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更多、快要疯掉、尖叫的感觉。
玺先生笑着,看着摇头、欲泣的少年,总觉得更加兴奋、快乐,低头吸吮、啃咬少年脖子上的肌肤,那白晰肌肤的上头早已布满许多紫、红色块,此刻又增加了一个。
「不、啊……不要…不要了……」为什麽?为什麽?杜隽桦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双手、双脚被绑缚,明明不愿意,可是在这个被慾望冲击的时刻,一念之间他竟然想抱紧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可恨男人。想抱紧、想从对方身上获得安慰。
「小桦,我可爱的小桦。舒服吗?告诉我,…嗯…我会让你更舒服…说…快说…」亲吻少年,腰身有力的摆动,玺先生突然将抽插的速度放慢,缓缓的退出那温暖、紧致的小洞,性器几乎快全根退出,只余龟头还在那缓缓收缩的小口。
被抽插的感觉突地停止,紧绷到顶点的瞬间,倏地迎来这阵空虚,杜隽桦不禁发出难奈的、微弱的呻吟,「嗯…唔……」。
脑子从紧绷到松懈,杜隽桦的身体忍不住缓缓摆动,忍不住更靠近玺先生。
玺先生浅浅的、缓慢的将性器插入,又缓慢的退出,动作如此磨人。
杜隽桦嘴唇微张,呻吟浅浅的,像猫一样、像婴孩一样,细细的声音宛若哭泣;他想要,想要什麽?不满足、不够,身体…想要被……更…强制、有力的拥抱。
「嗯…啊……拜托……」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麽,但是在玺先生缓慢的每一个抽插动作之後,杜隽桦张嘴,忍不住向对方索求。
少年的眼睛眯着,眉头轻轻靠拢,面色因身体热度而微红,嘴巴张着,发出呻吟、说出也许连他自己都觉得不知所云的言语。
玺先生依然不肯就此放弃,他依旧缓缓进行抽插的动作,手指更坏心的在少年身上抚摸、轻捻、慢揉,暧昧、充满慾望的爱抚,他的声音低柔,似情人柔情的低喃,再次开口对少年说:「小桦,说你舒服,我就让你更舒服。」
「嗯…啊……拜托…唔嗯…」杜隽桦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身上的男人如此得寸进尺,玩弄自己身体、更要自己的精屈服。
不行,真的快不行了。
杜隽桦哭着,那张被亲吻过无数次的小嘴终究吐出男人想听的言语:「舒、舒服…我……我很舒服…」,颤抖着、屈辱的讲出这些话。
玺先生感到无比的快乐,生命里有一个人能使自己感到幸福,这个人是他心爱的少年。
他看着少年多久了?妻子去世之前?什麽时候?对一个比自己小了许多岁的少年产生爱与慾望是错误吗?是的。这个社会、这个世界说,这样是错误的。可是自己的幸福该怎麽办?玺先生不知道,没有少年,自己何来幸福可言?没有幸福又为何要活着?多数人总是茫然的活着,穷尽一生也许也不懂自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