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挣扎,却被男第二根毛笔。
“夹紧!”
苏言不得不夹住毛笔杆,冰冷圆滑的触感让骚越发饥渴难忍。
陆兆峰狂吻片刻,猛地推开苏言,将双眼迷离的苏言抱在桌上,骚夹着的毛笔地对着宣纸。
陆兆峰看他滴水的,粗声道,“你不是喜欢写诗吗,继续写,写到老子满意为止!”
苏言看着恶质下流的军阀,哀羞地落下泪,但他知道男子,假如不做,估计又要“军法处置”,于是只能用骚
纵着毛笔写字,写得字歪歪扭扭,
水顺着笔杆流在智商,陆兆峰拍了拍他的
,戏谑道,“果然是骚
才子。”
等写完整张宣纸后,桌面到处是斑斑墨渍和黏腻的水,苏言也岔着腿软在桌上,面红如桃花。
陆兆峰将那水诗句展开收下,低笑道,“这算是我们的定
信物?”
苏言眼睛湿润地望着他,原本该生气,却又莫名害羞地垂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