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里的那根还在强横地戳刺进攻着,一次次撞击腹内酸麻至极的软肉!
後方的肉棒紧紧地塞在脆弱的肠道中,因前穴中肉棒的撞击而被动地轻微摩擦着肠壁,牵扯着穴内黏膜酥痒不已,饱胀难耐。而小小的屁股中插着一根如此硕大的肉柱,也让相邻的花穴更加紧窄难行,前方的男人却是不管不顾,凭藉着嫩穴内足够的湿滑,次次皆是最大限度抽出,再以最强的存在感摩擦着穴肉深插到底,顶得花心一次次凹陷,甚至被迫张开小口。
安经纬发狠地一口气操弄了数百下,插得易瑶就连破碎的呻吟都发不出来,娇躯一阵剧烈的哆嗦,爱液恍若失禁般泄了出来,让安经纬干得更加畅快舒爽,只是苦了座位上的李聿,双手不自觉用力掐着易瑶大张的大腿,一动不动地强忍着女人菊穴内的深绞,压抑的欲望化作澎湃的热量从毛孔中泌出,汗湿了衣襟,濡湿了额上斜分的刘海。
接连的被迫高潮之後,易瑶终於缓了过来,短时间内被男人催熟的身体自我催眠的遮罩了痛苦的知觉,只将穴内无尽的酥麻快慰传递给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啊……”憋了许久的一声吟叹终於从喉间挣脱了出来,迷蒙的双眼,嫣红欲滴的小脸,被干到失的女人反射性地收缩着小臀儿,甚至像是不满身後的安静般,顺着身前的冲顶扭动着屁股摩擦身後男人的鼠蹊处。
“啊、啊……啊……”曲调婉转,余音撩人。
隔着怀中的女人,李聿怒瞪了眼前方的安经纬,不同以往正常地抽插慢慢积累快感直至喷发,眼下被女人狠狠绞住产生的干烈快感让他陌生又倍感刺激,若是此时可以好好插干一番,想也知道会有多爽!
但——安经纬故意操得这麽狠,怀中这麽个小小的身体怎麽受得了他再动?
安经纬充满戾气和欲望的眼眸敏锐地捕捉到了李聿隐隐的犹豫和疼惜。
疼惜?对她?
李聿宠溺地抱着易瑶,而易瑶则柔婉乖巧伏在李聿肩头的画面在安经纬脑中一闪而过,快到他都没意识到这画面出现的意义,他只本能的觉得威胁与恼怒!
在他玩腻之前,这个女人的一切,他说了算!疼惜?不劳他人费心!
“小浪货,操得你舒服吗?”
“……嗯……啊……啊啊……”
安经纬重重挺动了几下停了下来,大拇指按上两人结合处前端的小肉粒,轻柔地旋转摩擦。
女人的娇哼立刻变得既满足又焦急。
“操的你舒服吗?”
“舒、舒服……”好酥……柔和的欢愉在身体里放射性冲刷着,被男人狠狠撑大的小穴里却是又麻又痒……
“还要吗?”捏起小珍珠,轻重不一地揉捏。
“嗯……要……”爱液受激地不时从花心泄出。
“要什麽?”
易瑶杏眼朦胧地望着身前的男人。
要什麽?
她想要什麽?不,重要的是他想要什麽?
对了,她想起来了,他想要她听话……听话了他就会腻了……
费力地抬起颤抖的臂膀环上他的颈项,“我要、要你、操我……”
看到女人细软无力地光裸藕臂在眼前攀上他人的脖子,莫名的强烈情绪在胸口脑中爆炸开来,李聿的双手重新回到她的两瓣屁股,手掌用力地抓着,让她软嫩的臀肉都在他指间凸起。
收腹撤腰,再瞬间顶入,李聿低头凝着她那被他插得没有一丝缝隙的密孔,狂烈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
对这样淫荡不堪的女人,他居然还怕她受不了?他应该试试怎样才会让她受不了!
