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好一段时日未做的男人射得非常多,南之遥甚至能感觉到承载不下的精液往外顺着还未完疲软的性器流出,尤其当南牧之还故意的顶弄了几下,让精液流出来的感觉更是清晰。
让南之遥再躺好,男人从他的脸慢慢亲吻到他腿间疲软的性器,红痕沿着男人的唇留下移动的轨迹。
被过度肏弄的小穴显得又红又肿,可怜兮兮的微张着,闭不太拢,很轻易的就能看见残留再里面的精液和被摩擦到发红的嫩肉。
南之遥体内全是自己的痕迹,这让南牧之心里感到满足,南牧之俯下吻上了南之遥的大腿内侧说:「宝宝,不可以再自己胡思乱想了。」
「嗯………」
已经没已力气再去说出任何话语,南之遥只能发出这麽个单音,一个晚上到最後几乎都在哭的嗓子疼着。
手指在那个趴在他身上的人的腰窝滑动着,沿着脊椎向下在连接臀的位置上有着迷人的深窝。顺着往下,藏在臀缝中的是能让人爱慾发狂的天堂,只属於他的桃源地。
受不了南牧之的这麽轻柔的摩挲,南之遥咬着唇,吐出轻浅的喘息来,没有说出暂停的要求来,南之遥的手指轻攥着床单,等着他二哥的予取予求
手指离开刚刚还不停轻划着的臀缝,搂紧了他的宝宝,他说:「一辈子就是一辈子,差那一分一秒都不叫一辈子。」
「嗯…」
南之遥听见了他语气中的痛苦,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很懦弱的混帐。眼角的泪水滴下,向来都是他让他二哥痛着,果真自己太没担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