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一揉着一团纸巾，擦
了黏湿的镜面。
程意站立不稳，妥妥帖帖地依靠在许之一的怀中，迷迷糊糊问他：“怎么不动了？想要。”
“想要什么？”许之一别有用心地问。
程意快哭了，她只觉得身下有一团火苗灼烧进她的腔体，带来一
难言的酥麻和痛感。
“这是你的
户。”许之一挑拨着一张一合的
缝，示意程意往下看，“原本闭得紧，不想现在我才进一点，它就咬着我不放了。”
程意觉得色
，那绞着对方手指的
小
饥渴难耐地张张缩缩，暗红又
靡，她第一次看到这个地方，羞愧地哭出了声：“怎么这么丑。”
“讨厌它？”许之一笑了，他诱哄着：“我帮你弄掉它，怎么样？”
“弄掉？”
乌黑色的
像铁杵一般紧贴着程意的根，青茎盘绕，像是个张牙舞爪的巨型怪物，昂着首抵在她的花核之间来回摩挲。
程意双腿打着颤，她好似承受不住这样敏感地律动，蜜
混着皮肤上未擦的水渍滑落，地砖湿了一大块。
许之一双手托
，撑起了程意整个身子的重量，尖凸起，充血般地坚硬，许之一指甲一刮，程意呻吟一声，浑身一颤，下身水
涌动，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许之一又擦拭了一下镜面，装作无奈道：“怎么就有那么多的水？”
程意哭音哀哀：“你饶过我吧，我不要弄了。”
许之一探到程意的花户，那里的
器肥厚肿胀，像是刚开垦好的一片肥厚田地，就差播种
秧了。
镜中的程意眼眸泛着水色，熏红的脸蛋艳气
，怎么看都是动的模样。
“小骗子！”
许之一让程意扶住了洗手台，手箍住程意的细腰，轻轻一抬：“自己用手把唇拉开。”
“什么？”程意没听明白。
许之一空出一只手在她身下扒拉了几下，示意程意：“这儿……”
程意从放大的化妆镜中，清晰地看到那昂扬的
抵在微张的缝前，伞状的龙首怒张，沁出的浓浆濡湿了整个花户。
她颤悠悠地拨开自己的唇，从未被进
过的道，径比小了好几圈。
程意像是突然明白许之一要做什么，她的脸微微泛白，不安道：“你的太大，进不去。”
许之一轻哼了几声，受不住似地将两的器紧挨在一处研磨，双手饶过腿心，压着程意的手狠狠地向两边一拉。
程意吃痛低吟。
“看着！”许之一语气强硬，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吻
程意垂下了，镜中的龙首冷漠地看着拉伸到泛白的花户，势如
竹般钻进了那处向往已久的花
。滑的骚一层层地裹紧巨根，程意双腿一软，几乎要跌到地上，却被许之一稳稳地固定在原地。
“才进去一丢儿，重戏还没来，怎么就受不住了。”恶意的语调在程意耳边响起，如同洗脑一般，她不由自主地又往下方的镜子中看去。
她的泪断断续续地流着，花又痛又痒，那该死的巨兽还在她的小里不要命地往里钻。
许之一感受到了一阻力，那是从
孩变成最重要的一步了，他压下心底的急色，之前自己如此细条慢理不就是为了此刻么。
“感受到了吗？”
程意像好学生一般低看着化妆镜，茫然道：“感受到什么？”
“感受到你失去之后再也找不回的东西，记住现在的感觉。”
许之一卸下了手中的力道，提
猛地一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