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会成为他们日后变成情侣关系时也要隔空腻歪个不够的好利器。
——
傍晚时分他就要回来了。
可岑小南觉得自己从未感到如此苦恼过。
“美丽的小南,可爱的小南,你最好啦!人家今天真的有事,不然也不会厚着脸皮来找你啊!”
相处融洽的同学要去做伴娘,她入的社团又恰好有重要的活动不能缺人手。偏偏还是和绘画有关。这让岑小南有些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在同学可怜兮兮最后大放异彩的眼关注下做了一回老好人。
她总不可能说她也有一场约会。
这样一来,在场的同学恐怕又不会放过一丝想要深入探究的机会。
但是她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岑小南到现在还是不敢妄下肯定。只因他没提,她也不会去主动点破。
唯一能确定的是,是她今天一定会忙得很惨。
下午两点半总算从社团活动中脱身。天气微凉,可忙乎了大半天的岑小南第一件事就是打的回到自己的公寓里洗去汗水留下的黏腻。不料洗到一半停电,水温渐渐凉了下去。就着冷水,她硬着头皮把头发上和身上的泡沫冲干净后,便哆嗦着身子裹紧大浴巾出了浴室。
等收拾完自己,已经是两个钟后的事情了。
相见会贪恋,小别再见会教人犹如坠入热恋。
这大概就是“无名无分”的他们,在机场面对面相望着彼此时最适当的形容吧!
一直都知道他五官鲜明立体,长相比被精心挑选而出的国际男模都要英俊数分。可这时的她才懂得怎么看也看不够一个人,眼里只有他是最帅的那个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映入靳亦浚眼里的是她笑容泛滥的娇憨模样。
于是他第一次当着跟在身后的下属面前失控了。上前一把拥住她,挺拔修长的身子把相对他而言娇俏的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笑得真傻!”
说她笑得傻,自己还不是乐得跟什么似的。
这是岑小南脑袋开始变得晕乎乎前第一个想法。
人傻了,做出的事情也会较于平常有所不同。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的男人陪她站在维多利亚港前吹着海风,不管身后来往的是哪种肤色的游客或是居民,把英伦风式的长外套披在她身上后,她在前,他站在后任她温暖依偎,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就没松开过。
“热,想吃冰淇淋。”
“好,带你去买。”
他牵着她逛了一圈,再回到原地时她手里多了一支抹茶味的冰淇淋。
“吃吗?”她好心地把手里的吃食递到他面前。
对上他黑曜石般熠熠闪光的眼眸,她觉得更热了,“不许你动歪心思!”
娇糯的嗔语又把某人惹笑。
“我只是想说,我吃!”
他低头在她咬过的地方也咬了一口。
一支大大的冰淇淋在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亲昵举止下没多久就被战败,成为腹中之物。
海风吹够了,浪漫也不急于一时。何况靳亦浚开始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越来越不对劲的脸色。
“小南,你是不是不舒服?”他的大手探在她的额上,果然烫得不行。
匆匆抱着她坐进车里,此时他已没了对她方才那般温柔的脸色,对前座的司机冷着一张脸下令,“让徐医生十分钟后必须出现。”
“别怕,我带你回家让医生给你看一下。”对着她又自动变成了柔声的姿态。
他的身子和手掌心都好凉,岑小南嗯了一声凑他更近。
病恹恹的她一反平日里的被动,对他依赖十足。靳亦浚顾不上其中的欢喜,垂眸看她的色里尽是担忧。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甜的话,请不要犹豫马上评论告诉麦好吗!
因为麦码完后整个感觉就像恋爱了一样!
话说大家有没有发现女主其实一开始是抗拒靳的呢?(咦,抗拒?)
020吻不知餍足
人在生病的时候但凡有亲近的人在身边都会变得孩子心性。烧得迷迷糊糊,昏昏醒醒之际她还是能感觉得到有人在和医生说话,压低的男声听起来可靠极了。这让她偎依他更近,企图从他身上汲取更多呵护的源泉。
事实靳亦浚的确从回来后基本上就没放开她过。没想到生病起来的她还挺黏人,这种发现让他担忧之余甚是欣喜。抱着香香软软的她,他还真是舍不得放手,何况她发着高烧。夜晚带她去吹海风的他也得负起一大部分的责任。
可再不舍得也得离开一阵。
感觉到舒服暖源的撤离,本就睡得不安稳的人儿很快就惊醒。
“你要去哪?”
美目微睁,脸颊也有些不正常的红晕。
好不容易才克制本能放下她的男人又稍稍把她搂住,亲了亲她的眼睛,“乖,在飞机上待了太久不干净,我去洗个澡再过来陪你。”
闻言,她不委屈了,还轻轻笑出了声。她喜欢整洁,他却是有洁癖的人。难怪身上的味道那么好闻。
于是乖乖地嗯一声,自己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很快又昏睡过去。
心里惦记着人,一个五分钟的战斗澡对他说十足短暂,但始终抵不过心急的召唤。再回到床上总算安下心,把昏睡的小女人再次搂到了怀里。
闻到熟悉清爽的香味,她小小的头颅窝进他的胸口,埋得更深。
也许这只是她下意识的反应,并不代表什么。可靳亦浚还是笑了,原来这种感觉就叫作心满意足。这是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体验。
伸手探探她的额头,还是有点儿烧。笑意有所收敛。家庭医生不建议输液,他也不肯。用酒精擦拭了一阵,物理方法加上吃药的效果见效一般。看来他这一夜注定没法放下心。
果然半夜她又烧得通身滚烫,喂她吃了药再度给她酒精降温,到最后靳亦浚干脆把她裹成蚕宝宝,把这个嫌热不断踢被子的小家伙紧箍在怀里。好不容易酝酿出的一点睡意是彻底没了,趁她昏睡期间,他第一次用这种放肆而无礼的眼直勾勾地探视一个人。
顺着她纯粹安静的睡颜一路往下,黑眸定格在那张因病而变得红嘟嘟的小嘴上。不知道是不是像想象中的那么柔软?
大拇指轻抚上去,意外的柔嫩教他感到些微惊,同时也有点小满足。指尖传来的热度燃起他心底深处蹿起的无名火,终于,属于男性的薄唇替代了手指,覆盖着她娇嫩的润唇,从初次体验到女性唇瓣的温软,到忍不住伸出舌尖想要试探温软里的香甜。
舌头到底从她的唇瓣闯了进去,扫过她整齐的贝齿一圈儿,趁她小口微张时灵活的舌头溜了进去,最终成功抵达那块比常温要高了些许的暖地。
靳亦浚单手搂着她的腰,吻她的动作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越吻越上瘾。从一个初学者,到无师自通地吮吻她的唇瓣。销魂快活的滋味儿,不是他这段时间在美国谈下了一次巨额生意能比得上的。
在对她起了明显的生理特征时,他好不容易克制住体内的蠢蠢欲动,堪堪松开她,在她耳边重重地吐纳一口粗重的喘息。
原来遇到一个对的人,二十几年来看似无欲无求的生理需要,其防线会崩溃得如此彻底。
次日,岑小南醒得比平时要早一些。侧头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俊美睡脸,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