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伸进了花内。
“唔……啊啊……咿呀……”
他的手指在她的水内肆意搅弄著,利用体内残留的珠子向四周挤压著红
的
壁。
她激昂的呻吟著,强大的快意随著他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直到即将灭顶之即,他蓦地的将手指抽了出来。
“啊啊……不要走……不要……”
他残忍的在她即将到达天堂时离去,更残酷的让剩下的珠子继续留在她体内。
“洗个澡吧。”
他温柔的在她唇上一咬,脱去了衣服,和她一起躺进浴缸内。
她全身仍抽搐著,小手揪著他的手臂,在他身上磨蹭著,求著他继续给予她欢愉。
他仍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抚摸著她的身体,每一寸都不放过。
“乖一点。”
在她自行用私 处去套弄他的肿胀时,他箍住了她的腰,让她无法自由行动。
“呜呜……给我……求你……”
“不行哦。”
他一把将她抱起,踏出了浴室,将她抛在床上。
然後,他径直扔下她重新进浴室,再出来时,已是穿戴整齐,恢复那儒雅气质。
“不要……”
她不感置信的呼叫,他竟在这端残忍的抛下了她!
“是你自已说的,今天不想要。”
他用她早晨说的话回堵了她。
她错愕的盯著他的再次离去。
那个男……明明和她一样想要的,却硬生生压抑了自已的欲望……
好可怕的男……
***
苏意梨过了有史以来最为凄惨的星期天。
星期一一大早,她忍著双腿间的不适来了学校。
唔……
难得的她让司机送她。
轩允傲放在她体内的玻璃珠还有两颗没取出来,一直停留在花内。
行走间两颗珠子在她内壁相互碰撞著,强烈的快感让她腿麻得站不住。
好不容易进了教室刚坐下,言哲熙的声音从耳後传来。
“哟,苏同学你脸很红耶,是不是发高烧了?!”
她一回,一双大掌便覆在她额
上。
她正要拍开时,那双大掌缩了回去,覆在自已额上:“没发烧呀。”
他喃喃自语,而她则连耳根都红了。
她当然没发烧。
“要你管。”
她想这家夥的行动还真一流,前天才说了,今天就转过来了。
“当然要我管啦,好歹我们是同学,要相亲相嘛。”
他一脸笑嘻嘻的反驳著。
她则转过去不再理会他。
他见她不搭理,又遇上课,也不烦她,与别的同学打闹去了。
中午下课後,言哲熙倾上身对她道:“一起去吃饭吧?这个班上一个也不熟,怪无聊的。”
她翻了个白眼,心想著一整个上午都在和左邻右舍聊得起劲的是谁?
“不要,我要去练琴。”
音乐比赛快到了,她连中午用餐时间都得牺牲掉。
“喂,等等,好歹把肚子填饱再去吧?!”
她任他在後面吼著,也不搭理的下了楼梯。
她试图忘却体内的东西,虽然走起路来有些怪异,所以她用跑的。
唔……
没想到适得其反,体内的玻璃珠因为两腿拉伸的关系而动得厉害,她捂住差点惊叫的嘴,一脸痛苦的倚在白色的墙壁上轻喘著。
“苏同学,怎麽了?”
远处,提拉向她走来。
“不,没什麽。”
“对了,老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放学後再来音乐室吧。”
“……好。”
***
苏意梨九岁那年,她的养父还在世时,他常对她说:“你的哥哥脾气不好,你以後会有点辛苦,但没事的,若是他想欺负你时,就跑父亲这儿来。”
“嗯,意梨知道了。”
那时,她被轩允傲用剪剪了她最
的芭比娃娃。
“哼,孩子就
这些玩意儿,以後不要再我看到它!”
因为他的不喜欢,她的喜欢便绝不能冒出。
所以她学会在他面前当个最听话的孩子。
只因为,这个家里,主权并不在养父手中。
苏意梨十岁,养父死去一年,由他变成她的养父,而不再是哥哥。
“哼,丫,喜欢吃榴莲吗?”
那天,他拿了一个很大的榴莲出来,味道好臭,她忙摇,“不要。”
她最怕吃榴莲了。
但是,在那一天,他强迫她吃了大半个榴莲,让她抱著马桶吐了许久。
“转来我的学校。”
他她,只因为她不想转去他就读的那所大学。
之後她妥协了,上了那所大学的小学部,每天跟在他後面当个跟班。
男同学们总是会嘲笑他,说他是保母,但她从未见过他生气过。
“今天起,学钢琴。”
他让她学琴的初衷只在於他要追求外校的校花。
她不明白他追校花为何要她学钢琴。
结果她学了也没派上过用场,倒是他,在跟那孩做
几次後便甩了她。
“尝起来索然无味。”
那天的他,在那哭泣的被甩的孩面前如此说道。
十一岁,他向她伸出魔爪,那是因为她不听话。
十一岁,偶尔会做噩梦,梦见各种怪物袭击她,她总在午夜里哭著醒来。
然後,就是灯火通明。
“该死的臭丫!”
他闯进了她的房间,一脸气急败坏的扑上了床,压在了她身上。
“对、对不起……”
那时候他的怒脸比起她所做的噩梦更让她害怕,所以结著向他道歉。
“道歉晚了!”
一个响指间,寝室内的灯光全灭。
08
发文时间: 06/27 2009
“呀──”
她惊叫一声,他竟疯狂的撕裂了她的睡衣!
“哥、哥……你在做什麽……”
她尖叫,得到的却是全身的赤。
“闭嘴!”
他吼完,一把堵住了她的小嘴,疯狂的啃食著。
“唔唔──”
她只能在他怀中做著无力的挣扎。
却也因挣扎与噩梦而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她晕睡了过去。
***
推开轩允傲的办公室时,他在和别的老师谈话。
是化学老师。
她退到一旁,不打扰他们的谈。
却见那化学老师从到尾一直僵著笑,直到离去。
“找我有事吗?哥哥。”
在私下,她从不叫他父亲,因为她的养父只有一个。
“坐在沙发上,将底裤脱了。”
他对她吩咐道。
她霍地红了脸,咬著唇听他的话将底裤褪了。
“放了这麽久,我帮你弄出来。”
他将她的双腿扳开放在沙发上,伸进指将一直折磨她的玻璃珠掏出来。
“哈……嗯,啊……”