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房里哗啦啦的水声,娇媚骨的声音从一开始断断续续的喘息,到後来抽抽噎噎的讨饶,讨饶声里,还夹杂着根本压抑不了的兴奋的尖叫,以及带痛楚的哭泣。
两个像藤缠树一般地缠在一起,小满浑身已经没了力气,在水里觉得下身有些
涩,随着如墨的撞击越来越大力,花
开始疼起来。要不是如墨抱她抱得紧,她大概早掉到澡池里了。而如墨此时正处於极度兴奋之中,哪里有闲余时间研究她表
里的真正意思,只道她也同自己一般的兴奋,一般的满足──她因为痛苦而紧缩起来的花
被他当作高
将至的表征。
“如……墨,嗯……疼,疼……啊……我疼。”她不得不坦白地说出自己的感觉。
他抬起漂亮的眼,小意地看她的表,停了下来,有些傻地发问:“哪里疼?”
她总算能连贯地说出一句话:“我不要在水里。”
这种时候自然是方最大,如墨将唇贴了上去,就着这个姿势抱她出了池子。小满其他话还来不及说出
,他的手就探到了花
上方那颗有些红肿的珠核上,两只手指夹着捏着。两
亲吻时来不及吞下的津
顺着小满尖尖的下
,滴到了她的锁骨上,
上。
他另一只手抚摸着她轻颤的後背,她的睫毛颤动得更加厉害了。
他的唇稍稍退了开些,关注地看着她的脸,“还疼不疼?”
小满脸皱成一团,依着两此时的姿势,她体内那一根……似乎更大了;嘴
一扁,“如墨,你再亲亲我。”
她抬起索吻,如墨自然从善如流,黑色的眸子里染上喜色,“我们就这样试试看?”
这样的体位,让他更加;而小满整个身体全部依在他怀里,让他感觉到完全地拥有。是以就算小满反对,他也不愿意放弃这样的体位。
“嗯,最後一次。”接下来她要修心养,顺道研究一下小时候那个说着
是怪物,会将男
的
气吸光光的可
小家夥到底是怎麽变成眼前这条大尾
狼的!
……
明明是夏天的早晨,小园里却是春意融融。有个穿着浅紫色丝质长衫的俊美公子将一套剑法练得春意盎然。
横劈,突刺,上挑,下划,这原本是一套求一击必胜,动剑必见血的凌厉剑法。可惜执剑美则美矣,眉目间春意盎然,暖意满满,硬生生将刺骨的剑气变得像是春天里温顺的暖风一般。
院东那棵海棠树上,隐隐有淡色。
如墨眼扫到那抹色时,更加地温柔,不知想到什麽,俊脸有些发红。甚至没有察觉有
站在了园子里。
“世子。”那轻皱着剑眉看他练剑,终於忍不住发出声提醒他。
将剑舞得春意满园飞的李如墨停下来,转过身,恭恭敬敬地唤了声:“先生。”
站在他身前的那一位,穿着与夏天相衬的墨绿色绸衫,发只用一根细绳轻束,赤着脚,踩着双木履,看上去很是潇洒。
“我没看记错吧,现在是夏天。”他说着,还用手搭起凉蓬,朝天望了望。阳光热辣刺眼,虽是初夏,长安已经热得像冬天里的火炉子。
“确是夏天,先生。”李如墨虽然觉得这问题怪,仍然恭谨地回答道。
“为什麽你的剑法,像是在春天一样?”他最终问道。
如墨脸上更红,闭了嘴没有说话。
他的先生有意无意地看向海棠树上的那抹色,微微笑道:“是哪家的姑娘那般有幸?”
如墨脸上更红,“先生说笑,自然是如墨有幸。”
“世子才在说话,以世子今名声,哪里还会有不愿投
你怀抱的
子?”这先生说话没什麽禁忌,甚至称得上放肆。
偏偏在前煞有气势的李如墨没敢有什麽反对意见,只是瞥了眼他的先生:“这话用在先生身上倒还算得,如墨不才,这一点上至今未超过先生。”
李如墨的名声虽大,却是限於长安城内。他面前那位年纪轻轻的先生,却更是天朝内无不知无
不晓的出名
物。
“算你会说话,今找你来,是为一件事。”
“先生尽管说。”
“我来借你家满丫用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