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一如破瓜。
独孤天威自来东海,便鲜少与她温存了,宁可镇日与大批歌姬舞伶厮混,也
不愿与她独处。横疏影这才惊觉:原来感激与愧疚是如此的沉重而坚固,一旦形
成块垒,轻易能将矢言相守的两人一分为二。
她的才智预见长此以往,情分将消磨得点滴不剩,却不知该如何挽救。当烛
泪流尽、长夜坐醒,恍然大悟的年轻女郎终于认清现实,转而令独孤天威依赖她
的治事手腕,死了心似地投入流影城的经营,以换取一处立足。
从没有人像耿照这样,不想从她身上掠取、不为什么目的,只想给予。
他能给她什么他不过是个孩子横疏影不由失笑
似才这么想着,耿照已然走出她的视界,这会儿,偷女人都偷上栖凤馆来了
,真是好大的胆子「偷」之一字电光石火般掠过脑海,横疏影忽意识到这名被
偷的女子原来是自己,芳心一荡,花径里晕陶陶地一阵酥麻,竟又漏出一小注的
温腻花浆来。
耿照与她贴面相拥,下体一润,也不怎么用力,杵尖挤蹭着一啄,「剥」一
声滑入两片酥脂间,小小的蜜缝如封似闭,却又湿得像是陷入泥淖,稍一触便难
自拔,玉蛤里隐含吸啜之力。
心知玉人动情,再不犹豫,将她放倒在绵软锦榻,昂起的雄壮巨物裹着荔浆
,唧一声直捣蜜壶
「呀」
横疏影昂颈拱腰,娇躯一僵,已被爱郎填得满满的。
细小的身子在他黝黑如铁的臂膀间不住轻颤,宛若受伤的小动物。
她傲人的巨乳微微摊倒,厚度仍如小山,玉盘似的乳丘竟比她晕红的小脸还
大得多,随主人的痉挛不住剧颤,丘顶两粒膨大的樱桃忽而打圈、忽而起伏,时
不时被细软的乳肉吞没,让人产生「在乳汁中忽现忽隐」的错觉。
耿照龙杵坚硬如鐡,横疏影屈膝抬脚,压平的玉趾高高指天,摇头呻吟:「
啊、啊、啊好好硬」平坦的小腹剧烈抽搐,狰狞的阳物一昂,小穴里
仿佛插着一只肌肉贲起的结实小臂,正顶着她的娇躯,缓缓弯肘举起。
她被插得睁大杏眼,似难置信,却无法停住檀口中喷泄而出的放荡呻吟:「
啊啊啊啊好大插插死人了怎怎能这么啊、啊这么硬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