“呀啊……不、轻、轻点……肚子、唔嗯……”
见李聿眼中疼惜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肃,安经纬勾了勾唇角,握着她手感极佳的腰肢,胯下争锋相对地放肆重捣。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两个气质迥异的天之骄子较劲地将身下女人的娇处插得一片狼藉……
安家坤天别墅。
客厅沙发上的安陆天不耐道:“那小子还没玩够吗?”
一旁肃立的特助之一听着耳机中的动静,恭敬回复,“是的,少爷还在玩。”
“你之前说李轻南也在?他们有说什麽吗?”
特助斟酌了一下用词,“并没有什麽可疑之处,只是少爷似乎和李轻南分享了那个女人。”
听到儿子和人玩二龙戏凤,安陆天却并没有什麽特别的反应,“派人盯着李轻南,这次完了就让人把少爷带回来。”
“是。”
想了想,安陆天又拿起了手机,“遥遥啊,最近忙吗?不忙的话,要不要来安伯伯这里玩几天啊?”
第51章自找麻烦
夜。
李聿开着台灯静静地画着分镜,不时瞥一眼联排沙发的方向。距离安经纬离开已经过了近四个小时,女人还是没有醒,若不是女人体温正常呼吸绵长,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搞出人命了。
“……”掠了眼笔下隐约的赤裸人体,李聿无趣地撕下画稿揉成一团,准确地投入两米外的纸篓。
想着下午的一室荒唐,纵然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也不免觉得……有些过火了。安经纬不知道,但他却是很清楚,现在沙发上昏睡的女人昨晚先是被醉酒发骚的檀华上了好几次,淩晨从医院回来又让他干了一回,安经纬下午一进门就是一通折腾,到最後他居然……安经纬那家伙还……
李聿扶额。最无语的是他现在明明在反省,脑中却还是不自主地回想起下午埋在她身体里时让人发抖的干烈快感,和其後在那窄紧肉穴里酣畅淋漓的操干。凭心而论,这的确是他抱女人抱得最爽的一次,最後喷射时的激爽更是销魂蚀骨,让他只想抱着身上的女人好好温存一会儿,结果安经纬那混小子却是直接抱走了那女人坐回单人沙发,嚣张又强势地继续享用她的水样嫩穴。
女人早就被他们俩干得进气多出气少,没等安经纬完事已经昏了过去。之後安经纬跟他打了个私下联络的手势,就被守在门外的“保镖”给请了回去。
影都专案他下了重本,也动用了不少关系和人情,自然不希望出什麽意外,安家的父子之争他没有选择的必须站在安经纬的阵营,甚至在安经纬蛰伏期间,他还得帮着打打掩护,盯着专案进程。严格来讲,他和安经纬之间的关系还是处在磨合期的合作夥伴,连朋友都算不上,没想到这小女人会插了进来。想想安经纬离开时堪称复杂的眼,他竟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恶趣味。
他喜欢抢夺他人的猎物!当然,仅限於欢场猎艳,良家子他是绝对不碰的,除非什麽时候他打算收心结婚了。
见沙发上的女人终於有了动静,李聿随手拿了盒湿纸巾走了过去。
扶着身上的薄毯和透着淡淡香味的西装外套,易瑶忍着浑身酸麻胀痛坐起身,皱着小脸的模样让靠近的男人有些心虚地挑了一下眉尾。
接过湿纸巾,易瑶默默地擦拭着身体,身上残留的体液早已蒸发的蒸发凝固地凝固,唯有前後两个小穴里依旧感觉得到明显的潮湿。
她还以为她会死,结果并没有。也对,这麽容易被男人操死,妓女这个职业恐怕早就灭绝了。
胸部、腰、私处、腿根、臀部、双腿肌肉……稍微动一动就让她鼻酸不已,闭目好一会儿才压下从胸口涌上的泪水,掀开男人的西装外套和薄毯,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