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明梦里清醒眼中俱是那个,在耳边徘徊带着戏谑的笑,握住他脆弱又坚硬之处温暖
湿的手,以及那张时时刻刻烙刻于脑海的面容。
又一次从睡梦中惊醒,温明抑制住漫上的失落和惶恐,醒来没有她,而梦里有。
温明手悄悄滑向正翘着老高的家伙,在指尖快要触碰之际,陡然停下。
“这地方只能我一个碰哦”霸道又任
至极的话回响着,却让少年收回手,将
紧紧埋进被里,樱红唇缝里溢出嘟囔:“一个
……只能她一个
。”
温明折腾一宿,最后一两小时,半睡半醒过去了。第二天睁着酸涩痛的眼起床,被苏禾堵在洗漱间问:“昨晚又没睡,嗯?”
温明身子一僵,却还是在苏禾注视下,红着耳根,迟疑着点。
“想什么呢?”苏禾抱住少年腰身,撩开衣服,手一点一点爬过小腹,往下握住了那欲软不软的小家伙。
“是它想,还是你想呢?”苏禾笑,手下用力捋了几把,成功听到少年熟悉的喘息声。
温明双手抵在洗手盆边,随着少的动作,攥成拳指尖嵌
里。
稍稍往后仰,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像只饮鸩止渴的天鹅,孤绝如困兽。
“苏禾、明明,下来吃早餐啦”楼下有叫道
两不加理会,一
正欣赏着手下这只呻吟的小兽,一
陷
无边
欲生欲死中。
“怎么回事,还不下来”继续叫,脚步往这边来。
“好了,马上下来”苏禾出声,那脚步顿了一下,又返回。
温明抬,眼里透着朦胧水雾,镜里两
颈纠缠厮磨,竟似他梦中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