被卧室里的笑
语吵醒,我再也没力气爬起来观赏,迷糊糊地又
睡过去了。
王大牛昨天练了蹲,我这才想起来,我老婆没被他
死吧?
我胡思想着,想去卫生间撒尿,刚走到门
,就看见一个光
的壮硕汉
子从卧室出来,也朝卫生间走,看见我,他刚刚才睡眼惺忪的表一下子紧张了
第4页
--
起来。我们都有点尴尬。
王大牛不知所措地挠挠:「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