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在花
软
包围的小
中,被花津泡得湿漉滑腻,指尖一时也搓过了
,擦到红艳的
去了。书京大腿一抖,紧咬牙忍过
饥渴的翻涌,再伸手把玉卵托着塞
。
花被磨蹭半天,早已无法承力,一松手就被玉卵再度滑下。书京鬓边的汗沁了又沁,一狠心,用指尖把玉卵往
塞
。
离开过于敏感的道,玉卵随即变大变长,化成梭形堵在花道中部。虽然体积变大让花
一阵瑟缩,但加大了接触表面,倒不再容易滑下了。只是满溢的花
被迫倒流,堵满了
处甬道,花心一阵不满,再度挛缩吐蜜,腿间一阵难忍。
于竹等书京平复感觉,悄悄又吸收掉大半花。
它冥冥中若有所感,再吸收一些,它就能自己活动了。这个感觉令它心生漾,忍耐住
子哄着书京。
——你还好吗,要不别去了吧。
“没事,忍过去就不难受了。”的确,忍过刚刚极度涨满的酸涩后,花道只余轻微摩擦,不再磨。
书京便趁着状态好,赶紧见了亲戚。一番寒暄叮嘱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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